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到:“你们歧峡的不管王蛇的死活?”
“本来就不是我们歧峡的,因为有王蛇在,我们歧峡不能炼蛇蛊太严重,偏偏蛇蛊是最好用的蛊虫。”花菲儿耸肩。
“哦,我们这是给你们解决了一个麻烦。”花菲儿就觉得巫主的态度有些好。
像这种不和外面的人往来的地方,都有些排外。
“这割不动。”任天远在那里割蛇皮,根本割不动“把你的剑借给我试试。”他过去拿了戚名哲的剑。
看到任天远拿戚名哲的剑,所有的人都扭过去看了,他们都想印证一个猜测。
任天远用力的割,只是稍微割开了一点,这样根本不可能像戚名哲那样刺入之后像切豆腐一样划开。
“你是怎么……”任天远想问戚名哲怎么做到的,突然也反应过来了。
沈素商也不解释。
“再帮我割一下。”任天远看着戚名哲。
“我来吧。”沈素商拿过任天远的匕首。
蛇太大,找蛇胆的位置都不好找,沈素商划开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成年男人拳头大的蛇胆。
众人这才意识到,沈素商脖子里戴那个东西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连戚名哲都不能碰,沈素商却可以碰。
聂萤儿带着他们进巫峡,蛛儿奉巫主的命令在那里等着他们,把他们带到住处。
“诸位先休息一下,巫主找萤儿有事。”蛛儿说完躬身关上了院门。
歧峡的房屋像一个个拱顶的堡垒,一个房屋里只能住一两个人,他们这个院子里有八个这样的房屋,足够他们八个人住了,但是无法在房屋里商量事情,几个人就坐在外面。
“你们怎么来?”花菲儿看着沈素商。
“刚好有点事。”沈素商就知道花菲儿会问。
“刚好有点事?”花菲儿不相信“你怎么能这么刚好呢?你知不知道你们不来,我们就要死在那里了。”
沈素商也不回答花菲儿,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看到花菲儿不敢和她对视。
“这次多亏戚山主救命之恩,以后陶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陶无黑抱拳。
花菲儿低头,她不是不识好歹,不知道戚名哲他们救了她,只是还在生气,既然他们也要来,为什么要和他分开来。
“大家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戚名哲说完带着沈素商进屋了。
百里尽行和南宫离也进屋了,任天远去欣赏他的蛇胆了,只留下花菲儿他们三个。
“刚才你过分了。”陶无黑看向花菲儿。
花菲儿低头:“可是我们差点儿死了。我也知道是他们救了我们。”她小声嘟囔。
“你到现在还以为我们和戚山主之间是平等的吗?”陶无黑看着花菲儿。
“就算我们的势力不如他强,也不能说不是平等的吧?”姬无然同步认同。
“我们都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称兄道弟,可是根本没有平等。”陶无黑一盆水浇下去“他们救我们帮我们,不过是他们自己的涵养,而不是我们理所应当,尤其是花菲儿,你想想你有什么让她图谋的,不过是她把你看做朋友,而你呢?”
“我……”花菲儿其实还没有适应这种落差“我也把她当做朋友。”
“那你为你朋友做了什么?”陶无黑问到“不是她对你好,你们之间就是朋友了,朋友的相互的。”他说完起身离开。
花菲儿看着陶无黑离开,扭头看着姬无然:“你也这样认为?”
姬无然点头。
虽然姬无然和戚名哲他们一直有芥蒂,但是这件事姬无然和陶无黑的观点一样。
戚名哲一次一次的救他们,不管是他们的门派出事之前还是他们的门派出事之后,戚名哲都没有丝毫退缩。
花菲儿拖着下巴,她觉得自己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姬无然去找陶无黑了。
姬无然一离开,一股莫大的孤独感袭向花菲儿。
她以前不喜欢有人在她身边,觉得很烦,可是现在身边没人的时候,她竟然有些害怕,觉得天下所有人都抛弃了她。
有这种感觉之后她一个激灵,原来这种感觉这么让人恐惧,才会让她突然之间变的不可理喻。
可是不管是谁都有一段孤独的路要走,这个时候没有人可以帮她。
真正让人一个人宁静的是内心的强大,这个时候不管你是乡野匹夫,还是帝王将相,都可以风轻云淡。
戚名哲进屋就吐了一口血,把沈素商吓的要去找任天远。
“不用,没用的。”戚名哲拉着沈素商。
“可是你这样……”沈素商以为戚名哲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受伤了,慌忙清理了地上的血迹。
“你不用担心,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戚名哲再次很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上次是他站起来的时候,他体悟了逍遥诀,感觉到了逍遥诀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