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她一脸认真,反复开灯关灯几次,确认无误后,抬起眼。
视线与言朔相撞的那一瞬,明显愣了下。
随后笑着问他:“你是在偷看我吗?”
言朔收回目光,声音冷硬,“看你是怎么做无用功的。”
“啊?”
“感冒没好还妄想去北城。”
向念“嗷”的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了。
“你要带我去?”
“不带。”
“我听出来了,你刚刚就是那个意思。”
言朔面无表情,“听错了。”
“明明就是!”
她凑过去,绕着他开始叽叽喳喳。
言朔说的没错,她的确就是个孩子。
没糖的时候吵着要糖,拿不到誓不罢休。
“言朔言朔言朔!”
“言朔最帅,言朔最最最好了。”
她抓起言朔的胳膊撒娇,摇来摇去。
言朔冷冷瞥了她一眼,沉下声:“松手。”
“好嘞!”向念难得听话,两只手抵在下巴上,仰起头,对他使劲眨眼:“求!你!啦!”
言朔别开眼,勾了下唇角。
再次回头,仍然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去把你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向念闻言,直接就往卧室冲。
开门前又顿住脚步,回过身对他笑:“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她抬起手,“比个心!”
-
"别惹麻烦。”
“好说!”
“参加完你就自己先回。”
“没问题,绝对不会耽误言总在北城的行程!”
“至于实习那边。”
向念把键盘塞进行李箱里,“电脑在哪工作就在哪,工作照常进行。”
言朔没看她,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自己去请假。”
向念:“?”
所以她人在总裁家里,请个假还得走流程。
言总还是真是公事公办,丝毫不给走后门的机会呢。
“还有。”
“还有?”
“吃药。”他冷着声音提醒。
当天晚上。
向念回到房间。
抽屉里放着一盒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药。
她拿出两片,没犹豫,直接塞进了嘴里。
第二天一早,卧室里爆发出尖叫——
“啊啊啊啊啊!”
保姆连忙敲门询问。
向念一开门,顶着一张肿得像猪头的脸,眼角挂着两滴泪。
原本白皙的脸上还长了几个红疹子,惨不忍睹。
见言朔缓缓走下楼,向念直接钻回房间里。
再次出门时,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拎着行李箱随时能冲出去的样子。
只不过还戴上了口罩帽子。
“言总,这……”保姆欲言又止。
言朔瞥了她一眼,“过敏了,去医院。”
“不用,我吃过脱敏药了!”
说完这句话,向念直接钻上了车。
韦昊无法理解她的狂热和执着。
向念小心翼翼地将礼物放在腿上,“能亲手把礼物送给喜欢的人,这种感觉特别好。”
说到这,向念看向言朔,“我送你的钢笔你还留着嘛?”
言朔翻阅着资料,头都没抬,“扔了。”
“哦。”向念垂头,本来就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看起来就跟闭上了没区别。
韦昊越看越心酸,“不过你吃药过敏自己都不知道的吗?”
“我感冒从来都是自己熬的,也就是昨天才吃的药。”
还是为了听言朔的话。
后面的话她故意没说,稍稍用余光一瞥,他手上的动作果然顿了下。
向念一张脸藏在口罩里,得逞地笑了下,转头问:“你心疼了吗?”
言朔掀了掀眼皮,“心疼了。”
向念睁圆了眼,又听他接了句,“恨不得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
向念:“那你还是别心疼了吧。”
韦昊坐在副驾驶,这突如其来的甜蜜拌嘴,让他不由得笑了笑。
有了向念在,旅途还算轻松。
很快便抵达北城。
车子还在平稳行驶,向念蓦地睡醒了。
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镜子,左看右看,完全没消肿。
她叹了声气:“绝不能用这张脸见容佳。”
言朔看了她一眼,她连忙把口罩扯上,“还有你。”
-
晚上六点,容家别墅区内。
生日晚宴如期举行。
一楼大厅觥筹交错,到场的人非富即贵,都在举着酒杯谈笑风生。
容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