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屿气得脖颈青筋绷起,外骨骼启用的声音明显,他冷声道:“裤子脱了。”
办公室的暗柜后边有个圆台,圆台上的大理石圆盘会旋转,而这原本是放盆栽的。
现在盆栽被放到地上,祁凉此时一丝不挂地跪趴在上边,膝盖骨抵住冰凉的表面,而左右手腕和脚踝分别捆在一起,拷在束缚棍上,整个人都动弹不得。ru首的两个铁夹下边吊着银铃挂坠,稍微动弹一下,银铃就会欢快作响。
“唔——嗯——”大码口球卡在嘴里有种窒息的感觉,涎水润shi了嘴角,全身的动作也随着跪不稳的姿势小幅度摇晃。
捆束起来的牛皮鞭象征性抽过颤抖的tunrou,权当热身。
“嗖啪——”祁凉差点跪不稳,头杵在台面上。
这根束扎牛皮鞭是饶勒斯老板送的,由多条细长牛皮浸润了满满的动物油脂曝晒而成,应该是刚制作出来不久,颜色和shi度都十分饱和,打在人体上的感觉如同数鞭并抽,能保证最大痛感的同时又不破坏皮rou。
皮鞭在空气中划过的声音骇人,刚才热身的一鞭就差点让祁凉放弃这种酷刑,甚至一度怀疑怎么会有人拿挨这种鞭子当乐趣。
“抽30下,铃铛响一次,加5鞭。”商屿看了看表,垂首看了下翘着屁股挨揍的人,扬手又在tun峰上抽了一下,“听清楚没有?”
“呜呜呜嗯嗯嗯!”祁凉呜咽着拿头撞台,表示听懂了。
圆台突然开始转动,“嗖啪——”,鞭子狠狠落在tun尖上,打出爆响。
“啊啊啊啊唔——”祁凉瞬间流出生理性眼泪,屁股两团rou左右摇摆,腰肢崩得紧紧的,tun峰上却rou眼可见出现道粗粗的红痕。
更恐怖的是,他发现圆台保持着某种匀速旋转,转到商屿那个位置,商屿就会利落下手,挨着原来那道鞭痕的位置狠抽,这个间隔大约是8秒钟,让他有足够时间回味上一鞭的痛感。
“嗖啪——”
“嗖啪——”
束起来的牛皮鞭打在tunrou上结实又沉重,每一股牛皮都用力嵌入到皮rou里,祁凉一度以为他已经到了极限,屁股绝望地扭动了一下,银铃随之作响。
商屿蹙眉,稍稍竖起鞭子,顺着他早就打开的嫩粉的tun缝抽下去。还没怎么遭殃的xue口连着两个rou囊一并遭殃,更是有用力最足的鞭尖捶打在肠rou的娇嫩处。祁凉的身子立刻开始抽搐,有种灵魂脱壳的痛,也伴着欲仙欲死的痒。
“不唔——”祁凉拼命摇头,将屁股抬到之前的高度上,双腿大开,维持着身体的平衡,银铃才逐渐安静下来。
“加20鞭。”商屿调整了一下拷锁的位置,两腿之间分得更开了,祁凉不得不耸起肩骨支撑着身体,尽量将胯向后送维持平衡。
此时屁股已经变成了艳粉色,tunrou绷得紧紧的,可多股牛皮鞭扫上去时,软rou立马四散开来,全面受难,夹得再紧也没法避免菊花遭殃。
祁凉想骂人,说好演戏,怎么就玩儿了真的。
他大口喘着气,眼角水红,新的眼泪顺着原来的泪渍大滴滚落。
他想翻滚,想挣扎,此时却只能抬高屁股迎接后边暴风雨般的鞭子。屁股拉开一条丑陋的缝隙,每一鞭落下都想剪刀似的将他的身体剪成两半。
鞭子自下而上抽到他前边悬吊的分身,光秃秃的小东西立马摇晃飘零,祁凉爆发出兽类般的低吼和呻yin,却仍然不敢放下屁股,保持着胸前的平衡,铃铛终于没有再响。
“还有最后五鞭。”
商屿漫不经心地垂着手腕,束鞭上的各股扫过祁凉屁股上的肿棱,激得他一阵战栗,死死咬住口球才没叫喊出来。
商屿关了圆盘的按钮,正对着祁凉的花心屁股寻找角度。
祁凉额头的汗不断滴落在台面上,此时全身小幅度内剧烈颤抖,他等着接下来的五鞭,像垂死的困兽般闭上了眼睛。
......
“啪啪啪啪啪——”
剩下五鞭加重力度,连续不间断地抽打在露出的tun缝上,抽得肿起一指高,染成绯红绯红的颜色。
“唔——商呜——屿——”祁凉额头露出青筋,全身得到休息的许可,瞬间侧躺在台子上,剧烈痉挛,然而当束缚棍取下来的时候,tun瓣挨在一起又产生难捱的疼痛。他连滚带爬地起来,竟找不到舒服姿势,又跪趴下去。
商屿摸出某个微型机械圆钉状的东西,扔到茶杯里,那个东西在水里刺啦两声,霎时没了动静。
“怎么,还没挨够?”商屿把令人胆寒的鞭子挂回去,拿下他的口球,将手贴上他火热的屁股,中指顺着艳粉的沟xue划过,快把祁凉逼疯了。
“痛!痛死了!”祁凉恨不得扭动屁股泄泄火,此时却只能保持着羞耻的姿势继续趴在桌面上。
然后,屁股上突然被某个方形的小东西压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喊出来,东西就撤走了。他抬首看见商屿恶作剧般拿着个印章,印章上是“合格”二字。
“表现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