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辰的全部流程结束后太阳已经落山,楚致君跟在人群最后走出这座豪宅,走出门时回望了一眼黑夜中的建筑。
他担心着施承,也清楚自己的无能为力,就是这样的事实让他更觉苦涩。
他没有急着打车回去,而且走出住宅区门口后找了片草地坐下,缓解密集社交后的疲惫,顺便用手机回回邮件。坐了不知多久,忽然看到有熟悉的身影正摇摇晃晃地从住宅区门口走下来。
“小承?”他吃惊地冲上去扶住对方,“你怎么……又喝这么多?!”
“嘘……嗯?是你啊楚老师。”施承看清他后笑着放下搭在嘴唇上的手指,一手揽过他的肩膀,“我啊,和他们吵架了,他们要撮合我和那顾什么欣……嘁,还不是为了利益啊,权力……”
楚致君发现喝醉后的施承有好多种形态,上次是闷葫芦一般Yin沉沉,现在是话唠般噼里啪啦,他扶住少年的腰轻声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不回去!”施承感受到他把自己往回拉便用力反抗。
“好好,那你要去哪?”
“去哪儿都行,就是不他妈回家……”
连脏话都出来了,看来醉得气得都不轻。
楚致君想了想,便叫了辆出租车,决定把人带回自己那,同时给施耀文发了信息让对方放心。
刚把人扶进家门,施承就哗啦啦一下全吐了出来。
“……你这大少爷真会挑时候啊。”累得满头大汗楚致君感到了一丝绝望。
他把人放到浴室,处理了自己和对方遭殃的衣服,迅速收拾了地板。等做完这一切后,楚致君发现他开始发怔地盯着只穿着四角裤的少年,或者说是青年——这具经过锻炼的身体已经足够强壮,他眼前的任务就是把个身体洗干净。
从未如此亲密、赤裸裸地接触过男性裸体,而且还是一具极具魅力的雄性身体,楚致君脸上也不受控地燃烧,他蹲下来手抖地去碰施承的内裤,借着光线可以清楚地看见布料包裹下的那个器官的轮廓,生机勃勃而充满性张力。
平时在健身房洗澡他连看都不敢看施承的身体,甚至会故意错开两人淋浴的时间,现在却把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这种视jian的体验让楚致君内心充满罪恶感,却不受控制地睁大眼睛任由目光放肆地游走。
等帮施承擦拭完身体后,楚致君发现自己已经有反应了。他赶紧把人擦干扶到客房,然后火速回到浴室打开冷水,双手粗暴地套弄那条挺立的Yinjing,要把它掐断似的揉捏,奋力排解不该有的欲望。
听着“咕噜咕噜”的摩擦声,楚致君咬住握拳的手,眼泪从通红的双目里流出,喉咙里的呻yin在达到顶点时爆发,然后随着瘫软的身体一起下沉。
他把脸埋在膝盖里,用手拍打着左右颊,最后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
施承醒来时头痛欲裂。
昨天客人走后他和父母大吵了一架,一怒之下灌了好多酒,摔了门一路跑出来,连手机都没带。模糊记得遇到了楚致君,后面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他直起身,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是普通的棉质男式睡衣。墙上的钟显示是早上六点半,初步判断这里应该是楚致君的家。下床推开房门,客厅一片黑暗,环视四周,装修和家具十分素雅简单,简单得让他觉得哪里不对。
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的菜并不多,但两个人吃绰绰有余,他决定做个早餐来报答楚致君的收留之恩。
“小承你怎么起来了,”刚开始做,就听见楚致君快步走进来,“在做早餐吗?”
“咳,我想煎个蛋。”施承笨拙地想把鸡蛋翻面。
“你这都弄破了,我来吧。”对方温和的声音近在耳边,施承心跳一瞬间不正常地快了起来。
他退后一步,看了眼男人,这是他第一次看楚致君穿睡衣的样子,宽松的棉质衣服看起来穿得很久,领子都泄了,衣摆下方还抽了条短短的线,看得他笑了出来。
“老师,该买新睡衣了。”
楚致君一怔,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啊。”然后问:“我弄点绿叶菜给你吧?娃娃菜好不好?”
“随便,青菜都不好吃。”
“放心吧,我尽量弄好吃点。昨天大鱼大rou的,咱们再泡点茶?”
“嗯。”施承看着对方熟练地颠锅把鸡蛋抛起来,完美地翻了个面,嘴角不自觉勾起。忽然他注意到楚致君的黑眼圈十分明显,一张脸似乎没睡好的样子,便问:“你没睡好,是因为我吗?”
“当然不是了,九点钟就把你处理好了。”
“处理?怎么说得我跟猪rou一样,”施承笑道,“我昨天是不是又吐了?抱歉,又麻烦老师了……不然我请个保洁阿姨帮老师把屋子全部清洁一次?”
“你也就吐了一点,不用这么夸张吧?”楚致君笑道。
“就当是感谢你嘛。”
“不用,屋子不大我自己就能收拾。”说到这楚致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