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第二天,我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发现还是没有采韵的电话和短信。我又马上给她打了个电话,依然是关机。
我决定到公司处理完事后,然后去采韵的公司去看看。
刚到公司,就接到蔡总电话,他告诉了我一个坏消息,钟市长前天被带走,而今天上午正式宣布被双规!
真的出事了!
我立即丢下手中的工作,驱车直奔五山路的金山大厦,采韵的公司在北塔二十二楼,我刚走到她公司门口,就看到她公司的前台兼商务Icy正在锁门。
采韵的公司很小,她们这种关系性的公司不需要门面,只请几个商财务就可以了。
这时候才十点多,Icy居然在关门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我立即冲上前去问她发生什么事。
我去采韵公司几次,Icy知道我是她老板的朋友。
她告诉我,昨天一早采韵回到了公司,通知财务发了一年的薪水给她们几个,并告诉她们公司由于种种原因暂停营业了,当天就关门。
Icy说她也是十分的惊诧,但没敢问采韵怎么回事,平时采韵对她们很好,就连关门也发了她们一年的薪水,这在广州恐怕没有公司老板会这么做。她上午是回来拿昨天没有拿完的东西的,其他人的东西,昨天基本上都拿走了。
我心里的不祥之感越来越重,这分明已经在处理后事的感觉了。
我又急奔到采韵家里,发现我留的字条还在那,采韵昨晚根本没有回来。
我马上给老蔡和几个zheng府和公检法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打听一下,除了钟市长之外,还有没有别人被带进去。
我坐立难安,知道有事发生,却偏偏自己这般的无能为力。
我在采韵家一直等到了深夜,但没有等到她的电话,却等到了老莫的电话,他约我和小毕去吃胖子烧烤,说是有事和我们说。
我今天在采韵家只吃了面包充饥,正饿得头眼发花,闻言立即Jing神一振,马上窜到天河东路去会合他们俩。
见了面,我们点了胖子那好吃的烤鱼,饿的缘故,我一口气为自己叫了五条鱼。搞得胖子直跺脚后悔没有多带几条来,搞得后面没得卖了。
我们一边吃一边催着老莫说是什么好事。
老莫喝了一口啤酒说:“第一件事,我的老板被调到上海分公司当老总去了,我也被他带到上海去,可能会被任命为销售总监,下周就去报到。”
这是天大的好消息,我和小毕很开心地和他碰杯祝贺他。
老莫喝了一口酒有点伤感地说:“其实我最舍不得的是你们这俩个朋友。”
我笑着和老莫喝了一杯说:“你就别矫情了,老莫同学,君不闻,一等美女漂洋过海,二等美女北京上海吗?你这是去为我们的革命事业踩点,是很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千万要把美女数据库做得大些,我这辈子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也许就指望你了。记得租房子的时候,租个三房,我们来上海玩的时候,泡妞的时候,也好让人家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小毕却问:“那凌听呢?”
老莫长叹了一口气,猛喝了一口酒说:“这是我要告诉你们的第二件事,我和凌听昨天正式分手了。”
小毕不禁“啊”地一声。
我没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叹了一口气,因为这是意料中的事,破镜就是破镜,重圆后也还是一堆破碎的心拼凑成的破镜。
老莫与谌枫的事,也许已成为他们永远无法越过的裂痕。
我突然想起月儿,心顿时像被重重地击了一下,那条裂痕也已经成为我们今生无法再跨过的天堑。
我拿起酒杯和老莫重重地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后,为俩人都倒满酒,举杯说:“也许感情最好结局,就是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来,这杯为凌听和月儿而干!”
我们俩又一干而尽,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俩的眼都有点红和shi润。
小毕伤感地说:“从上大学起,这么多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现在老莫要走,三剑客只剩下两个了。”
我点点头接着说:“是啊,大学的时候,有个看我们不顺眼的同学还叫我们是‘泡妞三贱客’,为了这个绰号,我和老莫还打了他一顿。”
小毕接着说:“而且你们打他的理由竟然是,他可以侮辱我们,但他不能侮辱泡妞这门艺术。”
老莫接下去说:“从此后,他见人就说我们是疯子,而且谁再跟他提艺术这个词,他准和谁急!”
想起往事,我们都哈哈大笑。
我看着左手拿着的酒杯里的泡沫,叹了一口气说:“想当年青春年少,那时候连爱一个人都可以是奋不顾身的,我记得大一的时候,老莫为了泡那个大波MM,知道她喜欢香水,就用了一个月的伙食费给她买了一小瓶CD的香水,然后每天一吃饭,他一定准时像条饿狗一样,可怜巴巴地出现我们身边来分饭吃。”
老莫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