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狐四位,接下来依次是各种大小头目。
虽说看上去这位魔窟的新主人看上去很好说话,或者说有些懦弱,但也是高
了自己两等的上级,这要是让薛哥知道,非得狠狠骂自己一顿,再加上自己是后
来的,不是一开始就跟老爷子的嫡系,更容易引起他们猜忌。
陈小成看到贺武没什么反应,心中暗松一口气,一脚把娜塔莉娅踹到在地,
「奶奶的,贱婊子,几天不打,上房揭瓦了。不知道什么叫先尊后卑吗。新堡主
来了不知道迎接吗?」
这一脚踢得娜塔莉娅肝肠寸断,她侧卧在地上,攥成拳的一只小手支撑着,
另一只手吃力地揉着肚子,剧痛之下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一串
谁也听不懂的俄语,
陈小成见了更为恼火,「平时真是给你脸了,让你给老子说人话你不愿意是吧,
从今以后,你,降为厕奴。」
「不要」
娜塔莉娅向陈小成哭着哀求道:「求你了,贱奴不想不想去当厕奴」
所谓厕奴,是除犬奴意外最低等的奴隶,平时被固定在厕所中,以口舌为容
器,承接主人的尿液,还有一种则是在主人卧室中,作为移动厕所供主人使用,
总之,这两种都是地位极为低下的。
「还不长记性」
陈小成上去就是一耳光,「告诉你了,这位是新堡主,你要先管他叫主人,
你的生死全在他手中。」
「老板,您看怎么收拾这婊子?」
「这个嘛」
贺武颇具玩味地看着陈小成和娜塔莉娅的一举一动,缘由心中早已猜出了大
概,想必是娜塔莉娅不知道自己是新魔堡堡主,以为自己只是陈小成的手下,便
先对他讨好。
而陈小成则认为这是娜塔莉娅有意无意让自己难堪下不来台,所以生气。
摆在自己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宽,选择宽,便是饶了娜塔莉娅,板子高
高举起,轻轻发下,不过刚才听陈小成说娜塔莉娅最是心机,饶了她说不定会让
她觉得自己好说话;另一条是严,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狠狠的惩罚她,会震慑
整个魔堡女奴,他望向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娜塔莉娅缓缓说道:「既然是你是不
知道我,那看来你很缺脑子,我给你找个不需要脑子的差事,」
贺武看了一眼陈小成问道:「陈哥,咱们这里最低级的东西是什么?」
「啊?」
陈小成看着贺武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满心高兴回答道:「是母畜,不同于
对称呼,是真真正正的母畜,咱们地下就锁着一只母狗呢,是由个女警官驯化的
,姓田……叫田什么来着,忘了,哪天带您去瞅瞅」
「那你就去当母畜吧,看你这个身材,去当个」
贺武上下打量着娜塔莉娅,「去当个母牛吧,和那个叫田什么的作伴吧」
「贱奴不想和田仙瑛作伴,不要砍脚趾,求求主人饶了贱奴这次吧」
娜塔莉娅抱着贺武的大腿,双乳紧紧蹭着贺武的小腿,「贱奴是……是没看
见主人您。」
不知道为什么,提起母狗时,娜塔莉娅吓得面如纸色,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娜塔莉娅口中的田仙瑛是谁,不由得引起贺武好奇。
「没看见?那也好办」
贺武轻轻一笑,「那你不需要眼了」
说完,踢了踢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女侍卫小组长,「去,拿小刀,把她带眼的
地方,眼睛、屁眼、屄眼、肚脐眼,这些全挖掉。」
小组长看年龄也就二十八九岁,听见贺武所说也吓得魂飞烟灭,自己本是刑
警出身,虽然也见过罪犯凶狠毒辣,也没见过这么残忍的惩罚,把她这几样东西
挖完,娜塔莉娅不死也得残废了,自己和娜塔莉娅关系也不错,平日里把她当成
自己妹妹,训练时当成自己姐姐,对她即怜惜又尊敬,也求饶道:「主人,看在
娜塔莉娅妹妹无心之举的份上,您大发慈悲,不和我们这些贱奴一般见识,就饶
了她一条贱命吧。」
说完,噘起饱满的臀部,以头触地,跪伏在地上。
其他女侍卫看到这样,也纷纷效彷,一时间噘起十只美臀一起求饶:「请主
人宽恕」。
贺武走到她们身后,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们的美臀高高噘起,肛门和阴部
一览无余,看得出,每一个女侍卫的肛门和阴道都是经过开发的,但却又没有色
素的沉积,呈现出健康的粉褐色,「好啊,那就看在你们的面子上,让她给我当
私人厕奴吧」
从目前的来看,这已经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