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人还是以骑乘收尾,毕竟刚得了这个宝贝,贺欣那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和大宝贝儿用最喜欢的姿势试试这个宝贝咯。
事实证明,这个宝贝道具不止让贺欣爽,杜丞更爽,他这回腰终于酸了一次。当然这个状态要是让贺欣知道,贺欣得为自己之前的废物哭泣吧。
两个人事后又收拾了一番,一起从酒店里走出来,快到半夜十二点了,夜已深。这个时候从酒店往外走的人只有他俩,原本贺欣想在酒店过夜的,盘算着这一宿是否能享受到搂着杜丞的身子睡觉的机会,但杜丞只能说着抱歉,家里有事不能在外过夜。
贺欣这时也想到了杜丞的母亲重病在身,直接就明白了杜丞的意思,她也不好意思强留杜丞,但她自己又害怕一个人睡酒店,只能穿好衣服和杜丞一起出来了。
站在酒店门口杜丞执意要送贺欣回家,贺欣想了想也没拒绝,毕竟深更半夜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是注意点好,便没有拒绝杜丞的好意。
俩人便一起乘车回到贺欣的住处,再把贺欣送到楼门口,贺欣打开车门下车挥手:
“丞哥,你回去吧,我已经到家啦,再见~~”
杜丞摇了摇头,说着让司机等一会,也下了车站在车的旁边宠溺的看着贺欣:
“我在这看着你进去再走吧,你到家锁好门给我发个消息,我再离开也不迟,快上去吧”
贺欣见杜丞都如此说了,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边挥手边走到楼门前打开门禁迈了进去。而杜丞眼神温柔的看着女孩走进楼里的身影,掏出手机等待着女孩到家的信息。
终于手机震动了一下,杜丞赶紧打开手机点开APP的聊天的界面:
贺欣——“丞哥,我已安全到家啦~你快回去吧!【白鸮打鼓.gif】”
杜丞——“那就好”
贺欣——“嗯嗯,快回去吧”
此时的贺欣衣服都没脱就趴在阳台上往下看,看到手机的亮光打在杜丞的脸上,心脏某个地方被这个场景牵动起阵阵的涩意,看着杜丞坐上车远去,她才转身回到客厅把脱下的衣服扔到了沙发上,然后躺坐在沙发上翻动着翻动着她和杜丞的聊天记录,直到翻到那天百看不厌的杜丞自拍照,不由的弯起了嘴角。
这边的杜丞坐在车里,也同样看着聊天界面的对话发呆,好久之后才露出一抹笑容,随即笑容又隐没在失落之中,他转头看向车窗外略过的夜景,虽然已经很晚,但作为B市这么一个大城市来说,外面依旧是灯火通明,车流人流不断,有下班的员工,有夜走的居民,也有刚刚开启夜生活的青年们,但这些仿佛都与车内的世界隔绝开来。
杜丞看着外面的一切,就好像看着另一个世界,此刻他突然想到那个女孩,她就像一个炙热的太阳闯进了他的生命里,让他感觉冰冷的自己充满了温度,让他可以短暂的忘记痛苦的事情享受短暂的快乐。
这一路开了好久,杜丞看了好久,一帧帧的场景从杜丞的瞳孔中闪过消失,直到看到熟悉的路口,杜丞带着没有任何感情指挥着司机拐进一个老旧的胡同,而在这七扭八拐之间,车辆停在一个老旧的旧楼洞前,下车付了钱便走进黑黝黝的楼洞里,楼洞里的灯似乎是年久失修,杜丞凭着从楼梯间的狭窄的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亮爬上了六楼。
他打开门,随着铁锈摩擦出来的刺耳开门声,他疲惫的走了进去,来到一个看着好像是隔出来的小房间前拿出钥匙又打开了小房间的门。
他把门关上熟练的找到灯的开关,屋子里瞬间就亮了起来,小小的空间里,一张双人床格外的占地方,军绿色的床褥,和一个简单的行李箱,还有张小桌放着一叠医院的诊断证明和CT检查结果等东西,地上放着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整个屋子虽然小但是看得出来很干净整齐。
杜丞脱下羽绒服扔在床上走到床边一下子倒在床上,看着棚顶的电灯,灯光照的他眼睛慢慢闭上,没想到这一闭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一脸的倦容不难遮掩,眼角的细纹似乎更深了,尤其双眉间因为总是皱眉而留下的竖线也更重了。
是啊,他可能是太累了吧。
睡梦中,他穿着一身迷彩服持着步枪站在一片悄无人烟的树林里,月光照的树林显出斑驳的光影,顺林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寂静的有些渗人。
突然,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队长......救....救.....救我......队.....队长,队.....长.......”
杜丞猛然转身看过去,脸上借着月光带着错愕,他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何纯光双眼全黑流着血泪,满脸是血的站在离他五米左右的位置直勾勾的看着他,穿着同样一身迷彩服的胸膛上一个弹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无限扩张,汩汩的鲜血流了出来,像小溪流一样不断,何纯光就这么看着他,一声声缥缈嘶哑的声音喊着。
“小光?小光!”
杜丞先是轻声呢喃,后是大喊出声拔腿就想冲过去,然而耳边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