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闻卿第二天醒来迷迷糊糊习惯性想往爱人怀里钻,却扑了个空,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忙睁开眼睛,发现傅承渊坐在床边抱着手一脸深意地看着他。薛闻卿一时之间没想起昨晚的事,但还是下意识地一阵心虚,“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傅承渊看大美人这一脸懵逼的无辜样子,自然什么气都消了,问道,“还疼不疼?”薛闻卿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傅承渊索性直接上手把人翻过来,开始检查后面的伤势。
“等……阿渊!”一大清早就要这么刺激吗,薛闻卿稍微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不过两人好些天没欢爱了,他也有些想了,阿渊要是想现在要他也不是不行,他顺从地勾住爱人的脖子,羞涩又期待地等待着爱人接下来的动作。
傅承渊没好气地在胡思乱想的大美人光裸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想什么呢!你后面都受伤了,没感觉到啊?”
后xue凉凉的,不仅不难受还很舒服,应该是已经被涂上了药膏。薛闻卿这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羞涩地钻进爱人怀里辩解道,“我不记得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着卿卿美人羞耻得耳朵都红了,傅承渊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哪个小醉猫,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扑,拉都拉不下来。”怀里的美人更羞了,连连撒娇让他别说了。薛闻卿的睡袍本就比较松垮,在两人搂搂抱抱中露出了身上无限的春光,傅承渊心里暗骂:等着吧,等你后面养好了,再昨天今天的份一块罚!
饮食连着清淡了好些天,薛闻卿委屈坏了,阿渊真是太小题大作了,他后面就受了那么一点点伤,早就没感觉了,不仅白天顿顿蔬菜,晚上也没有rou吃,实在是太煎熬了!想起傅承渊之前说过要罚他,素了许久的薛闻卿已经从有点紧张变成了万分期待,午睡刚起来就勾着爱人的脖子撒娇,“阿渊,我身体已经好了,可以领罚了。”
傅承渊搂住投怀送抱的美人,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仿佛一只狡猾的饿狼心满意足地看着小白兔自己积极地往陷阱里蹦。
“唔……”薛闻卿浑身赤裸,双手被绑在树上,秋日的风有些微凉,但感受到傅承渊扫视在他身上露骨的眼神,他就觉得身子一阵阵发热。看到阿渊手边桌子上的ru夹,玉势等yIn器,他仿佛感觉到那些yIn器一件件用在他身上的触感,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口中忘情地呼唤着,“阿渊…阿渊……”
“乖宝贝”,傅承渊上前和薛闻卿交换了一个缠绵而热烈的吻,美人浑身不做丝缕,只有手腕上的红绳把他绑在树枝上,显出一种脆弱美,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弄坏他。他的吻逐渐下移,在白皙的脖颈种上一串串红梅,又用手一下下拉着左ru上的玉环,接着张嘴含住了另一边那处红果,轻柔地来回拨弄着。
薛闻卿被这温柔的挑逗弄的难耐不已,下意识想抱紧傅承渊的头,让他再用力一点,手却被束缚住无法动弹,shi热的舌头的ru首处转着圈,红果想被羽毛拂过似的泛起阵阵酥麻痒意,他忍不住呻yin道:“再重一点…唔!!”
翠绿的ru夹安在了又红又肿的ru首上,傅承渊看得眼热,又用手拨弄了几下,美人难耐地高高扬起头,把最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猎人的视线中,傅承渊眼色微暗,上前吻上了那因紧张而微动的喉结。
薛闻卿想喊,却发不出声音,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脆弱的小山羊,被狮子凶狠地扼住了喉咙,这种完全被阿渊掌控着的感觉让他万分着迷。也许是之前分离的时间太久了,薛闻卿心底总是容易不安,他迫切地想把整个人都献给爱人,让自己成为爱人的一部分。因此每次被阿渊束缚住手脚,痛苦舒爽都掌握在阿渊手中时,总会让他格外有安全感。这种强势的吻让他的玉jing已然立起,双手不住地挣扎着,渴求着爱人更多更激烈的爱抚。
感受到爱人已经情动,傅承渊低笑几声,用手抚上了那可爱的玉jing。“啊——”美人挣扎地更厉害了,傅承渊兴趣渐浓,有技巧地拨弄了几下那蓄势待发的小东西,薛闻卿早就忍耐到了极限,竟然就这么尖叫着在傅承渊手中泻了出来。
“卿卿怎么这么激动啊,”傅承渊一脸兴味地把沾上了白ye的手伸到薛闻卿面前,“看看你的东西,怎么这么浓,这段时间憋得狠了?”
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看到爱人的手被自己弄脏了,薛闻卿下意识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上面的白ye,想给阿渊清理干净。
又红又软的小舌在自己手上一遍遍滑过,再加上美人那认真的表情,傅承渊险些没忍住想直接把这要他命的小狐狸Jing狠cao一顿,深吸了几口气牢牢铭记今天惩罚他的初衷,面前压下来身体上的冲动,然而心理上的冲动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他上前捧起美人的脸颊,凶狠地吻上去,在他的口中来回驰骋,攻城略地,口中甘甜和没来得及咽下白ye的味道给这个吻平添了几分刺激与暧昧,直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稍稍分开些。
注意到美人的玉jing又有了抬头的痕迹,傅承渊调笑道,“卿卿怎么这么yIn荡啊,用蜡油把这处封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