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打开房门的时候显然依然很惊奇为什么自己会迎来这样一位访客。他把有些跌跌撞撞的人给迎了进来,关上了屋门,不需要凑上去都能闻到的酒味传了过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喝了多少?”
“…对你来说,无所谓吧。”?诺兰摇摇欲坠的,声音有些虚弱的答道。
他不想被人拖着往前走,于是只是自己艰难的扶着手边的墙面,在一切都在摇晃的模糊世界里向前走去,直到摸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才任凭自己躺下身去,栽倒在了地毯上。
他急促的喘息着用掌心攥住了地毯上的柔软毛绒,把自己滚烫的面颊贴了上去,低声喃喃自语般说道:“…给我那个药吧,怀特。标记我,叫人来Cao我,多少人都可以,随便怎么样…都无所谓。”?
怀特抱臂在一旁看着扬了扬眉毛:“这可真是难得。当然,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怎么了?”?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可谈不上有丝毫怜悯,甚至已经伸出手去拖着诺兰的身体把人向家里的地下室拽去了。
诺兰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怀特却不依不挠的继续追问道:“你的那个Alpha不要你了?”?诺兰听到这句话,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抽噎,明明似乎都已经流干了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滑过面颊。他闭上眼睛任凭怀特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剥了个干净,抽泣着低声道:“…连他也不要我了,没有人会爱我。”
“噢不,我的诺兰宝贝,你错了。大家都爱你,只是没有人那样爱你。”?怀特玩味的说道,“而且,现在你太脏了,我得把你洗洗干净才行。”
说着他啪的扭开了水龙头的开关,从水管里喷出来的水打到了诺兰的身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强力的水压让那些水流冲刷在他的肌肤上带来些许的刺痛,然后紧接着他又被人翻了个面改成趴伏在地上,像是在烤架上烹调一条鱼一样。
他的头还是很昏沉,重重的拖着他的躯体让他只能贴在地上,但是又有人分开他的腿逼他打开自己的屁股,然后一些略带冰凉的粘ye落到了他的tun缝上。
诺兰有些不情愿的皱起了眉,轻轻的挣了起来,胡乱的挤出了一些不满的词语:“…别碰,别碰…还没有好呢,不可以…”
怀特揉捏拍打着人饱满挺翘的白嫩tunrou,恶意的用指尖去碰人tun缝里那朵泛着糜烂艳红的小巧xue口。那里的确已经被过度使用了,现在还有一小圈粉嘟嘟的肠rou翻在外面,挤挤挨挨的像是一朵小小的rou花,倒把原本的xue口给藏了起来,只是用指尖碰一碰都能惹的身下的人一阵轻颤。
但他可没有丝毫要放过人的意思,反而是沾了些润滑摸到了一旁的水管口上,然后用指尖拨开了那些嫩rou露出了里面窄小的入口,径直把水管的金属出水口部分整个塞了进去。
诺兰哀叫了一声,猛的瑟缩了一下,那种生涩的磨擦感对于已经发肿的敏感肠rou来说太过了,可紧接着就是肠道里被水流击打着的酸涩,肚子里一点一点的涨了起来,他很快就不得不缓缓的小口呼吸着才能缓解那种几乎肚子都快要涨破了的感觉。
“鼓成这样…简直像怀孕了一样。”?怀特伸出手去啪的拍了一下诺兰涨的几乎发白的肚皮,勉强撑着身体的人低叫了一声,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体,于是就能听到肚子里的水晃动时哗啦哗啦的响动。
怀特再去看诺兰的脸,他低垂着头,又不知道为什么哭了起来。怀特懒得去理他,站起身来随手去把人后xue里的管子又一口气的拔了出来。
诺兰猛的抽了口气,他很努力的收紧了xue口的肌rou,可是即使他用力的几乎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却还是难以避免水流一点一点的从里面流出来,失禁一般的体感让他难堪的脸都涨红了。
他咬着牙憋着一口劲,怎么也不肯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他知道怀特就是想折磨他,看他狼狈的样子,可是他实在是忍的太辛苦了,浑身上下都发抖着流了一层薄汗,而怀特还不肯放过他似的,站在一旁用脚尖轻轻去踢他鼓胀的肚皮。
之前那里受的伤还没有彻底愈合,还是一片凄惨的青紫淤痕,哪怕只是怀特这样轻轻的一点力道,也引起了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诺兰惨叫了一声,手肘都有些吃不住力的重重磕在了地上。
他终于没能在这样尖锐的刺痛里控制住自己的肌rou,随着他的意志稍有放松,后xue里含着的水ye立刻喷溅了出来,在一阵淅沥水声过后,无法闭合的后xue仍然不住的收缩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放气声。
尽管他现在已经不剩下几分理智,这样的狼狈模样还是让诺兰羞耻的几乎快要晕过去了。好在他在过去两天里几乎除了酒Jing和打进身体里的葡萄糖之外什么都没有进食,所以此时在他腿边晕开的也只是一滩清水而已。
可是这对于始作俑者来说显然还不够的,怀特不知道什么给自己戴上了一个黑色面具,此时正举着手机缓缓把镜头从上到下的对着他的身体移动了几圈,又对着诺兰怔愣出神满是泪痕的脸拍了过来,微笑着说道:“嗯,刚刚的画面有拍的很清楚呢,你被Cao烂了的屁股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