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寒无力又无助的坐在木马上,眉头时不时蹙起,闫喻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看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早晨中午都没有吃好的他早就饿了,夏寒这一天不比他轻松,恐怕也饿了。
算计着一个小时刚好能做一桌比较丰盛的菜,刚好夏寒的惩罚结束就一起吃饭,闫喻到了留下,跟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叫起劲来。
他也不是什么大厨,平时做个炒菜还可以,面对一兜排骨就有点犯难。想了想还是做个汤吧,毕竟夏寒后xue用处多,不宜吃的太油腻。
排骨莲藕汤,番茄炒蛋,不放辣的麻辣豆腐,一锅米饭,一个小时刚刚好。闫喻盛了一个中碗的汤,一碗饭,两样菜各半盘,打算一会儿给夏总放地上吃。也不知道这些汤对他会不会过于不容易喝,如果还有从后面灌的话,闫喻打算灌清水,不过量要加倍。
楼上,夏寒从闫喻消失在眼前的一刻就格外紧张,后xue里的巨物肆虐着,让他一丝力气也使不上,只能陷入想要躲闪、躲闪不开、被大力抽插、瘫软无力、想要躲闪……的死循环里。
他渐渐脱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失去了时间到概念,只知道后xue的疼痛不断的加剧,而想到一切都是闫喻安排,甚至是他抱着自己坐上来,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兴奋。他又要集中注意力在无拘无束已经挺立的分身上,主人说过他的控制欲很强,连排泄都要经过允许,若是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射了……夏寒觉得下次要求主人给他个贞Cao锁。
他就这样在疼痛和欲望的大海里徜徉,直到一双大手将他解救,把他抱了下来。是的,只有他,从来都只有他能够救自己脱离苦海。
“谢谢主人。”夏寒几乎下意识的说。
闫喻抱着夏寒才发现他连自己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把他放在床上,检查后面的xue口,才看见那里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并且还在持续肿大。
闫喻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这家伙以前跟别的主人都是怎么玩的,居然还能这么嫩。
想到之前在小房间看到过消肿的药,赶紧跑去拿来,用食指沾了一些,缓缓送进去。
“恩!”夏寒因为疼痛而皱眉,下意识的躲闪,直到睁开眼睛发现是闫喻,才停止了挣扎,还在一片惨淡中挑逗的一笑,“主人喜欢玩肿了的?”
“胡说什么!”闫喻有点恼怒,“给你上药呢。”闫喻又在xue口周围涂了药,连着整个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还能自己吃饭么?不行我喂你?”
“让我休息十分钟,就没事了。”夏寒的桃花眼深深看了闫喻一眼,说。
“还是给你端上来吧,你愿意怎么吃就怎么吃。玩归玩,别真的伤了你。”闫喻有点心疼,其实刚刚怕他受不了,木马遥控器就放在夏寒手边,他是能够到的,但他还是生生忍了这一个小时,一开始或许有快感,后来就完全是折磨了吧?
等闫喻把饭菜端上来,夏寒已经跪在地毯上,乞食的小狗似的看着门外。
“不敢挑衅主人权威。”夏寒的笑总带着那么几分勾引的味道,他爬到闫喻身边,示意他把菜饭放下,自己俯下身舔食着,此时是没有筷子或者刀叉的,更不许把碗拿起来,只能像狗一样把头埋下去舔着吃,这个姿势势必要把屁股抬高,连着里面的后xue全都暴露出来。
闫喻就欣赏着眼前至情至性的美景,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可人疼的小家伙,自己是不是一会儿或者什么时候真的要了他,让他再也跑不了。
随后才觉得自己是个大傻子,他们夏总又不是古代小媳妇,被夺了身子就只能一辈子委身,夏总但凡不喜欢了,那就是不喜欢了,什么都没用。
果然那汤夏寒没办法喝完,闫喻觉得他过于清瘦了,索性拿起汤碗,“量我记住了,明天或者后天,等你好了再从后面灌,今天把这些都喝了。”
说罢,他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勺子,自己坐在地毯上,一勺一勺喂给了夏寒,还让他吃了两块rou,居然也没有很别扭。
“所以,夏总,我到底住哪?”闫喻旧事重提。
“不跟我睡一张床吗?”
“我……”
夏寒笑了,像是要掩饰被拒绝的尴尬似的,“亲爱的主人,主卧是您的,我睡在您的床边或者调教室就好。”
“那怎么能行,你还得上班儿呢。”闫喻反对的飞快,“那个,今晚就先睡一张床吧,等周末我再去买一张。”
“是,主人。”
闫喻让夏寒洗了个澡先去休息了,自己把箱子搬上来,衣帽间里夏寒的衣服刚好占了一半的柜子,另一半完全空着,果然我们的夏总早就幻想着有个主人住进来了吗?
夏寒的床非常大,至少有两米二宽,睡两个人绰绰有余。闫喻收拾完,发现夏寒已经睡着了,明天才周二,估计他还有好些事情要忙,闫喻没有打扰他,就着床边轻轻躺下,没多久也睡着了。
第二天夏寒起来时有几分恍惚,他昨天好像一直跟闫喻在一起,可是现在他却不在,直到看见丢在沙发上的睡衣,夏寒才肯定闫喻的确出现在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