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凉像是早就料到江戈来求欢,浴衣里面什么都没穿,顺着腿根能窥见出浴之后娇嫩柔滑的部位,映着从窗外透进的浅淡光线,宛若ru白色的陶器。
江戈琥珀的瞳仁变了又变,刹那间如同看到什么美景般心醉神迷,摸着两团绵软,顺着腿根滑进去,“真漂亮。”
浴衣是江戈工作室里边的,穿在祁凉身上显得宽大,胸口的V形区域和下体一览无余。他听完话有些别扭,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温吞道:“你,你别让我一会儿去不了学校。”
江戈心领神会地分开他双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这里碰碰,那里摸摸,最后轻轻捅到了那个带着褶皱的小窟窿眼上。
祁凉涩然地并了一下腿,比起以往江戈的强行侵占,这回让他更别扭。就像是带着一个小孩进行性启蒙。
江戈总是对他的身体很有性趣。
窗户外边是红绿灯,即使拉上窗帘也有红红绿绿的闪烁,祁凉难免有些忐忑不安,不停地往外边看,有种两人之间的情爱场景会被外界窥探,放大的错觉。他的下巴被强硬地转回来,江戈不高兴,“看什么呢,外边有那么好看吗,还是你对我根本没耐心?”
“不是。”祁凉的头往后靠了靠,嗫嚅道:“你怎么总喜欢......喜欢这么观察我?”
江戈往上挪了挪,手臂撑在他身子两旁,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转了转,“不知道,我现在看你特别顺眼,就总想多看看。”说着,修长的指节转了一圈,江戈疑惑道:“咦,你眼角有个小疤。”
祁凉身上突然冒起冷汗。
好在江戈没有继续观察那个疤,继续说着令人羞臊难堪的话,“你下边儿怎么这么好用呢,我一看见就想Cao你,还有nai子也特别大特别软,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他撑着脑袋观察祁凉,恍然大悟般,“哦,我以前好像没Cao过你。”
“你——”
要是有条地缝,祁凉估计会直接钻进去。
江戈如同好奇宝宝般,抚弄着他身上的私密部位,把小孔捅得流水,把胸口揉的得一团嫣红,让两粒蓓蕾腼腆地背着,快要绽放出血。祁凉倒是还能生撑,江戈却喘息渐重,酥热的气流随着他每一次移动喷到祁凉的身上,手法逐渐凌乱,带点调戏糟蹋的意味。
绷紧的指节最后还是探入了紧闭的幽xue,在对方无下限的允诺后压上了那粒小rou,泄欲般反复按压,粗糙的指腹绕着圈拨拉脆弱的敏感的花心,早已化为带着狂虐意味的性爱前奏。祁凉如同生产的孕妇般咬牙,双手往上抓着枕头的两边,脖颈绷出条脆弱的线。
江戈喉结滚动,俯身朝他压了下来,额头的美人尖一闪而过。祁凉耳垂一痛,原来是被犬齿叼住了。他的耳垂rourou的,很粉嫩,此时变成了江戈新发现的好玩的物什,shi软温热的舌头顺着他的耳垂舔,祁凉实在受不了,微微用力推开他,喘息又躲避:“耳朵太脏。”
“不脏。”江戈掰开他的手,又要舔,简直像只推不开的小狗,逐寸地吮吸过去,将耳郭和耳侧连着脸的软rou吮得发红。见他不断地躲,有些恼怒,下边的手捅得更狠了,宣誓着他无由来的占有欲。
祁凉的腿根紧闭,来回摩擦着置于中间的手,熟知那手得寸进尺,伸进去一根不够,还继续伸进去两根,两指分工协作,一起探到敏感的花心后夹了起来,时重时轻地碾磨,扯动。
当床上的玉体剧烈扭动,娇喘莺啼,近乎绝望地哭起来时,江戈才抽出作乱的手,拉出了一条暧昧粘稠的水线。
祁凉似乎对后射这一事实无法接受,高chao过后愣怔了半天,翻过身去脸朝下轻声啜泣起来。江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发笑,怎么这么呆呢?
可祁凉一时半会儿没有起来的意思,他身上的浴衣掉了,光洁的颈线顺着白皙的椎骨一路往下,延伸到刚才被欺负的沟xue那里。两团白花花的屁股由于啜泣的频率一抖一抖的,蜜xue还在渗ye,濡shi了下边的床单。
江戈突然觉得腹间这股邪火完全没消下去。
他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的。
他咬牙切齿的,这只妖Jing啊。
于是五分钟后,祁凉两条直楞楞的胳膊被领带反缚在背后,浑身光裸着,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两脚分开踩在两个圆凳上,膝盖弯曲半蹲,上身向前倾斜,正好撅起两团圆乎乎的rou屁股。
他的tun线充盈紧实,微垂的tun尖此时正因为恐惧微微发颤,暗粉色的囊袋和性器垂吊在腿间,随着不平衡的动作难堪地晃动着。他是疯了,因为内疚和离别的情绪作祟,江戈说什么他都答应,乖巧地沦为一个心甘情愿的玩物。
江戈安抚性地摸了摸高处不胜寒的曲线,一边护着他,一边顺着腿根摸到胯间刚被开拓过的黏shi,然后往前,轮流把玩着两个囊袋,弹动着含羞带怯的Yinjing。
省掉了衣服的繁缀,就少了道工序,一切都清晰可见,随时能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师兄,我们玩点刺激的怎么样?”江戈按了按tunrou紧绷的部分,一只手虚虚卡在他腰间,一只手拿着一个长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