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并不知道外边的短暂交锋,叫了客房服务,让人把脏床单和衣服都拿去清洗,坐在椅子上拿出了作业。
学校布置的作业他不用全写完,但是凌青淼额外布置的他要先写好,其实他也挺佩服凌青淼的耐心的,毕竟在老师一对一的指导下,他能连续三次做错同一种题型,也是笨到了一种境界,可凌青淼并没有不耐烦,而是尝试用别的办法让他明白。
姜远摇了摇头,把炮友挥之脑后。
门不一会儿开了,敖望走了进来,拿了自己的准考证和笔袋。
“姜远,我去考试啦,亲一个让我沾沾运气,这一次我一定拿第一。”
敖望搂住了姜远的腰,缠着他哼唧。
姜远手肘撑着桌面,懒懒散散地说:“我可没什么好运气。”
敖望瞪大眼睛说:“谁说的,你遇见我不就说明你运气很好吗!”
姜远和他对视了一眼,确定了这人不是在开玩笑,拳头悄悄硬了。
妈的,他妈的,谁能忍得了敖望这个傻逼?
“亲亲嘛。”
敖望声音趋近于低,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姜远的面颊上,含住了姜远的唇珠吸吮着,叩开了齿关缠绕着姜远的舌头。
小狗狗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黏黏糊糊的,姜远舌头都被吸的有些发麻,推了推敖望,敖望才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唇瓣。
“你觉得你可以赢林知白?”
姜远并非是挑衅,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毕竟林知白的成绩在一中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和别人永远保持着差距,所以才能够在一中封神。
虽然姜远知道竞赛里也是人才辈出,但是敖望说他可以拿第一,他是真的不怎么相信。
敖望听见姜远夸别的男孩子,气鼓鼓地说:“他林知白算什么,瞧好就是了。”
“对了,你也认识林知白?”
敖望想起来了刚刚吃早餐的时候林知白插话的事,按照林知白的性格,他们应该不是简单的同校同学那么简单。
姜远没瞒着,如实相告:“同桌。”
敖望面上浮起三个感叹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哼,就算你和他是同桌,你也要站在我这边知道吗,要相信我肯定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哼,不然……”
敖望凑到了姜远的脸边,嘴角恶劣地上扬,吐出的字眼灼热暧昧:“不然我就干死你。”
独属于少年的荷尔蒙携带者滚烫的暧昧与真诚如同热浪,姜远轻嗤了一声,按住敖望的脸,轻轻踹了踹他的腿,说:“滚吧,时间差不多了。”
敖望乐颠颠地离开了,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姜远对着作业写写停停,吃过午饭没多久就有了些困意,他又坚持的写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去午睡。
他是被敲门声惊醒的,还以为是敖望出门的时候没拿房卡,揉着眼睛走到了门口,边开门边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然而面前却没有响起敖望的声音,姜远抬眼,金丝眼睛反射的光在他眼眸里一闪而过。
“不请我进去坐坐?”
凌青淼没有穿西装,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修长的身材被勾勒出,气息寒凉冷厉。
“老师,你擅离职守啊。”
姜远没睡醒,声音里还有些困倦。
凌青淼并没有接姜远的话而是答:“不然去我那里坐坐?”
他已经托同行老师帮他照看,若是等着和那几个孩子时间一致。那不就热闹了,他不喜欢凑热闹。
“没兴趣。”
姜远意兴阑珊地说,昨天做的有点累,而且他是受敖望的邀约来的,万一晚上人回来看见他一身别的男人的痕迹,那不就真的五百只鸭子唱戏,不对,敖望一个人可以顶一千只鸭子。
“我抱你去?”
姜远的话凌青淼置若罔闻,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话语里笑意越发盎然。
姜远好歹也是和凌主任打过一阵子交道的人了,自然知道凌青淼态度越是这样,表达出来的真实意图就越强势。
身体似乎自发想起了被凌青淼按着Cao的折磨般的快感,昨晚被Cao烂了的逼又食髓知味的蠕动起来,恬不知耻的流出了些许水ye。
姜远关门前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提醒地说:“时间有限。”
凌青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眼镜下的眼眸瞬间冷沉。
“你倒是比我想象的能耐。”
姜远信步往前走,闻言挑眉道:“谢谢?”
凌青淼住在下两层,姜远进了他的房间,以为就是奔着那档子事来的,但没想到凌青淼进去后将风衣挂起,倒是坐在了沙发上。
姜远也准备坐下的时候,却被他一个眼神定住。
“站着,哪有学生回答老师问题的时候,是坐着回答的。”
“你要问什么?”
“铝的几个重要反应的化学方程式,背吧。”
凌青淼靠在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