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承渊已经手下留情了,薛闻卿第二天还是没能起来,浑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似的,手腕脚踝更是又酸又痛。
傅承渊练完剑,见他还是一副Jing疲力尽的样子,冷冷地丢下一句“真是没用”,把吃的喝的给他端到床前,自己去后院里和花花草草较起了劲。
薛闻卿喝着昨天夸赞过的鲜鱼汤,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心里泛起一丝甜。陛下虽然骂他没用,却还是留在别院陪他,没自己带人跑出去玩,看着心上人在后院把一株兰草一不小心连根拔起的样子,他心里升起了一丝妄念:要是再过上几年,自己多受点折腾,陛下的火会不会慢慢减少一些?即使没办法恢复成少时那样,是不是有可能多去看看他,即使是折辱他,直把他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也行。
整整养了三天,薛闻卿恢复得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甚至能拿剑和傅承渊比划几下了,傅承渊才终于带他出了门。一路上薛闻卿有意无意问了不少次要去什么地方,傅承渊都只是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
马车终于停下,薛闻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楼宇中央挂着“芳兰居”三个大字,门口不少穿得风格各异的貌美男子和行人打着招呼。眼看着傅承渊毫不犹豫地往里走,薛闻卿忙小跑几步跟上去。
大厅里一片奢靡,一个身着纱衣的美人张开腿被玩得yIn水乱流,周围围了一圈人对着他插着道具的小xue评头论足,台上一个小倌卖力帮人口交着,屁股被高高抬起,两人同时在他后面Cao弄着,哭叫声,低喘声,到处都是。
薛闻卿看着那些毫无尊严当众被cao成母狗的小倌们,心底升起阵阵寒意,浑身颤抖起来。“怕了?”傅承渊捏起他的下巴。
毕竟是当年名满京城的薛大公子,即使被囚当作禁脔,薛闻卿还是有自己的骄傲的,他恐惧地摇着头,“陛下,求您了,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傅承渊拿起一块黑布遮住薛闻卿的眼睛,把他按在旁边的桌面上,开始撕扯起他的衣服。
“不…不要…”薛闻卿拼命挣扎着,然而他早被喂了压制内力的汤药,根本挣扎不开傅承渊的禁锢,双手很快被绑住,亵裤也马上要被扯下,他崩溃地哭求:“陛下…不要…”,被心上人怎么折辱都行,但他不愿意被外人看见。傅承渊不理会他的哀求,残忍地撕下了最后一层衣物,美人如莲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其实和薛闻卿想象中的公开受辱不同,傅承渊早就派人在周围架起了一圈屏风,由侍卫在周围守着,虽然能清晰地听见大厅中的荒yIn浪叫,外面的人却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然而傅承渊最恨的就是薛闻卿平常的乖觉隐忍,迫不及待想要看他崩溃看他哭,自然不会告诉他真实情况。他取出一支玉势捅进了薛闻卿的后xue。
“唔…不……”薛闻卿疯狂躲闪着,想要甩开那玉势的影响。然而身后的人实在是对他的身体太过了如指掌,没一会就蹭到了他的那处敏感点,视线被阻挡让他的其他感官更加敏感,他瞬间软了身子,腿软得支撑不住,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后xue溢出了水,随着玉势的抽插发出yIn荡的滋滋声。
傅承渊反复向那一点攻击着,享受着身下人理智与身体本能的撕扯。薛闻卿双手还在挣扎着,后xue却在反复的刺激中诚实地咬紧了玉势。快感不断累积着,他情不自禁地晃动着屁股去迎合玉势的抽插。傅承渊被这美景晃得心直痒,忍不住动手在这调皮的翘tun上狠抽几巴掌,带起tunrou的一阵波动。“唔……”屁股里夹着的玉势触感更加明显了,薛闻卿不由得溢出一声呻yin。
爱极了美人渐渐沉浸于情欲的样子,傅承渊调笑着,“薛将军真yIn荡啊,比刚刚那边的ji子水还多。”身下人猛地一颤,像是记起了自己处境似的,疯狂地挣扎起来,xue口因为恐惧而死死地绞紧,抓在桌沿上的手指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傅承渊自然不会放过他,伸手在美人白皙的tunrou上反复抽打着,把可怜的小屁股打成了他最爱的水蜜桃模样。
tunrou被抽得抖动不停,后xue里玉势抽插的触感越发明显,薛闻卿的前端微微立了起来。注视着他身体的变化,傅承渊讽刺着,“薛将军真sao啊,这身子这么敏感,比这馆里的花魁厉害多了。”他有技巧性的抽动于是,飞快顶弄一阵,身下人很快就哭叫着射了出来,取走玉势,xue里流出一股yInye。
薛闻卿彻底崩溃了,他竟然在这种地方还能被生生插射。他隐约听见周围说着什么yInxue啊,浪荡婊子啊之类的话,眼前虽然因为盖着黑布而什么也看不见,他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群人对着他插着玉势的小xue指指点点,时不时发出猥琐的yIn笑,而他的心上人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甚至还伸手把他摆成各种yIn荡的姿势。这就是阿渊想要的吗,粉碎他的尊严和骄傲,让他做个空洞没有灵魂,只知道张开腿的禁脔吗?他不由得流下了苦涩的泪水,罢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自然也会如他所愿的。
身下的美人挣扎的动作停下了,也不怎么再发出声音,像是个失了魂的傀儡,眼前的黑布被泪水全部浸shi。傅承渊看他这样子,心里竟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