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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个想法一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之后便怎么也消不去了,所以才有了接下来的事。
这会儿,也不用他说,穆书棋自己已经考虑起了这件事。
她顾虑的最主要的就是人言可畏这事,所以若她真的要住过来的话,这事儿还是得悄悄地进行,决不能大张旗鼓,她实在是不想浪费时间去应付那些闲言碎语了。
而且她其实也不用大搬,她的东西可以依旧放在长春宫,她只需要暂时在那将就一个多月罢了。
等时间一过,他顺利躲过那场祸事,她便可以搬走了。
总之,现在其他都是次要的,当务之急还是要保住溥其言的命。
而且之前溥其言说过他会封锁消息,如此一来,应该也不会有太多闲言?
她在那思索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沉了口气,抬头对着溥其言说道:“皇上,我有话要说,我想了想,要么我还是搬过来好了,若是你下次再晕厥,我起码能立马赶到。”
溥其言立马抬起头,一脸惊喜地应道:“这自然是好!”
说完也不等她再开口,立马就吩咐人将她的东西搬过来,那着急的模样,似乎生怕她又反悔似的。
穆书棋张了张口,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见溥其言已经说了一连串的话,并且井井有条地吩咐宫人动起来了。
他整个人一直在来回踱步着,身上的兴奋哪怕是个瞎子也能感受的到。
这会儿的他那是一点也看不到生病时的那股子虚弱了,那模样若不是她知道他发病过,怕是根本不会相信他刚刚还在不舒服。
既然答应了这件事,穆书棋也没有反悔,她伸手阻止了看着像是要大动干戈的溥其言,说道:“不用了,我的东西我等会儿自己收拾一下就行,不用这么麻烦。”
溥其言也知道自己似乎是太激动了,为了不让她看出来他的目的,只能控制着,尽量用一种平常心说道:“也可。”说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后殿早就打扫过了,你直接搬进去就行。”
何止是打扫过,一天都要打扫好几次!云丰在一旁默默地想道。
本来这殿中就每日都有人打扫,自从主子上次提了那件事后,便打扫的更勤了。
虽然后来穆书棋没有答应,但因着溥其言没有放弃,所以还是打扫的很勤,可以说,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就等着她点头了。
因着溥其言一直在用目光催促她,哪怕刚刚穆书棋还觉得整理的事不急,但在他的目光下,她似乎也生了一点自己怎么还不去整理的愧疚来?
虽然她都觉得自己这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她还是说了一声后便回去整理了。
因为不想太高调,所以她也没打算带多少人,只带了青禾和吴嬷嬷,衣物也只是简单收拾了几件。
反正离原书中所写的皇帝暴毙的时间只剩一个多月了,等熬过那个时间,她也就可以搬回去了。
她打算的倒是挺好,但她忽略了还有一个人完全没有低调的想法。
看到她东西拿的不多,溥其言似乎有些不满意,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看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穆书棋瞧见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等后面她的殿中快要被他赏赐的东西堆不下的时候,她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觉得她原先的那些东西配不上她的身份,不要也罢,以后用新的便是了。
搞得后来她特意去严词拒绝了一回,他才终于不跟吃饭一样频繁地给她送东西了。
倒是溥其言还颇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穆书棋搬过来原是想着等他再发病的时候能及时抢救,但谁知道自从她搬过来后,溥其言的病便再也没有发作过。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之前一个月发作三次这么频繁,这个月却是一次都没发作过。
不过这种事本来也是说不准的,所以她倒也没有多想,反正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只是她因着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强行要求太医每隔一日便来诊一次脉,这样若是以后发生什么事,也能及时有个应对之策。
她这个举动其实是很反常的,她已经做好了解释的准备,就连理由都找好了,谁知道溥其言竟然根本没有询问她原因?
这下她倒是有些不安了起来,自己忍不住开口问道:“皇上不问是什么原因吗?”
溥其言当然不用问,他早已经心知肚明,只是她不愿意说,他也只当不知道。
“不过隔日一次平安脉而已,这有什么!我知道前段时间有点吓着你了,你也是关心我。”他挥挥手完全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见他没有起疑,穆书棋便放心了。
在种种安全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