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白的声音像窗外的雨一样冷沉。
姜远的理智像是被无数根线分割开,身体依旧热情谄媚的缠绕着压着他的少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着门口,似乎要有所动作,却又好像有些空茫。
“别去……不开……”幸元竹的话语又急又压抑,落在姜远的耳边,带着几分哀求,“不去好不好……远哥,不给他开。”
幸元竹的声音并不慌乱,只是委屈伤心,像是即将要被主人驱赶的小狗,他越发用力的将自己撞入姜远的身体里,插到他的身体深处,仿佛这样就可以多寻求一些安全感。
姜远的思绪倒是在他的声音里一点点清晰了,林知白没再说话,但姜远和幸元竹知道他没有离开,他们似乎都在等一个回应,这个回应自然来源于姜远。
姜远顿了顿,眼眸黑沉,望着幸元竹忽地笑了。
他的手按在了幸元竹的后颈上,力道温柔却又不容反抗。
“开门。”
他的眼神清明,眼角还缀着情欲的红,像是残忍的利刃。
幸元竹被这把剑击中了,他的脸色惨白,然后眼眸Yin沉沉像是屋外的天,带着些让人心颤的疯劲儿。
他咬住了姜远的指尖,似嗔似怨地说:“远哥,你心真狠。”
姜远没说话,只是任由手指传来痛感,不可否认的是在刚刚幸元竹展露痛苦的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居然传来了巨大的扭曲的让他浑身颤栗的快感,尖锐又血淋淋的仿佛能践踏他人心意的愉悦,在那一瞬之后,姜远心里又不可避免的升腾起了负疚与对自己的恶感。
人会在自我厌弃中反复徘徊堕落,姜远讨厌这种感觉,却不知道怎么出去。
他只是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林知白,看着他们并不相似的脸上出现的相似的表情,一瞬间觉得没劲透顶,却又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深渊里。
让林知白来3p,其实是一种羞辱,他没想过他真的来。
吻去林知白面上的雨滴的时候,姜远心不在焉地想,他其实谁也不了解,包括他自己。
林知白和幸元竹之前的气氛绝不算好,两人相对,怒意和冷意一目了然。
不过他们谁也没说,任谁都能看出此时姜远的状态不对,纵使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妥协。
林知白其实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总对姜远例外,他其实不该来,可向来循规蹈矩不许任何事行差踏错的他偏要来。
为什么,成因太复杂了,可无论是哪一种情绪,都和姜远挂钩。
卧室里开了灯,白色床单上的高大少年浑身皮rou被把玩着,像是被陈列的情欲品。
姜远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刚被开苞的屁眼被青紫的鸡巴来回猛Cao着,前边的嘴在讨好着另一根rou棒。
林知白的肤色白,底下那根东西也白,模样如同他的人一般仿佛Jing雕细琢的,姜远神色痴痴的舔弄着,往日的懒散与锐利此刻都成了情柔,教人根本无法抗拒。
林知白摸着姜远的脸,看着他饱满艳红的唇里进出着性器,那种对比刺激着感官,让林知白仿佛有了驯服姜远的错觉,可也只是错觉。
“姜远……”
他不自觉的念出了姜远的名字,像一声叹气。
姜远没听见,光是屁股里那根进出的鸡巴就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的心神,在他嘴里抽插的那根也让他脑袋缺氧昏昏然,雄性独有的腥膻味和马眼里分泌出来的腺ye的苦涩的味道充盈着口腔,在这个时候有变成了特殊的情欲催化剂。
幸元竹扣着姜远的腰冲撞着发现的敏感点,看着姜远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栗的身体,着迷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姜远的yIn叫声被嘴里的那根鸡巴堵着,化成了低低的呜咽声,夹着些许被玩弄的隐忍,却越发叫人心折。
偏生幸元竹还变本加厉,不知道是为了惩罚姜远叫别的男人一起玩,还是为了向情敌宣战,一边Cao一边问姜远喜不喜欢他。
林知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掐着姜远的面颊让他吞得更深,偏生不叫他回答,哪怕是意乱情迷的话,他也不想听到。
喉咙里的软rou像是又一口yInxue,在喉咙吞咽的过程中紧致的rou口侍弄着粗长的性器,讨好着gui头,那种舒爽感让林知白忍不住愉悦的眯了眯眼。
混乱、疯狂、无所顾忌,少年的痴狂与热情,专注与痴迷。
这是感官上的狂欢,姜远被Cao的脑子里都是鸡巴,什么都想不了。
后边今天不过是第一次开苞,就被两根鸡巴轮流喂了Jing,当林知白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那杯Cao的红通通往外不断淌着Jingye的sao屁眼像是漏了水的大洞,可那被Cao出的rou洞还没来得及合拢,就残忍的被用一根鸡巴捅开。
“不……唔唔……哈……啊啊啊顶到了……不要……”
姜远睁大了眼,腿软的用不上力气,那无休止的冲撞与快感堆叠让他进入了奇怪的状态,他的眼前空茫茫的,除了生理上的快感,似乎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他前边那一个流着sao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