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切在他被撑爆之前停止了,水位继续上涨,玻璃容器并不太大,很快就到了他的嘴巴处,而闫喻面对的那个要比这个大得多,他还不能移动分毫。
闫喻一边努力推,一边看着水没过金属网,夏寒已经不能呼吸了!
闫喻脑中嗡的炸开,干什么要玩这种游戏,难道他不知道粉红岛是什么地方吗?夏寒受的苦还不够多吗?想到这儿,闫喻猛的发力,硬生生把玻璃容器给推到一边,他拿了钥匙,飞到夏寒那边,一边死死攥住钥匙,一边打开金属网,然后一把把夏寒捞起来。
夏寒全身已经无一处不难受,连头脑里都像是爆炸了似的,他的腿是软的,一步也走不动,甚至管不了身体随处在留出ye体。
好在还有闫喻,闫喻解开绑在夏寒手上的绳子,把他抱到卫生间,任凭他把身体里的水排了个干净,又吐的昏天黑地,然后就坐在马桶上,有十几分钟肚子里的疼痛比之前更剧烈,肠道和膀胱都在抗拒着主人的粗暴。
“对不起,不该来的。”闫喻眼睛通红,一米八八都大块头差点就地挤出眼泪来。
休息了一会儿,夏寒缓过来一些,神情却更凝重,“有些不对劲,据我对粉红岛的理解,他们很忌讳真的弄出人命,刚刚我头边有个摄像头,应该水到快淹没我的时候就停止或者流向别处,不是每个主人都会如此卖力的救奴隶的。”
“那是怎么回事?”闫喻问。
夏寒摇头,找了找这里的摄像头,因为不是每个主人都希望自己奴隶赤身裸体被围观,所以这里摄像头不多,绝大部分都只能看到比较高的地方,大体上确定一下玩家是否安全就够了。
夏寒注意到,这些摄像头的指示灯都已经灭了。
“试一下对讲机吧。”夏寒说。
进门时工作人员给了闫喻对讲机,如果出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呼叫他们。
闫喻按下对讲机,发现根本无法接通。
“这怎么回事?”闫喻有点急了。
夏寒目光闪烁,却没有解释什么,只说:“往下走吧,这里就算是没有人救援应该也不会出人命,只要能够破解机关,还是能出去的。”
卧室的门没有锁,出去后是一间客厅,客厅的沙发后面有一排柜子,只有一个上了锁,很显然有线索在那里。
但客厅中间还有个奇怪的装置,是很多绳子纠缠在一起,二人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宝宝的产检资料在柜子里,我们要想办法拿出来哦。”提示音又来了。
没在意那些绳子,闫喻翻了翻其余没有上锁的柜子,只有一个里面有个小盒子,打开后是一个跳蛋和一排从大到小的假阳具。上面有说明,把跳蛋放入后xue,再插入假体,只要是对的假体,就能打开柜子上的锁。如果作弊不插入后xue,则钥匙自动炸毁,无法前往下一关。
闫喻有点无语,“真的会炸开吗?”
夏寒看罢,跪趴在沙发上,“不知道,不过不算很难,犯不着冒险,来吧,这一步总不能少。”
盒子里还有润滑ye。
闫喻想想也对,扩肛而已,夏寒几乎每天都会经历,确实没有必要冒险。涂好润滑ye,把跳蛋率先放入,然后是最小的假体,第二个、第三个……
“估计是最大的。”夏寒说,然后放松了一下上半身,拿了个抱枕垫在肚子下,“别急,那个最大的也不算很大,享受过程。”
闫喻被气得冷笑,手下稍一用力,又一个更大的顺利进入,但锁还是没有开启,“你倒是忘了刚刚是谁难受成那样了?”
“就是因为刚刚的难过,才凸显出此刻的幸福,一个小跳蛋轻轻按摩着,主人给一点一点的扩张,这对奴隶而言,是温柔又平静的时光呢。”夏寒的歪理永远看起来那么有道理。
话刚说完,柜子上的锁咔哒一声打开了,里面是一些婴儿用品。
闫喻去开门,发现门锁着,没有密码也没有钥匙孔。
“这怎么弄?”闫喻纳闷了。
“主人看棚顶。”夏寒指了指棚顶。
棚顶居然还有个假阳具!比刚刚最大的那个还要大一号。
“要拿下来吗。”闫喻不解。
“你看这些绳子,一直连接到那边,像不像吊什么东西用的?”夏寒指着绳子的路径说。
“你是说,把人吊上去?”闫喻问。
夏寒点头,“这就要麻烦主人再帮我扩张一些了。”
刚刚只到第三大的假体锁就开了。
夏寒乖乖趴回去,继续享受主人的扩张。
倒也没费太大力气,夏寒早就学会了怎么放松自己,
“去试试吧。”闫喻说到。
夏寒站在绳子中间,发现地上有个小小的坐字,他索性坐下。闫喻那边摇动滑轮,绳子瞬间收紧,把夏寒裹得像个粽子。
“可是这样……”显然,要想被棚顶的阳具插入,要摆一个屁股朝天的姿势,可现在……刚想到这儿,夏寒那边就来了个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