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琉知道自己昨晚做春梦了,梦里他居然在和帮助了他们一家的养父胡鹤做爱,胡鹤逗弄着他自己都不了解的地方,反复刺激着他的敏感点,让他高chao了好几次。虽然梦里回想不起来细节,但那恐怖的快感却被深深的印进了他的脑海深处。
早上醒来的时候,阿琉就感觉自己的下体很奇怪,黏糊糊的不舒服,他掀开被子一看,才发现内裤上都是自己昨晚做梦时的梦遗,又浓又多,有一些已经干涸在内裤上,大部分都粘在他秀气的Yinjing,不该存在的逼上,甚至有一些还流到了后面的屁眼上。
阿琉羞愤的下床走向浴室,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又两腿一软跪了下去,大腿根部还在微微抽搐,腿软的没有力气站起来。
阿琉感到好羞耻,做春梦就算了,居然做到这种程度!还是和帮助自己的胡叔叔!不知羞耻!他强忍着不适慢慢挪到浴室,打开喷头冲洗着身体。在洗完Yinjing后,他的手不情不愿的伸向下面的逼。
他是不想洗的,可是逼上也粘了不少Jingye,甚至昨晚他有感觉到,逼里有奇怪的东西冒出来。而且…令人难以启齿的是昨晚的梦里,胡叔叔似乎玩了很久的逼…
他修长纤细的手指缓缓摸上下面的逼,两根手指将大Yin唇分开,这时逼里传来的异样的感觉更明显了,平时紧闭的Yin道今天不管怎么收缩也合不上缝,始终有一个一指宽的洞,还引着冷空气钻进Yin道深处,而小Yin唇上坠着一颗肿胀的Yin蒂。他轻轻的碰了碰Yin蒂,电击一般的快感带着些微灼烧的痛处迎面而来,他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Yin道也跟着痉挛。
阿琉缓了半分钟,他不知道昨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但是他的逼从来没有像这样过,他很少碰逼,更是从来没用逼自慰过,自然不知道该如何用逼,但现在的情况却让他疑惑不已。难道自己已经如此饥渴了?竟然自己把自己玩成这样。
叹了口气,清洗还得继续,阿琉将喷头对准逼,准备好好清理一下逼里的分泌物。却不料高压水柱猛地打上了还肿胀着的Yin蒂,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阿琉软了腰,他险险地扶住墙勉强站稳,明明知道应该让喷头远离逼,手里却不受控制的将喷头又凑近了逼,甚至是直接按压贴在了逼上,几十个细小的高压水柱Jing准的冲击着逼rou,尤其是Yin蒂,本就肿到黄豆大小的Yin蒂,被几条高压水流冲的东倒西歪,甚至又大了一圈,有一条水流不偏不倚的冲到了Yin蒂籽上。
阿琉扶着墙低声呻yin,“哼…啊…好奇怪…”手更用力的将喷头往逼上贴,喷头已经和逼严丝合缝的贴着了,他却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低头看着喷头,阿琉思考半晌,终于,关掉了喷头,转而拿着金属的喷头往自己逼上撞。
阿琉一手撑开逼,一手将金属喷头的一角对着高高勃起的Yin蒂撞上去,“呃啊~~哈啊~好爽~”他反复的撞击着Yin蒂,刚通过热水的喷头还有些烫,力与热的结合却更加刺激,让他的Yin蒂产生了更高的快感,撞了一会,阿琉的鸡巴也勃起了,一抖一抖的往外冒前列腺ye,马眼不停收缩着,想要人爱抚。
而这时,Yin蒂的快感也累积的麻木了,阿琉索性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两腿大大叉开,露出整个逼,一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拇指揉着马眼
,一手拿着喷头角死死的压在Yin蒂上,把已经肿出包皮的Yin蒂又压扁压回去,对着扁扁Yin蒂里的Yin蒂籽狠狠的碾压。金属喷头毫不留情的蹂躏着Yin蒂,阿琉的手则快速的撸动鸡巴。
可是就算这样,他也无法到达高chao,他在高chao的临界线上不断徘徊,就是无法突破。阿琉着急的快哭了,“呜呜!~哈~嗯~…怎么办…怎么办!”阿琉绝望的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鸡巴还在不停的往外涌着前列腺ye,下身的逼口也在涓涓不停的流着yIn水。
阿琉有些生气的照着gui头狠扇了一巴掌,身子也猛地抽搐了一下,“呃啊!~”好爽!!于是阿琉想了想,又打开了喷头,把喷头角抵着Yin蒂上方根部碾压,喷头喷出的炙热水流不断击打着Yin蒂籽,他一手狠命的碾压着Yin蒂,一手左右来回扇着自己的gui头,扇的gui头略微肿大,前列腺ye飞溅在浴室。
反复了几个来回,阿琉紧靠着墙面,腰肢不受控制的来回摆动着,终于上了高chao,“啊啊啊!!~”高chao过后的阿琉一阵空虚,他把喷头角塞进Yin道口,逼口含着喷头收缩着,他却觉得还不够,他想要有人吸他的gui头,吸他的Yin蒂,含着他的逼rou撕咬,甚至是屁眼,也期待着有人来侵犯。
阿琉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胡叔叔,他那肥胖猥琐的脸庞,中年发福顶两个他的肥硕身躯,如果压在他身上侵犯会是怎样呢?他的身上会沾满了胡叔叔的油腻味,他的臭嘴会吸自己的nai头,说不定Yin蒂也会放在嘴里好好吸吸。
胡叔叔的手指也是粗胖的,插进逼里一定很满足,他的鸡巴应该也很大,胡叔叔可以一边用鸡巴插自己的屁眼,一边用粗胖的手指插自己的逼,揉自己的Yin蒂。
阿琉想象着,忍不住叉开腿屁股朝上随着自己想象中被插的频率摇动收缩着自己的逼和屁眼,Yin蒂也在空中一阵抖动。
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