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阿琉醒来时床上只剩他一个,昨晚他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又被胡鹤挖起来在ru头和Yin蒂涂了好多油,这会油还有一些没被吸收,挂在身上黏黏糊糊难受极了。
他翻身下床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完澡才想起,自己昨天的衣服已经被两人玩弄的没有办法再穿,而他又没有带换洗衣服。阿琉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在卧房环视一圈,只看见床头放着的一件胡鹤的衬衣。看来,胡鹤是算计好了要让阿琉穿着他的衬衣。
阿琉也不扭捏,直接套上那件对他来说过大的衬衣,还顺手解了上方两颗扣子。他没有选择穿着衬衣回房间换衣服,而是直接下了一楼进餐厅。果然,佣人都被胡鹤遣走了,整栋楼此刻就只有他们俩人。
胡鹤看着只穿了一件衬衣的阿琉走进餐厅,被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衣衣领过大,已经向一边滑落露出大截圆润的肩头,甚至还露出了半截粉色的ru晕。下身包裹在衬衣下摆里,随着阿琉走路时左右摇摆的腰肢若隐若现。胡鹤眯了眯眼,似乎在下摆看见了一点阿琉的小鸡巴,他没穿内裤?
阿琉直到走到胡鹤面前才停下脚步,他翘腿坐上胡鹤面前的餐桌。“怎么不叫我起床?胡叔叔~”翘起的一条腿再也挡不住衣下风光,胡鹤清楚地看见阿琉将鸡巴夹在两腿之间,囊袋下的花xue被夹成一条细缝,xuerou夹不住一般地有些外溢,而被仔细涂过药物的Yin蒂整颗卡在缝中,随着阿琉夹腿翘脚的动作受到刺激微微在空气中抖动。
“好看吗?想不想把你的鸡巴也夹进来?~胡叔叔?~”阿琉上身向后微仰,将脚抵上桌,让胡鹤看的更全面。确认胡鹤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逼后,阿琉有些得意的大力收缩了下逼,“嗯啊!~好想被Cao~”
胡鹤低头就要凑近舔上去,阿琉却兀地将腿放下压在身侧,嗔道,“你昨晚给我涂了什么?我的逼和胸今天都火辣火辣的!”说完,仿佛真地很难受一般,阿琉前后晃动起腰肢,大张着腿用逼蹭着桌面,
Yin唇贴上玻璃桌面时,冰的阿琉浑身抖擞了一下,他沉了沉身子,把Yin蒂也压了上去,Yin蒂被压成扁扁的一块,“哈啊…”阿琉低声呻yin着,力道又大了些,半透明的yInye在桌面上划过道道粘稠的痕迹。
胡鹤的眼神晦暗不明,他蹲下身子,仰头隔着透明的桌面望向阿琉大开的逼,rou粉娇嫩的xuerou被大力的来回摩擦,Yin蒂被夹在xuerou与玻璃之间,紧紧地贴着玻璃前后磨蹭。胡鹤眼看着Yin蒂由rou粉色被磨成糜烂的深红,他抬头,与微张着樱桃小口的阿琉双目对视,而后缓缓地隔着玻璃桌面从下方舔上阿琉的rouxue。
阿琉的xuerou忍不住痉挛了一下,虽然隔着厚实的玻璃对胡鹤的舌头并没有任何感觉,但胡鹤那有如实质般的目光,和慢动作一样的舔舐,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压着嚼xue的错觉。一时间,yInye分泌的更多了,rouxue在桌面上摩擦的阻力也越来越小。
阿琉盯着胡鹤舔舐的动作,腰上越来越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个打滑,rouxue就从桌面滑了出去。胡鹤仰头就用嘴接了个满怀,他没有一丝犹豫地用双臂紧紧地箍着阿琉的屁股往脸上压,嘴里更是像拱食一般对着rouxue大口嚼弄。
阿琉猛地被舔上xue,爽的嘴里直哼唧,他将腿叉的更大方便胡鹤舔弄,“啊~…再用力点嗯!…人家的xue冰死了!~快好好替我暖暖~”胡鹤听着他的sao话,嘴上又加了劲,rouxue发出被舔弄的啾啾的声音。胡鹤顺势靠着椅背坐在了地上,他头朝天将阿琉钉在脸上,阿琉只能脚尖勉强地点着地来维持平衡。
胡鹤用两片Yin唇夹住Yin蒂,用牙齿将它们咬在一起含在嘴里,牙齿通过两片Yin唇研磨在Yin蒂根部上,一边来回嚼弄,一边用力吮吸包在嘴里的Yin唇Yin蒂。阿琉还从未被Yin唇Yin蒂一起研磨,爽的他双腿打颤,tunrou紧绷,酸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夹紧腿,他强压下夹腿的冲动,用手辅助把将腿分的更开,平直搭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成一个一字马劈叉的姿势。
Yin唇也由于这样的姿势从嘴里滑出要向两边展开,胡鹤有些不满的咬紧牙关不愿让Yin唇离去,他牙齿咬着两片Yin唇往下方扯,扯出老长后又猛地松口,看着Yin唇啪地弹回rouxue,其中一片更是直直打上了Yin蒂,Yin蒂籽被山到的快感让阿琉软下了腰,屁股也追着胡鹤向下仰的头贴了上去。
胡鹤余光瞥到接近阿琉上学的时间,心里知道早上只能开胃不能实干了,心下有些遗憾。便用嘴包住花生大小的Yin蒂开始大力吮吸,发出嘬嘬嘬的声音,舌头也在口腔中不断扇打着Yin蒂籽。两手并用开始大力揉搓阿琉的Yin唇。阿琉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只能紧紧地抱住椅背防止自己滑落,被动的承受着rouxue的快感。
没有几分钟,阿琉就被这样快速的吮吸送上了Yin蒂高chao。他的Yin蒂一跳一跳的,逼口也涌出一大股半透明的yInye。胡鹤松口看着跳动的Yin蒂,伸手上去用力的揪着Yin蒂籽大力一扭,将还在Yin蒂高chao的阿琉又送上二次高chao。“啊啊啊!!酸死我了!哈!嗯~~!”阿琉上半身再也控制不住的倒向地面,被胡鹤接住。他大敞着腿,抽搐着缓了三分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