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河大厦的V-WET酒吧里,这个酒吧不是特别大,是个闹吧,音乐很不错。与其他酒吧不一样的是,里面不少鬼佬鬼妹(广州人对老外的叫法)工作人员,虽然面对的主要还是中国人。
这里有很多漂亮女孩,但这些女孩都是酒吧请来陪酒,只是不收小费,她们的任务是帮客人喝酒,让客人多买酒。
管他呢,我只是来买醉的,至于是谁把我灌醉的,又有什么关系。
我先是不停地和那个叫Jane的大波鬼妹部长,这鬼妹的中文讲得比广州人还好。我们喝得两个人又搂又抱,又唱又闹的。她要去招呼别的客人了,我借着酒劲,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盯着她丰满的胸在她耳边开玩笑地说:“jane,我的蓝球打得比迈克乔丹好,你的蓝球能借我用一晚吗?”
Jane看着我盯着她的胸,听明白了我的话,朝我眨眨眼,笑着在我耳边说:“梁,现在是不比赛时间哦,而且乔丹只用一个球。”
我也哈哈大笑,说:“我会同时打两个蓝球,所以我比他厉害。”说完就放她过去了。鬼妹和咱中国女孩就是不一样,挑逗人都挑逗得这么幽默。
我又转身和Jane找来陪我们喝酒的小妞喝酒,她们一个叫小鱼,一个叫敏敏,闪烁的灯光下,看她们长得都挺水灵的,而且看年龄都不大,不到20岁。
一问,她们都是广州人,中专毕业没多久,找不到工作,又爱玩,就到酒吧来工作,又能玩又能赚钱。
我们一块又玩骰子喝酒,不知不觉我们喝了两瓶的伏特加,我更是如喝水般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倒,倒是老莫光顾挑逗那个叫敏敏的女孩,喝得不是很多。
不知道喝了多久,只知道我看人都重叠成几层,像是带立体眼镜前的立体电影,我两手左扶右靠、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向卫生间。
一不小心我迎面撞到前面走来的一个人柔软身体上,我努力抬起眼睛,只隐隐约约看到这是个女孩,好象是我认识的,但那张脸很熟悉又很陌生,她扶住了我,我最好只听到我自己说:“月儿,你回来了啊……”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八十二)
我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隐隐地记得我昨天晚上是倒在一个女孩子怀里的,好象是月儿又好象不是,感觉像是我认识的人。
我坐起身一看,是在自己的家里,再看看自己身上,还是穿着昨晚的衣服,只是很脏,像是昨晚被拖着进来的。
我立即寻找我的手机,最后我在客厅的桌上找到了,正要找电话给老莫,在桌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我狐疑地坐了下来,拿起纸条来看,上面写着:“哥,我有事先走了,我做了一些汤,在电煲锅里,可以暧胃的,你起来自己去喝吧。蓉蓉。”
蓉蓉?昨晚我碰到的人是蓉蓉!难怪房间里有一飘香水味,又不是我所熟悉月儿和采韵的香水。
我立即打电话给老莫,老莫告诉我,是蓉蓉,昨晚她和几个朋友一边来广州,也准备在v-wet玩,结果还没坐下就碰到烂醉如泥的我。
老莫说,昨晚是他们一起扶我回家的,但从我的衣服肮脏程度来看,至少有一百米以上的距离,我是在地上被拖行的。蓉蓉则在这里照顾了我一晚上。
我挂了手机,揉了揉太阳xue,在沙发上呆呆地坐了一会,走到厨房,看到电煲锅里果然煲了一些汤。
我盛了一碗,边喝边到客厅,拿起手机有一堆的未接电话。
我先打了个电话给蓉蓉,蓉蓉在电话那头关心地问:“哥,你醒了啊,我现在已经回到珠海了,喝了我煲的汤了吗?感觉好点了吗?你昨天喝得好多啊。”
我点了点头说:“我没事了,你煲的汤很好喝啊,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煲汤的?”
蓉蓉开心地说:“真的吗?我来珠海后学的啊。”
我心里隐隐地有点酸地想,看来那香港老头爱喝汤。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蓉蓉告诉我,其实有时候她是很想给我电话的,但是又不想打扰我的生活。
蓉蓉说:“哥,其实我经常会来广州,每次想来找你,但又怕你不高兴……”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下次来广州给我电话吧,我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我叹了口气,对于蓉蓉,我真的只希望她能生活的开心,小小年纪她已经经历过太多很多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所根本不可能想像的苦。
我把那碗汤喝完,开始往回翻未接电话,我看到上午和昨天晚上11点多,有云水给我的电话,一定是月儿回来了,我立即打电话给云水。
果不其然,云水问我去哪了,说是月儿昨天很晚回来了。
“真的!她现在在哪?”我从沙发站立起来,由于站得太急了,膝盖“咚”地声撞在了桌角上,痛得我撕牙裂嘴的。
“今天上午还在公司,好象在做辞职交接手续。”云水说。
“都没有批准她辞职,她交接什么啊?”我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