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诚一手抱着女儿,另一手拎着两袋行李,林念想要帮忙拿一袋,被他阻止了。
“你走前面带路,东西不用你拎。”他笑着说:“这点东西我还是可以拎得动的,对不对安安?”
安安点头:“爸爸最厉害!”
林念:“……”
她带着父女两个到学校附近的招待所开了一间房,等安顿好都五点出头了。
林念问要不要去吃饭。
李伯诚问:“这有什么好吃的?”
这个问题把林念给难倒了,她入学这么久就没出来过两次,天天吃食堂。
要问她食堂有那些东西做的不错她说得出来,外面的就真的一无所知。
见她说不出来,李伯诚也没为难,就说出去看看。
招待所附近就有一家国营饭店,因为毗邻大学,平时家境比较富裕的学生经常过来吃饭。
这会还没到饭点,三人等了等才等到饭点开门。
李伯诚牵着女儿,看了眼今天的菜单,点了一份盐水鸭和一份凤尾虾,又要了几碗米饭。
他在川省呆了这么多年,口味已经渐渐被同化了,吃宁城菜总感觉没什么味道,夹了两筷子就没怎么动。
倒是安安很喜欢凤尾虾,也不用筷子,抓着直接啃,吃得嘎吱嘎吱。
她一连吃了好几个,林念怕她撑着,就让她歇一歇。
“妈妈我还想吃。”
林念说:“我摸摸小肚子。”
安安把肚子挺起来让她摸,颇有些骄傲地说:“妈妈我现在能吃好多好多。”
“哦?能吃多少?”
小孩伸出三根手指。
林念惊讶:“三碗?这么多啊?!”
“嗯!”
安安点了点小脑袋,大声跟她说:“老师说我是班上最能吃的!”
“……”
她摸了摸确认安安的肚子并没有多鼓,就允许她再吃两个虾,又对李伯诚说:“你在家看着点,别让她吃撑了。”
李伯诚是个男人,在生活上难免粗心。他每天工作都很忙,能准时准点打饭回家就很不容易了,其他东西确实有些忽视。
他也没给自己找借口,林念说了他就记下来,以后多注意。
等安安吃完,林念帮她擦了擦嘴巴,小家伙就窝在怀里不走了。
李伯诚看林念也放下筷子,问她:“吃饱了?”
等林念点头,他就把盘子里剩下的东西一股脑倒进碗里,三两口吃完。
吃完饭,他放下碗一抹嘴:“走吧。”
林念牵着安安走在旁边,见他神色有些疲惫,就说回去先休息下。
一天半的火车,李伯诚为了照顾女儿基本上没怎么合眼,他也确实有点困,但不舍得睡。
回到招待所,安安缠着林念跟她说话,李伯诚在一旁看着,脸上挂着笑。
安安说了会话就开始打哈气,林念问她想不想睡觉 * 。
小孩在她怀里点了点头。
李伯诚说:“我去要点水。”
他开门出去,不一会端回来一盆水。
林念帮安安洗了洗,换了件衣服放到床上。
安安躺床上闭上眼,没一会就睡沉了。
她睡着之后,李伯诚才找到机会和妻子说说话。
他牵住林念的手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环在腰上,嗅了嗅发间的香味,叹了一声:“念念越来越好看了。”
林念抿了抿唇。
“今天我出来,发现好多人都往你这看。”
林念一直觉得这裙子的做的有点过,闻言便说:“那我以后不穿了。”
“为什么不穿?多好看啊?”
李伯诚轻轻啃咬着她的耳骨,低笑着说:“他们只能看,但你是我的。”
说完,便看到妻子的耳朵红的快要滴血。
几个月没见,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都严重思念对方,李伯诚说着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
真丝制成的衣服轻薄,透过衣服都能感受到皮肤的温度。
他从耳朵一点点亲到嘴唇,噙住妻子的唇瓣一点点啃咬,渐渐不满足透过衣服的接触。
裙子领口的扣子被解开,粗糙的手掌与皮肤接触,让人觉得又疼又痒。
林念小声吸着气,裙摆荡出一道道不规则的弧度。
她有些难耐地哼哼出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咬到肩带不满地哼了一声。
李伯诚宠溺地笑,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衣服扣子,让她不用咬衣服。
他浑身的rou都是硬的,咬下去也没多大反应。
但林念也不舍得真的咬,轻轻咬一口又舔两下,只有太难受了才会克制不住力道。
肩膀那块被咬得发痒,那股痒意蔓延全身,让李伯诚的动作愈发粗重。
他力道重了,肩膀上就要疼一疼,可疼痛反而激发了男人的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