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闫喻醒的时候发现夏寒已经醒了,二人还保持着昨天的姿势,夏寒没有动,更没有擅自拿掉眼罩和耳塞,只是静静地躺着。
闫喻呼吸了一口带着大海气息的空气,拉开窗帘,阳光洒满整间房间,椰林大海突兀的填满整个视线,让习惯了钢筋水泥的人心情也跟着惬意起来。
闫喻忽然迫不及待的想给夏寒也看看眼前的景色,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拿下他的眼罩。
粉红岛上岛前重新取一个名字,粗暴的清洗奴隶身体内外,剥夺五感这些都不是没有意义的,是让一个奴隶意识到自己进了新世界,而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不同的,在这里一切都是主人赐予的,包括视觉、听觉、嗅觉、食物、衣服、排泄和高chao、射Jing在内的所有,只有主人赐予奴隶才可以拥有,主人是至高无上的。
严格来说,直到现在闫喻并没有将这些权利赐予夏寒,他只是偶尔在有需求的时候让夏寒短暂的恢复这些能力,然后马上就又夺走了。
现在的夏寒只知道自己在主人身边,至于自己到底是不是上了粉红岛,处在什么样的房间,身边有没有别的人,下一秒会被带到哪如何对待,甚至主人在没有触碰他的时候是离开了还是在注视他,他一概不知。
他能依赖的只有主人。
这个岛就是这样,如果一个奴隶的主人仁慈,真的在用心陪他玩,那么最享受的甚至不是主人,而是奴隶;如果主人残暴,只顾自己的感受,这里对于奴隶就是人间地狱。
主人不赐予擅自动身上任何一处束缚的奴隶将被岛上强制公开调教,甚至为了维护岛上的威严而被买下杀掉。
任何一个孤身上岛的奴隶都不敢挑衅粉红岛的规矩,上岛前他们也会把每一条都详细、如实的告诉主奴双方。只要你做一个遵守约定的好客人,粉红岛绝对会保证你的安全,和享受最尊贵的服务。
闫喻把夏寒抱到地下室,又是一番洗漱,干干净净的夏寒跪在调教台上,随着调教台升起,闫喻拿掉了耳塞,问夏寒,“新的一天开始之前,先用机器抽插半个小时怎么样,现在你可以说话。”
“如果是昨天那个尺寸,需要您先帮我松一下后xue。”夏寒如实回答,他竟有点怕,怕话还没说完就被粗暴的夺走说话的权利,说完,带了点讨好的加了一句,“主人。”
闫喻不置可否,重新给夏寒带上来耳塞,能感觉到他微微一抖,闫喻没想到夏寒竟是有点害怕,动作柔和了些,示意他跪趴下,在手上涂了润滑剂,一根手指轻轻探入。
夏寒后xue一阵收缩,猛地咬紧了闫喻手指。闫喻知道一根手指不至于让夏寒有这么大的反应,可能是被剥夺了感官,所以注意力过分集中在了后xue,轻轻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很快两根手指都能进去了。
闫喻摆好了机器,把假阳具完全送入夏寒体内,打开开关选择中档,机器勤勤恳恳的为使用它的人工作着,夏寒忍着轻微颤抖承受着,也一样是为了取悦使用他的人。
闫喻把送来的早饭拿到地下室,对着夏寒把一份挺高档的早餐吃成了路边摊。
半个小时到,闫喻适时停止了机器,拔出假阳具后发现那已经收不紧的小口有些发红,看来半个小时对他而言已经不短了。
然后闫喻居然不知道自己该玩点什么,不会说话的夏寒似乎有点无趣。他把夏寒带到一楼,让他伸出一只手当做桌面,手上放着一杯红酒,自己玩着手机,红酒撒一点就打夏寒屁股一巴掌,让他意外的是,是去了五感的夏寒真的不能完美的保持手的平衡,没一会儿,居然撒了四五次。
公司里的助理们都在问他去哪了,为什么夏总休假他也不来上班。闫喻想了想只好告诉他们自己是来给夏总干私活。
‘干什么?’郝家尧嫉妒的手都快从wifi里过来掐死闫喻了。
我要说干夏总,你还不得疯?闫喻嘴角拉扯,回到,‘开车呗,我还能干啥。’
郝家尧从此苦练车技。
吃过午饭,闫喻终于有点玩腻了,把夏寒抱到地下室,将灯光调成最暗,将夏寒的耳塞和眼罩一起拿下来。近一天不见光,就算是最暗的光线,还是让夏寒有些接受不了,适应了一会儿才能正常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闫喻,他忽然觉得心里很暖,笑容不自觉的浮现,哪怕在幽暗的地下室,也不影响他再次看见主人的喜悦。
“感觉怎么样?”闫喻问,“剥夺感官好玩吗?”
“还行,本来不好玩的,不过是主人,就很好玩了。”夏寒说到。
“啧啧,”闫喻为夏寒这张嘴感叹。万一夏寒是个色胚,就这副皮囊加上这张嘴,得骗了多少人。
不过其实夏寒并没有说谎,本来剥夺五感是非常恐怖的,大部分时候是一种很残酷的惩罚手段,换做暴虐一些的主人可以让奴隶在这个游戏里体验到无尽的恐惧,甚至可以逼疯一个人,可以以任何手段处置奴隶,所以平时是很少有人敢玩这个游戏的,粉红岛因为强大的后台,才敢这么做,主人如果在岛上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