“……是我的错。”
猛然,耳边响起男人低哑的嗓音,我转头看见惊朗从屏风口走进来。
外面的侍卫太多,他是废了些心思才进来的。
君信猛地回头,眼眶微红,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然样子,他喃喃道,“……爹爹。”
随着惊朗的靠近,君信缩了缩,他将我护在身后,嗓音还带着刚刚的颤抖和鼻音。
惊朗褪下最外层的披风,眸子看着君信,步步向前给君信披上的披风,遮住了那样一具身体。
惊朗闭了闭眼,微微抱住双眸发红的君信,“……没事了。”
君信揪着披风,许久才颤抖着回抱住惊朗,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微微发出呜咽,偶尔漏出抽噎。
我看着他们,心情不免奇怪。
奇怪于这样奇怪的父子三人。
这算什么?我的内心升起奇怪的恶心感。
君信是个婊子,他爹是个婊子,他父亲是个人渣。
简而言之都是疯子。
本来该是惊朗陪我烂在这样的深宫里的,但是他走了,只留下来君信,君信是代替他来和我腐烂的。
君信的哭泣声逐渐变大,他清朗的嗓音带着忍不住的哭腔,“爹爹,救救我……爹爹……救救我……救……”
嗓音里带着绝望。
可他现在……是在逃跑?
我怔然的看着这一出闹剧和君信不知所谓的话语。
明明是他自甘堕落要陪我烂掉的,是他许诺好要陪我烂在地狱的。
现在又要逃走……像他的婊子爹一样。
我看着君信和不断无声安抚他的惊朗。
他们真像。
他们的鼻子很像,高挺又漂亮,嘴巴很像,都是薄唇,总是轻抿显得沉稳又淡漠,还有眸子……我明明一直觉得君信的桃花眸和我的最像,可如今一对比起来,好像更像惊朗。
我心里升起一股恐慌。
这样奇怪的情绪我很少感觉到,我只能低下头呆滞的看着手掌。
惊朗看了看我,他顿了顿,低声询问君信,然后抱住君信去了隔壁的屋子,我能听见他们离开后,君信迸发出来的嘶哑哭声。
我几乎不见君信这般哭。
床榻之上他放荡又坚韧,惊朗不在的这几年,哪怕被折磨的浑身是血,他还能扬起笑,然后再张开腿,欢迎我,然后说,“君信不会坏掉。”
可他那时总是流着泪,笑着,嗓音依赖又讨好。
卑微的像个畜生一样。
他哭起来很可爱,尤其是做爱时故意的喊惊朗的名字,他会一边哭一边讨好的求我吃吃他的小ru,再放荡的说自己是父皇的母狗。
可我会更变本加厉。
我会揪住他漂亮的头发,狠狠贯穿他的子宫,他那对不怎么大的胸肌会被揉捏到青紫,止不住的喷nai,连rou逼里都爽的都喷出来尿。
然后被我以脏为由狠狠的用手指插进小逼里的尿道,明明第一次那么玩的时候又哭又叫,可如今都会刻意的用夹不住尿的rou道讨好手指。
他会被玩得无神只会高chao,等高chao不出来的时候,再轻轻咬住他的耳尖,报复一般,嗓音恶劣的低道一声,“惊朗。”
他会哭的更厉害。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
我压下恐慌。
我听着君信嘶哑的哭声消熄,然后呆滞的看着装饰的字画很久。
很久,我才听到惊朗走出来的脚步声。
他这时候才看我,这时候才舍得给予我一个眼神,眼底复杂又掩去情绪。
他走过来低下头,对我说,“君信睡下了。”
“他……”惊朗顿了许久才开口,“他说放你走。”
“和我回南陵。”
我抬头看他,有些茫然的无措。
“他也不要我了……?”
不对。
我猛地闭住嘴。
掩饰一般起身,无视惊朗然后开始整理穿戴凌乱的衣服。
惊朗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我整理衣服,绣着红色纹龙的锦衣。
此时我才猛然有了居高临下的几分情绪,我坐在椅子上,明明他站着我坐着,惊朗低头看着我。
可我依旧像是气势凌人的人渣。
我莫名其妙的扯出笑容,牙尖都肆意的露出来,又是那个君辰的模样。
“他为什么放朕走?”
惊朗看了看我没有回答,只是无声的拿起佩剑想要转身离开。
“朕在问你!”
我现在好像是个下等的人了,明明我该是上位者的,如果之前的惊朗这般的话我用鸡巴狠狠cao进他的喉管,然后把他冷峻的脸cao成婊子样。
再居高临下的让他自己玩到喷水喷尿一身狼狈之后才会放过他。
可我现在却很狼狈。
像是下等人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