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被抱着过来后直接双腿一软坐到地下,坐下后脸色一变,痛苦出声。
“很疼?”闫喻立刻去查看夏寒的情况。
夏寒靠在闫喻身上,喘了几口气才终于能开口,“那个充气肛塞还在里面。”
“还在?”闫喻刚刚就注意到旁边有个空床,上面被褥都有,他把夏寒抱上去躺着,刚想去查看,忽然听见一些类似铁链刮地的奇怪声音。
“死神来了,快逃吧!”提示音忽然响起来。
“走……”夏寒挣扎着想起来。
“你别动,这张床可以推走,我推着你。”闫喻看了看门,门的宽度也够把床推出去。
出了门是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是斑驳的墙壁,就像是废弃很久了一样,地面也有不少开裂导致的凹凸不平。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追着人心,仿佛一个恶魔就要被释放。
整条走廊只有尽头的一个房间,闫喻推着夏寒进去,里面是一个类似产房的房间,但跟走廊的风格一样,已经十分破旧。
“小米终于想起来,那个夜晚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三十年前她就躺在这样的产房,因为难产而迟迟无法生下孩子,可是她没有钱,黑心的医院不肯给她做剖腹产,一直到孩子死在腹中才被一个老医生肢解后拿了出来,小米就此发疯。”提示音就到这儿了,但墙上还有一段文字,“凭借自己的毅力将肛塞排出,模仿生产地过程,也许你的毅力可以帮助小米恢复正常。”
“我……”
“我看看。”闫喻打断夏寒,他忽然很怕夏寒说出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话。
闫喻分开夏寒的腿,看到他后xue处死死抵着一个巨大的椭圆形肛塞,现在看去那根本不是一个肛塞,跟一个气球很像,表面光滑,因为抵在后xue看不出到底多大,就现在能看到的不会比一个成年人的拳头小,可能还要长很多。
闫喻伸手去碰。
“啊,啊……别……”
才刚刚碰到夏寒就痛苦的呻yin出声。
“我知道很疼,可是你得用力,这上面写了能自行排出,应该是可以的。”闫喻握着夏寒的手,“乖,试一次。”
夏寒受到了鼓励一般,微微用力,然而只要稍稍一动,被撑到极限的后xue就刀割一样疼。疼痛夏寒可以咬牙忍,但是那个东西太大了,任凭夏寒用力往外排了三次,也纹丝不动。
闫喻则看的更明显一些,夏寒的后xue被挤压得变形,但那东西太大了,根本出不来。
“你轻轻试几次,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的上的东西。”闫喻打量了一番,房间里的陈设让他有点失望,他最想的是给夏寒后xue里的东西放气,一旦不再充气就是个很小的肛塞,很容易拿出来。但是那个东西很厚,至少要一个类似锥子的东西才有可能试试。
可是,这怎么可能会有,不可能有任何破坏规则的东西出现的。
闫喻找了一圈回来夏寒已经疼的泪流满面,他双手紧紧的握着,全身颤抖,却没有力气做更多的动作。
“我可能做不到。”夏寒握住闫喻。
“不会的,这个游戏只是有点难,但又不是只有我们来玩,之前的所有人不是都做到了吗,你一定可以的。”闫喻把被子给夏寒盖好,期待这样能让他感觉好些,自己绕到后面从他两腿间去看后xue,他看到后xue处粘稠暗红的血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玩游戏是有限度的,但,恐怕有人要在这里置我于死地。”夏寒声音很小,真的要受不住了。
“你不是说这里会保护顾客安全的吗?”有人要杀夏寒,闫喻之前已经略有猜测,这并不让他意外,让他心如刀割的是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夏寒的血流出。
“那是对一般客人,如果是他们老总视为眼中钉的私生子呢?”夏寒反问。
“啥?这是你爸老婆那个木什么的产业?”闫喻都蒙了,“那你为什么要来这儿?”
“本来没什么危险,这里的总经理被我策反了,前几天不是都很好,今天可能出了意外。”夏寒继续说,“闫喻,刚刚那个病房里有一把水果刀,你用刀划开我后面,肛塞里面应该有开门的密码,你出去后快跑,跑到船上应该能遇见接应的人,你跟他们走,他们会送你回国。”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闫喻大吼,“你再用点力,可以的,死都不怕还怕再用些力气吗?”
夏寒苦笑,眼泪簌簌而落,转过脸去不看歇斯底里的闫喻,“可是我已经用了最大力了,我太疼了,闫喻,我真的做不到。”
夏寒这个人惯常把天大的事轻描淡写的带过,连死都那么平静,却终于因为希望闫喻能够活下去而承认自己做不到,可见真的疼到超出极限了。
“对不起,把你带入这样的危险。”夏寒说。
夏寒的话音刚落,产房一侧墙壁忽然开了一个暗门,两个拿着匕首的人闯了进来,见到闫喻立刻扑上来。
闫喻经常健身,也跟教练学过几招,可是面对真正的杀手还是不够。他被打的节节败退,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