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戈租的工作室是双层楼,正如祁凉上次所看见的,一楼有个门,门内是录音棚,还有个盘旋的楼梯,而楼梯上边则是器械室和一个临时休息的小卧室。江戈用颇为夸张的姿势打横抱起祁凉上了二楼,几步上前踢开掩映着的卧室门,里边一个圆床几乎占据了一半面积,他照着中央将人扔上去。
屋子很小,只有三四十平米左右,祁凉摔在柔软的床垫上几乎毫无感觉,只有因担惊受怕而轻咛的一声,这话听在江戈耳朵里,无疑就是春意漫漫的邀约,让他心跳剧烈,体温上升。
随着江戈身上蔓延过来的炽热,祁凉觉得整个室内都空气稀薄,难以呼吸。
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浑浑噩噩来了这边,好像是江戈要做什么羞人的事情,他脑子混沌,拒绝也没找着个好理由,非说隔音不好,就被半拖半扛地弄到这边了。好在他还存有一丝理智,没有陷在柔软的床铺中难以自拔,这次少有的仪式感更让他心慌。
他像乌gui翻身般把自己翻过来,正面朝天,带着婴儿肥的脸因为紧张而绷着,脸腮鼓鼓的,黑眼珠中闪过一丝慌乱,而江戈很快上了床,虚虚骑跨在他身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然后左右手交叉扯住自己的衣摆,将上衣脱了下去。
屋子里光线昏暗,江戈的轮廓清隽又充斥着男性的美感。他的胸脯,小腹起伏,波动着,浑身的肌rou更加分明。祁凉眼看着他逼近自己,骨节分明的手蛮横又急促地托起他的下颌,呼吸压了下来。
屋内没有开灯,粗喘声如此刺耳,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带着少许凶光。江戈根本没给过他拒绝的机会,仿佛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他们原本就要在一起,只是中间出现了些小波折。
眼看就要“坦诚相见”,祁凉别过脸,双腿蹬动着,退到墙角爬起来叫了停。
江戈的动作顿住,原本锐利的眼睛此时清亮又无辜,充斥着急躁的期待和被阻止的委屈,却又碍于眼前的人不好发作。
这幅隐忍的样子莫名愉悦了祁凉,他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情况,攻略对象是宿主的上帝,而此时倒过来了。
他仿佛成了江戈的救命稻草。
之前的慌乱顿时消失了,一阵恶趣味袭上他的心头,于是他戳了戳江戈的痒痒rou,看着他轻微地抽动,明敏潜意识想要地躲避,却不敢躲得太厉害。
于是祁凉戳得更狠了。
【8111:好感值-1......】
才......减1?
和他目前得到的好感值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祁凉更过分了,他顺着江戈纹理分明的腰线一路攀岩向上,摸到因力量膨胀的结实胸肌,拧了拧一粒略显粗壮的暗粉色小豆。
【8111:好感值-1......】
祁凉眼睛一亮,这下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匣子,这里掐掐,那里捏捏。少年的rou体充满弹性又富有力量,蜜色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触碰下泛起一层红晕,浸着shi淋淋的薄汗,竟有种娇羞感。他玩得不亦乐乎时,却未发现江戈的眼神悄然发生改变,深浓的东西在他眼底越汇越深,直到漫成了汪洋大海。
“行了。你想摸的话,以后让你摸个够。”江戈轻松捉住他的两只手,眼角急得直泛红,“现在,先让我爽一爽。”
rou体触碰的感觉明显,两人都陷入微醺的状态,江戈穿着黑色铅笔裤和低帮马靴,这种裤子最能检验腿线了,然而江戈只是大腿上的肌rou凸起,其余地方又笔直又长,裤腰在胯部上方绷出一条完美微凹曲线,两条长腿向下延展着,紧紧将下面的人夹到他的腿之间。江戈扒掉祁凉身上碍事的遮羞布,扶着人的腰抱起来。
一个进攻方,一个接纳方。
江戈小心翼翼地摸到后边刚消肿的小口,将手探向里边的柔软,把xue口搅得一片黏滑,亲吻他颤抖的身躯,将柱头抵在xue口,缓缓滑了进去。
祁凉抗拒地呜咽,却无力躲闪,两团浑圆被别人捏在手里把玩。他和江戈面对面,趴在他的肩上,下身的rou洞牢牢镶嵌在立起的rou柱上。rou刃毫无停顿地一次次夯进去,稍微勾连出少许银丝,再次就着丝丝缕缕捣进去。
江戈的喘息异常剧烈,以至于祁凉怀疑他是不是喝了什么春药,做爱这么迫不及待,又如此猛烈,恨不得将他的内里榨干。极度的快感让祁凉仰着头,意识逐渐涣散,被排泄感逼疯的他不断扭动着,后来越来越无力,放弃了挣扎,任yIn水顺着腿根洪流般泄下来。
江戈再一次闭上眼睛,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狠狠地冲向对方的堡垒......
进攻方不一定是侵略者,也可能是勇于承认自己欲望的臣服者。
祁凉被Cao得两腿打晃,撑在江戈肩上都撑不稳,小腿酥软地绕过他的腰,两只白晃晃的脚在江戈身后交叉。
“陶镜——”
“陶镜——”
江戈的唇瓣翕动,喃喃着,嗓音涩哑,可能感受到了他的松懈,手从他的腰上滑下去,报复性地掐了下tun尖,待他因疼痛而扭动时,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