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祭司可满意。”殿主轻巧一笑。
随着男人的话落,少祭司的心也凉到了谷底,对方果然知道了,她恭恭敬敬的单膝跪下,却也并不求饶,当日敢去看画,她就想到了今天,其实生死她早已看破。
“别紧张,本殿有那么可怕吗?”殿主凑到少祭司耳边轻笑,“他是不是美极了。”
这样的问话让少祭司有些不知是否该回答,抛去一切个人因素,单看那蛇妖的皮囊,的确是美极了,面若姣女,不,或者应该说这世间最美艳的女子也不及其容颜。
殿主没有等少祭司的回答,继续道:“这么美的容貌,那样强的实力,这世间怎么能容许那等妖孽存在,所以这个蛇妖必须得死,大道无情,本殿怎能因为一只妖孽而坏了修行。”
少祭司静默无语,沉默的听着。
“我本来是想让大祭司除去那蛇妖,没想到我长生殿向来最是不近人情的大祭司也逃不过那等美貌,罢了罢了,本殿有一个新想法,情蛊,以蛊虫为引,让受术者死心塌地的爱上施术者,挺有意思,少祭司,我要你把那情蛊给大祭司服下,让他爱上你,这般既如了你的心愿,也能免了我们的大祭司一错再错。”
其实,他更想看的是那冷傲的蛇妖在得知被一个人类玩弄了感情之后会如何。
想到这,男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起来,眼神淬了毒一样,冷冷的看向远方。
恶魔引入犯罪,引人堕落。
既是恶魔。
又怎么能动心呢!
***
一双手遮住了沈孤鸿的眼睛,身后人还笑嘻嘻的压低了声音,用极低沉的声音循循善诱,“猜猜我是谁?”
“你还小吗?”
“对呀!我还小,快猜猜我是谁。”身后的人乐了。
沈孤鸿被遮住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起了一分逗弄的心思,不紧不慢的随便回了一个名字,“沐清?”
这名字是照顾沈孤鸿起居的侍女,南冥的眼神顿时变了,惩罚式的咬了咬对方的耳朵,不高兴的拖长了语调,“不对哦,再猜猜,猜对了有奖。”
“那鸣婵?”
南冥气得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耳朵不放开,磨了磨牙,气鼓鼓道:“本座哪里看起来像女儿家了,你尽猜些女人的名字。”
“好了,别闹。”沈孤鸿耳朵被对方咬得发红发烫,也不装认错人了,干脆将放置眼前的手抚开,又轻轻推了一下身后人,将自己的耳朵从对方的口中拯救出来。
看见对方那已经红成血珊瑚的耳根,南冥也知自己不禁逗,笑骂了一句无趣,就懒散的半坐于桌上,捻了一块糕点慢条斯理的吃着。
沈孤鸿神色放缓,伸出手帮他理了理衣领,将大片露出的胸膛遮住,弯下腰亲在他嘴角,将南冥唇角的点心渣轻轻舔去。
这可是沈孤鸿少有的主动,南冥微眯起眼,享受对方温柔的浅吻。
吻毕。
南冥凑到沈孤鸿耳边轻声耳语,吐息灼.热,“哥哥,甜吗?”
沈孤鸿一愣,shi热的吐息让他整个人都微微发热,而那个称呼却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就退后,反倒任由对方在他耳边作妖,直到耳廓被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才往后退了半步,本只红了一个耳根,而现在不仅两个耳根红了,就连脸上也带出了红晕。
他故作平淡道:“怎么,装嫩装上.瘾了。”
只可惜那微红的脸让这本该有些冷淡的话语怎么也冷不下来,倒是让南冥突觉小除妖师假正经的模样也好可爱。
其实南冥这脱口而出的称呼,让他自己也是一愣,他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总感觉以前也这么叫过沈孤鸿,奇奇怪怪的。
“哥哥,你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哦,或者当真有前世今生之说。”
还真叫上.瘾了,沈孤鸿脸上的温度好不容易降了一些,被这一叫又有上升的趋势,他揉了揉额角,南冥说的其实他早就发现了,他一直觉得他与这世界有些格格不入,每当有什么答案就要脱口而出时,却偏偏有一种无形的壁垒让他无处可查。
他的记忆不像是他的记忆,他所谓的记忆就如同别人的故事,水中看月,击不起他心中半点波澜,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对这周围的事物升不起半分感情,唯有这小蛇妖,好像一个幻梦中唯一真实的人,能牵动起他本就不多的喜怒。
“小蛇妖,你叫什么名字?”沈孤鸿猛然问道。
“啊?!”氛围变得太快,猛然被人问名字搞得南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小除妖师你居然现在还不知道本座的名字,我好伤心哦,记住了,本座南冥。”虽然是他从来没有主动说,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耍赖的赖给小除妖师叭。
沈孤鸿怔住了,闭上了眼眸,在他记忆深处似乎就有一红衣烈艳的男子在残阳如血中对他说‘本座南冥’。
幻境,梦魇。
又或者他以为的现实才是幻梦残影。
沈孤鸿一时醍醐灌顶,那困扰他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