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墙,隔着衣服都能把滚烫的体温透出来。
陈年吓坏了,举起头上的包就要往身后的人身上砸,边砸边大声喊救命。
“别他妈叫了!”
暴雨噪音巨大,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字不落的清晰着传入陈年的耳朵里,隐隐有一点点熟悉,但这点想不起来的熟悉感依旧不能抵消她内心的恐惧。
“救命啊!抢劫了!”扯着嗓子喊出来的声音被大雨噼里啪啦砸了个彻底,边喊边不死心的挣扎着,脚往后踢,胳膊肘往后撞,头也不落俗的奋力撞着。
却一个撞空脖子仰过了头,一个闪电过来,让她恍惚看到了后面男人的模样。
五官硬朗,下颌骨优秀,是……她喜欢的类型。
不行!陈年很快摒弃了这个想法,自己虽然私生活奔放,但不能没有底线,于是又开始嚷嚷着抢劫啊救命啊。
后面的男人不耐烦了,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声音粗犷:“抢劫?”说着用明显凸起的下身往陈年后腰上用力顶了一下,嘴贴在陈年耳朵上,坏笑着来了句:“是强jian吧。”
话音刚落陈年惊叫一声,同时被拖进了旁边废弃幼儿园的大门。
陈年挣扎中高跟鞋掉了一只,脚拖在地上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刺痛了一下后陈年赶紧弯起了小腿和地面悬空。
男人很有眼力,勾着她腰的胳膊一用力,把人提起来一截,轻而易举的抱进了室内。
陈年被扔到房间胡乱摆着的几张桌子上,刚要撑着胳膊挺起身来,男人伸过来一只手放她胸上,又把她按了回去。
他故作凶狠样,手掌抓了抓掌下的柔软:“老实点!”
陈年战战兢兢的,半声抽噎被他的怒斥卡在嗓子里,嘈杂的环境变得安静后陈年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腿间夹着男人的腰,他一只手按着陈年,一只手麻利的解着皮带,满是雨水的手摸到陈年的职业裙下,凉中带着温热,陈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声音抽抽搭搭的:“你呜你……你放过我行吗……”
刚要用哭博取同情,对上黑暗中他明亮的眸子,陈年顿时不敢哭了,等了几秒后退而求其次:“你会不会杀我啊……我、我听话呜呜……”说到后面陈年实在太害怕了,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想到普法节目中那些被先jian后杀的女孩,陈年顿时连自己的死状都想象到了,越想越害怕,失控的抱住男人的胳膊开始语无lun次的求饶:“求你不要杀我……呜呜我不打你了不反抗了呜呜……我害怕……”
男人没搭理他,解开裤子掏出胀疼的rou棒直挺挺的对上陈年的腿心,微微压下身子,边往里摸她的内裤边说:“小鸡仔,谁说要杀你了?”
等等!小鸡仔?
这时男人的火热坚硬的棒子逼近了内裤边,隔着一层布料顶上大开的腿心。
铁一般的硬,这个硬度的男人陈年只经历过一两个。
棒子继续往里塞,固执的不拉开内裤直接往洞口顶。
“啊疼!”
真丝面料的内裤最大的好处就是顺滑,可以轻松裹着rou棒塞进洞里,触感不至于太涩。
“你……你是……”陈年撑起身子,与此同时,棒子进的足够深了,被压进去的内裤边紧绷着,束缚不住一往无前的gui头,突然松开,布料一点点弹了出来,滚烫的Yinjing全方位的冲破花瓣,陈年撑起来的身子又栽下去,“嗯!”
男人顶到深处,彻底把阳根塞完后拉了一把快被堵断气的陈年,她直起腰后感觉被顶得更深了,害怕已经不存在了,陈年知道了他的身份,甚至还有些“恃宠而骄”,她先是推着男人的上身让他退出去一点,等人出去一点后抬头对上他的脸。
“你……是火车上的那个……”
男人嗯了后陈年突然哇的一声哭着抱上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使退出去的一步作废,陈年疼得吸气,还不管不顾的抱怨他:“吓死我了呜呜……我以为呜……”
男人手掌贴上她的背,慢慢向下滑到了腰上,往外一推让她坐到桌边,rou棒在这个深度一点点抽动起来,“不用怕。”
陈年趴在他肩膀上,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眼泪,一抽一抽的攀紧他。
他的Yinjing很直,加上独特的硬度,使抽动这件事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他不全进去,在陈年能接受的最佳深度抽插,很快她的水便纷纷漫了出来。
他动作没四年前那么急不可耐了,不紧不慢的速度和深度让陈年有一丝感动,身体慢慢也热了起来。
“小鸡仔,你怎么还是原来的样儿?”
陈年迷迷糊糊中听见这么一句,没听明白,“嗯?”
男人下身暗示性的抽动一下,“还是这么紧,不会还没被几个人Cao过吧?”
听到这陈年觉得有必要改变一下他的观念了,于是义正言辞的说:“松紧度和有多少男人没关系。”
“哦?”他握着陈年的腰把她从身上扒下来,轻轻的带着预兆性的把她平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