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是给有钱人做情妇的,住在大宅里其中一个小楼里。
这天他过生日,昨儿才去见过先生,各种可怜哀求,先生在小美人身上泄了两回Jing水,揉揉娇嫩雪白的ru儿,答应今天一定过来给小月过生日。
可这下都晚上七点了,人还没来。
小美人站在院子门口,翘首以盼,夕阳渐落,远方的天已经黑下去了,小美人穿着Jing致的素白裙子,可怜兮兮地等着,随后先生派人传话,说:“先生说了,今天有事,明儿再过来看月夫人。”
先生送的礼物放在了桌子上,满满当当,都是亮晶晶的钻石珠宝。
待人走了,小美人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拎着裙子咚咚咚跑回楼上,躲进被子里哭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有人进来,轻声说道:“先生是去西楼去了,要不我去一趟,请先生回来?”
小美人哭声一停,随即哽咽不止,伤心欲绝。
小月的身世说来也可怜,他的养母,是做皮rou生意的妈妈桑,但自诩高贵雅致,Jing选细选了几个小孩子,悉心培养,当作贵族少爷、小姐似的养到大,专门做有钱人的生意。
这其中,小月生得最美,人又乖,最得养母看中了,一直将小美人藏得严严实实的,从来不让客人看上一眼。
待小月长到十五六岁,先生与朋友到家里做客,养母听说了先生的名字,忙让小月出来待客。
先生只看了小月一眼,任由养母开了价,给足了钱,便将小月带回家做小老婆了。
从前,先生身边只有小月,先生虽然性情冷淡了些,但对小月极好。
只是一年前,先生从外面接回来一个人,听说是从前先生的朋友,是一位落了难的贵族公子,住在了离小月最远的西楼,此后先生便很少到小月这边来了。
有时,先生在小月这边过夜,大半夜了,那边还使人将先生叫走。
小月远远看过一眼,人家那气质、那长相,高雅华贵,是真正的贵族少爷,小月这个山寨哪里比得过人家,哭唧唧跑回去,大病了一场。
今夜也很不好过,一直在做噩梦,都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了。
突然听到窗外一阵声响,小月惊醒,外面翻进来两个男人,一身的血腥味,小月吓得一边喊救命,一边撅着屁股往外面跑。
才跑了两步,就被人家抓住了,一人用枪口对准小美人纤细的脖子,另外一人在黑暗里仔仔细细盯着小月看,随后伸出手挤进小美人的腿间,小美人都没有穿内裤,恶徒很轻松摸到两个嫩逼,手指插进去cao了几下,再抽出来时shi漉漉的,yIn水在小美人脸上蹭了蹭,和同伴说:“这逼没少被cao,估计宁玺挺喜欢的,先带走吧。”
小月垂泪,觉得自己真倒霉,这些人抓他干嘛啊,应该去西楼,抓西楼那个。
小美人在两个恶徒的挟持中,光着脚在小石子路上小跑,宅子里的人都被惊动了,持枪的保镖从西楼很快赶来这里,灯光一点点从西边亮到东边,宛如白昼。
小美人非常狼狈,满脸的泪痕,脚上都是伤口,头发shi漉漉地贴在脸上,恍恍惚惚抬头看,看见先生就站在楼上,遥遥地望过来,身边似乎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小月瞬间激动起来,哭着喊了一声先生,可实在是太远,先生似乎没有什么反应。而两个恶徒一左一右,一个匪徒紧紧圈住人质,小月觉得都用不上抢,这人手臂稍微使点力气,自己都要被掐死,另外一个巡视四周,两人挟持着小美人逐渐往外走,慢慢地离先生越来越远。
匪徒们通过无限设备正在和同伴们交流,眼看着马上就要出去了,小美人鼓起了勇气,心想就算死在这里,也不愿意被他们带出去受尽折辱、折磨至死,奋力挣扎,想要挣脱匪徒的束缚,突然一声枪响,小月心跳骤停。
枪声落在小美人的脚边,第三个匪徒从树上跳下来,发烫的枪口对准小美人的额头,望了望四周,警告:“小心,别乱动,真的会死的哦。”
小美人泪眼朦胧,已经望不到先生了。
上了车,小美人坐在中间,车子里四个匪徒,车子开得飞快,小美人绝望了,眼泪一滴滴往下掉,
匪徒拨通了电话,正在和先生谈判,他看了看边上的小美人,肌肤雪白,小模样生得真漂亮,笑着说:“放人也可以,但要是宁先生食言了,突然对我们下手了怎么办?这样吧,我们本就是为楚黎来的,你把他送过来,我就放人。”
楚黎就是住在西楼那个臭不要脸的贱人!小月方才知道自己是受了无妄之灾,人家是来抓楚黎,没抓到,倒把自己给抓了。
小月哭得伤心死了,电话递到他嘴巴,小美人满脸的泪,很小声问:“先生,你、你是不是不要小月了?”
电话又被拿回去,小月抠着座位,指尖都沤破了,听匪徒说:“谈不拢啊,没关系,那这个小美人我带走了。”
小月心都碎了,他想起昨天,先生说今天会陪他过生日,小美人赤身裸体坐在先生怀里,粉面桃腮,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