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赶路薛闻卿说什么也不愿意骑马了,傅承渊心疼爱人床上运动过度受了累,自然没什么异议,乖乖地呆在马车里给人摁着腰。
其实薛闻卿并不觉得腰有多么酸,只是有些软,不过对于阿渊的贴心服务他还是很受用的,靠在爱人怀里一边看车窗外面的风景一边安心享受着。被按得舒服了,还时不时发出情不自禁地渭叹,“嗯…就是那里…好舒服…用力…”
这声音让傅承渊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画面,他忍无可忍地在爱人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实点!腰不想要了是吧!”
薛闻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有多么引人误解,不过明白傅承渊心疼他,向来不会索求过度,他恃宠而骄地上前勾住爱人的脖子,“你这是yIn者见yIn,”
是可忍孰不可忍!傅承渊把挑衅的美人拉进怀里,堵住了他胡言乱语的嘴,舌头不客气地在里面搅动着,汲取着口中的空气,直把人亲的面若桃花,喘息连连才放过。
“陛下,”马车忽然停下了,小东子的禀报声打破了车厢内旖旎的氛围,薛闻卿面色chao红想躲,却被傅承渊眼疾手快地按住,让人接着坐在自己腿上,问道,“怎么了?”
“回陛下,前面有一条河,要不要在这里用膳?”
“行,停下吧。”傅承渊给薛闻卿整了整衣服,两人一起走下马车。
“好清爽啊。”薛闻卿在河边蹲下,用手撩着水玩。
“我在江南准备的院子,肯定比这里环境还要好。”傅承渊学着他的样子拨了几下水,觉得没意思,把手上剩余的水珠冲着薛闻卿的脸弹去。
“哎!”薛闻卿一时不察,被弄了满脸水,气得把水往一旁哈哈大笑的罪魁祸首身上洒去,两人小朋友似的追逐打闹着,衣服上尽是水迹,整齐的发髻也在嬉闹中有些凌乱了,两人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同时笑了起来,直到随从们钓上来了好几条鱼,才回车上去换了一身衣服。
阿渊这人真是可恶,先开始捣乱也就算了,好好换着衣服呢,竟然又压着自己一通胡闹,这下子随从们又该以为他们在车上行那等事了。薛闻卿好不容易才顺利穿戴整齐,愤愤地下车,一路踢着石子,不愿意理会招呼他过去的傅承渊。
“好啦,我知道错了,别生气啦,”傅承渊烤好鱼,拿着新鲜出炉的美味去哄还是气鼓鼓的卿卿美人。卿卿一直偷瞄他还坚持保持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傅承渊一个没忍住,上前偷了个香。
“下次…不许这么胡闹了…”薛闻卿气势一下子软了下来,眼巴巴的盯着傅承渊手上的烤鱼,这可是阿渊亲手做的,好想吃啊!
自己的爱人又乖又软,跟自己置气都这么可爱。傅承渊上前把人圈住,每次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很爱卿卿了,但事实总是在告诉他,每一刻过去,他都比之前更爱卿卿,何其有幸,自己能与这么好的人相知相爱,相伴余生。他吹了吹手上的烤鱼,递到爱人嘴边,“尝尝味道怎么样?”
薛闻卿低下头咬了一口,眼睛直接亮了起来,“太好吃了!”他迫不及待了又撕下来一大块rou,他本就喜爱和鱼相关的美食,这火候还把握得刚刚好,烤得外焦里嫩,馋得原本不饿的他都直流口水。薛闻卿顾不上形象得抱着鱼开始啃,还赞不绝口着,“阿渊你真是太厉害了!”虽然两人这些年去别院游玩的时候傅承渊也给他做过吃的,但都是些日常小菜,哪曾想烤rou这种复杂的硬菜他也能做得这么好吃。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傅承渊看他小仓鼠般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给他擦了擦嘴边的油渍。大快朵颐的美人还在疯狂夸赞着,“这也太好吃了,阿渊你怎么做菜都这么棒。”
傅承渊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递上水让爱人解解腻,“说了要当江湖人,没点本事可怎么行,”又趁机掐了掐爱人光滑的小脸,“手艺不好可怎么把我们的卿卿养胖啊?”
薛闻卿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总说想要远离朝堂,却什么准备都没做,还是阿渊想得周到。不过他转念一想就释然了,反正他和阿渊一辈子都不会再分开的,有一个人会就足够啦,他又冲爱人撒起了娇,“阿渊,我还想吃~”
傅承渊失笑,向爱人讨了个香吻,开始任劳任怨地继续充当免费劳动力烤着rou。
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总算是到了江南早就安置好的住处。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薛闻卿激动地睡不着觉,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扑通。
傅承渊内心深处也很兴奋,只不过是念着一路上舟车劳顿,打算自己忍一忍放闻卿一马,谁知道这人这么不老实,软玉温香在怀里动来动去,蹭得他直火起。他猛然翻身把爱人压在身下,吻住了爱人诱人的红唇。
“唔…”薛闻卿被吻得一阵意动,贝齿很快被挑开,爱人在自己口中长驱直入,搅弄缠绵着。tun部也被大手玩弄着,揉捏成各种形状。“嗯…阿渊…”薛闻卿感觉到抵着自己的硬物,他情不自禁地张开修长的双腿圈住爱人的腰身,期待着更加激烈的攻势。
身上人的动作忽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