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琉是在刘烽所在的教师临时宿舍醒来的,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手机里好几个司机的未接来电。好在这会儿过放学时间没多少,司机以为他有事不能接电话,就发了个短信说自己在校门口等着。
阿琉现在浑身赤裸,不过身上倒是被清理过了,床头放着一套刘烽替他准备的校服,只是内裤是白色蕾丝开裆的。他黑着脸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还是穿上了。
磨磨蹭蹭地出了校门,也不是阿琉想要磨叽,实在是身体酸软无力,今天玩的太过,鸡巴到现在还痛着,有种尿道棒依旧插在里面的错觉。
阿琉坐上车,司机在路上告诉他,“老爷国外的工程出事了,早上就坐飞机去S国了,让我们给您说一声,估计最早也得一周后回来了。他之前给您找了个家庭老师,您什么时候无聊了,就让老师上门教您些课外知识,等老爷回来,给您带礼物。”
阿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心想怪不得早上班主任这么着急,估计是给胡鹤打电话也没打通。
阿琉累极了,吃过晚饭就蔫蔫地回了房间,在和刘烽细细商量过明早的计划后,便一头栽上床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阿琉让司机把自己放在上次的地铁站口,自己坐地铁去和老头约定的地方。他打开手机和刘烽共享位置,好让刘烽时刻知道他在哪。
到达目的地后,他小心谨慎地左右观察,却并没有看见那可恶的老头。只好按照约定进入上次的那个厕所。
不料,阿琉打开隔间门,就被偷袭了。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套住了阿琉的头,不到五秒,阿琉就晕了过去。
…………
刘烽赶到那个厕所时,阿琉已经没了人影,电话也没人接。手机上的定位因为网络问题有延迟,迟迟刷新不出来,刘烽只能干着急。跑出地铁站后,刘烽反复刷新,就瞧见手机上对方的位置不停地变化。不知过了多久,显示停在了一个位置,终于不动了。
刘烽赶忙拦了一辆车往过去赶,并在路上报了警。毕竟现在的情况看来,阿琉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那裸不裸照的就根本不重要了。
等刘烽穿过拥挤的早高峰终于到达目的地,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看着眼前破败的城中村,小心翼翼地跟着地图上的定位停在其中一栋楼前。
定位不能再细致了,他只能自己一间一间的找了。可刚迈出步子的刘烽就遇到了麻烦,这栋楼的大门是锁住的,他根本进不去。
好在警察及时赶到,由于阿琉目前不能以失踪立案,未免浪费警力,警局只先派了一位警员来调查。
有警察的帮助,房东爽快的给二人开了门,在刘烽的坚持下,只给警察了备用钥匙供他们使用,并没有参与进来。
“您是受害人的老师?”“…是的警官,我叫刘烽。”“我叫杨咏,叫我杨警就好。”二人对视后不作废话,迅速上楼。这个时间段本是高峰期,但这城中村的位置实在是偏僻,环境也太过糟糕,导致并没有什么年轻人愿意租住,住在这的大多是贫穷的老人。
所以他们调查的还算顺畅,老人基本都在家中,只要敲门就会来开。也并没有发现有外人存在的痕迹。
终于,当他们搜查到五楼时,有一间屋子怎么敲都无人应答,可贴近门时,能听见里面有人活动的声音。
杨咏拿出钥匙,强制打开了房门。里面并不是一个小小的隔间,而是一个完整的两室一厅的屋子。
一个瘦小的老头站在其中一间房间门口,震惊地看着他们,而后就心虚地要往外跑。杨咏见状迅速制服老头,将其拷在一处固定。两人搜查起这间屋子。
俩人不约而同地进入了那间发出很大声音的房间,进去后,俩人都震惊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却不是一张普通的床。那是一张纯黑色的胶床,床被抽了真空,很明显真空里束缚着一个大字型姿势的人,看那身形,八九不离十是阿琉。
那人形上有各种各样的仪器,整个人被抽了真空束缚在胶床里,只靠鼻子处的导管输送氧气维持呼吸。
两个ru房,下体的鸡巴,Yin蒂,都被罩上了不同大小的真空罩,联通着控制器不停地吸吮着rou体。
Yin道和女性尿道都被插了导管,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抽取尿ye和yIn水输送到仪器中。屁眼里则被插入了一根电动的鸡巴不停抽插着。
阿琉整个人看样子已经晕厥了过去,只能从Yin道被大量吸出的yIn水,和真空罩里鸡巴上被插入的导管吸出的Jingye看出来,他正在经历连续不断地高chao。
刘烽心想,阿琉现在肯定是浑身抽搐的,可惜被厚重的胶床固定着,rou眼并不能看出来。
二人想要解救阿琉,却无从下手,只好又提着老头过来,强制他解开。
经过漫长的等待后,阿琉终于从胶床中被救了出来,他浑身赤裸,都是汗,ru房被吸的肿大,鸡巴发紫,Yin蒂更是由花生大小变成了葡萄大小挂在rouxue上。由于导管后劲太大,女性尿道这会儿还是一个大洞,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着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