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黄花闺女,青涩的果实,将军将范玲玲的屁股骑到自己已经硬挺的腿间,将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她的tun沟下。
“伯伯。”
她吓得往旁边一移,却被将军制止了:“别动,待会伯伯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抱起她坐在那里。手摩挲着范玲玲的衣领,范玲玲娇昵地叫了一声,就被将军堵住了嘴。
小nai子尖挺瓷实,虽不是很大,但已显露出丰盈的轮廓,将军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搓着,“待会把裤子脱了吧,让伯伯看看。”
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脸红得像一块布:“伯伯,人家说第一次很疼的。”
“傻孩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况且伯伯一会就让你飞上天。”
他怜香惜玉的情感也仅是一会儿,面对这么个人中Jing品,他不知道他的一语双关她能不能体会,想象着小人儿在他的上面,那青涩小瓜含苞怒放的姿态,他还能守得住多长。
“来,摸摸伯伯的。”
他坐着将裤子脱下来。
范玲玲看着那家伙狰狞地漏出头来,好奇地看着,只是不敢下手。
将军就势把范玲玲的裤子扒下来,用手摸了一把她的小bi。“让伯伯看看。”
他分开来,一条rou鼓鼓的小缝布在少女的腿间,Yin阜饱满异常,稀疏地长着细细的Yin毛,那紧闭着的小缝连rou舌都还没突出,显然是蛮荒之地,白白的小缝里面透出一片鲜红,就连屁眼都是粉红色的娇嫩。
将军爱惜地分开来,那薄薄的rou舌长长的竖立在Yin唇中间,真应了“嘴大bi大”那句话。他喜滋滋地触摸着,翻开那粒凸起的小豆。
“啊……伯伯,别摸那里。”
一时间范玲玲气紧起来,将军还怕要费一番周折,现在看来不用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一股亲近感。
“让伯伯疼你吧。”
他分开她的两腿,看着那个因此而裂开的粉红色的rou缝,将范玲玲窝在身下。范玲玲看着那硕大的Yinjing,两手想推拒,却又不敢,左部长站在床下,攥住女孩的两腿往床边拉了拉:“别怕,只一小会儿就不疼了。”
鸡巴触到bi门上,却趴下来,含住了女孩的舌头咂腻,一手就扣在她的Yin蒂上轻轻地揉搓。
“伯伯,伯伯……”
范玲玲被扣得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小舌头不住地被勾出来,口里发出呀呀地叫声。
水渍顺着将军的手流出来,粘答答的,将军知道是时候了,对准女孩的洞口轻轻地推进,感觉到一处绝热地带紧紧地套在gui头上,啊……这就是黄花闺女,左部长兴奋地踯躅前行,却听到范玲玲轻轻的娇啼,“伯伯,不要,不要啊。”
她两只小手用力地推着将军的腹部。
“不要什么?”
感觉那圈薄膜箍紧了似的东西逐渐向后撑开,可摩擦之力渐渐地将包皮带动系带往后翻掳,根本不是已婚之妇的温暖宽松,就是没经过几次的姗姗都没有这种感觉。
“伯伯,”
范玲玲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眼泪扑簌地:“疼。”
将军顾不了许多,女人经历了这关,就会苦尽甜来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享受着那圈越来越紧的软rou温暖的紧密包围,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声后,他感到了一种突破的顺利。开苞了,他胜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阵痛快,仿佛攻占了一个难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
他窝在身下,停了一会,大汗淋漓下,轻松地喘了一口气:“伯伯为你开苞了,”
看着小猫似的卷曲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心疼地亲了一口:“要记得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伯伯。”
“伯伯……”
泪眼朦胧中被将军的大嘴堵住了,趁着舌尖勾住女孩的当口,将军雷厉的攻势不减当年,这是北京那个风尘暴的夜晚,在别墅的浴室里,他同样给与女儿姗姗的一击。身子战栗着发出诱人的娇yin,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声和更加动人的节奏声。
将军再也不怜香惜玉,仿佛冲锋的号角在儿畔响起,两边的山峦峭壁迎面夹击,水声啧啧,落地撞击,似嚎似啼,阵阵娇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姗姗圈在身下的婉转成欢。令人联想起李白绝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车子颠簸在崎岖的公路上,将军的眼光始终看着窗外,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已没有了早年战火纷纷的痕迹,而是被一条条绿色植被覆盖着,远处一架飞拱似的桥梁似乎在诉说着那个火红年代战天斗地的场面。
他记得那应该是一个低矮而又显得肮脏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着他吃饱喝足之后,腼腆地收拾着凌乱的碗筷。
“大姐。”
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惊悚地缩回,却被他抱住了。
“大哥,别……”
半推半就间,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脱掉了衣服,没想到就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许是Jing力过人的缘故吧。唉,更没想到,这次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