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鸭绒被子里的小猫咪甜蜜蜜地睡着啦。
啪的一声响指,烛火随之熄灭。
黑夜中,野兽露出了它的獠牙。
齐格弗里德脱掉累赘的管家制服,扯下发带手套。长发披散,胴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泛出死去多时的鱼皮苍白。
这无毛的怪物四肢着地,宛若无骨地关节反屈,爬动时脊背的肋骨交替鼓动,如同节肢动物的千万触足,此起彼伏。
此时乌云稍稍遮蔽月亮,没有了月光的庇护,城堡连同周边一望无际的森林就宛如版画,凝固在了死寂的黑白两色里。
等到明月重现,一道不祥的黑影也笼罩在了熟睡的猫猫上空。
名为齐格弗里德的怪物用贪婪的眼光检视着主人的每一寸皮肤,长有坚硬锯齿的螳螂前肢轻易撕碎了碍事的绒被,却没有伤害到一丝轻薄的丝绸睡衣。
尾椎骨延伸出的无数触手齐齐并拢,如同遮天蔽日的茧蛹,将猫猫锁入它们的怀中。
触手末端隔空描绘着睡美人的轮廓,长条的主体舞动,带着奇特的韵律,仿佛某种邪恶的祭祀仪式。
“果然,无论多少次,我们都无法忍受人类繁琐的衣物,这种东西除了妨碍主人的触碰还有什么作用。”
无数声音回荡在触手心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都贯行着一个统一的意志——讨好他、让他快乐、让他离不开我们。
如此进行了无数轮,触手们突然集体一颤,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复又收回。
它们重新集合成齐格弗里德的形象,又迅速融化为水银样的ye体,轻巧地渗进衣服的空隙里,牢牢覆盖在宋冬青的身体表面,连头面也不放过,像一件过度合身的紧身衣,隔绝了主人与外界的一切交互。
安顿下来后,它们又发出人耳无法捕捉的低赫兹频率,似乎在相互争吵谩骂,最终达成了一致。
然后,它们流动起来。
熟睡中的宋冬青只觉得自己被一条巨蟒捆缚,每一块肌rou都承载着难以忍受的压力,几乎要被绞杀在怀。
突然巨蟒又消失,自己被关入地下被封死的棺材,chaoshi、闷热、呼吸困难。
他的唇舌不属于自己,他的性器不属于自己。
巨蟒再次归来,用它分叉的蛇信舔舐猎物的每一寸肌肤,涎ye所到之处,留下火辣辣的灼烧感,还有,难以启齿的痒意和兴奋。
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无数声音回荡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他头痛欲裂,宛如高烧不退。身体因为摩擦,产生大量不属于自己的热量。汗出如浆,这又引起了齐格弗里德们的一阵哄抢与狂欢。
覆盖在性器的ye体是最幸福的,但离开时也是最不幸的。它们抓紧转换前的每分每秒,用每一处无骨的身体包裹、吮吸、摩擦,散发出难以比拟的高昂热情。
这可苦了猫猫。
每一任幸运儿都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自己的性器,交接过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使得那可怜可爱的部位,无时无刻不在经受着全方位高温的炙烤、周到的挤压和高速的摩擦。
更别提还有某些“机智”的ye体,借着流动性深入尿道,袭击了男性的最脆弱之处——膀胱。
【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声的尖叫爆发,他双腿不住踢蹬,全身抖如筛糠。
见到主人如此激烈的反应,ye体们先是一愣,紧接着的是狂喜。它们疯狂涌入尿道,几乎将狭小的通道拓宽了一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熟睡中的宋冬青双眼翻白,脖颈上青筋鼓起。
这还没完呢,汇合的ye体们迅速聚拢,宛如一把攻城锤,重重敲击在柔软的膀胱上。
更巧的是,他后xue的前列腺正好与膀胱处于同一水平面,这样的撞击,前列腺也被隔着薄薄的rou壁、无辜受难。
一下、两下、三下……在不知多少轮替换、多少重锤变更后,他迎来了雄性高chao。
宋冬青的睾丸上提,腿根抽搐,汩汩的雄浆顺着饱受折磨的尿道嫩rou,一路上行,与前来交替的新一轮ye体狭路相逢。
早有预谋的ye体们前后夹击,可怜的Jing子们未到达温暖的子宫就陷落在腹背受敌的战役里,溃不成军,成为了下流的战利品。
满载而归的ye体们欢欣鼓舞,每一滴ye体都带走了独属自己的Jing子,它们奔走相告、相互炫耀。一股又一股的ye体来往,奔赴它们心目中流着nai与蜜酒的圣地。
雄性象征的rou棒被ye体们随意进出、任意玩弄,在无数场败仗后,彻底沦为了挨Cao的rou套子。
尿道红肿、膀胱酸痛、前列腺独木难支,在一次格外狠厉的击打中,宋冬青肠道痉挛,在无数次雄性高chao失败后,迎来了雌·性·高·chao。猫猫的屁股、神圣不可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