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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两天,周养素去给秦统拜年,偷偷钻到他怀里求饶:“难得一年岁尽,四处都锣鼓喧天的热闹,就我一个酒不敢喝,rou也不敢吃,您怜惜怜惜我,准我解开贞Cao带两天好吗?”
周养素是什么人?小周爷三个字抛出去,能把剁了兄弟家老娘剁了做下酒菜的恶徒吓得尿裤裆,在别人怀里示弱撒娇还是头一遭,秦统当场就松了口。
他给周养素打开贞Cao带上的锁,抽出被体温捂热的器具,钥匙丢到桌上时当啷一声,周养素腿一软,下意识地跪了下去。
秦统低头看他,捕捉到了周养素脸上闪过的惊愕和愤怒,但转眼又笑了开:“您驯了条好狗。”
周养素:“请问我能去解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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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见深虽然从春帮掌权人的位置退了下来,但按辈分算仍是秦统长辈,他理当登门拜访,然而周见深退得并不体面,又受了重伤,不愿见客,只叫周养素代为招待。
周养素送秦统离开的路上碰到了周养朴,周养朴坐在轮椅上,一身Yin狠气,见到周养素,前仇旧恨涌上心头,扑上来口不择言地骂道:“你这贱种!和你那下三滥母亲一样有个女人的逼,怎么还没被人Cao大肚子?”
秦统避开周养朴,叫他扑到了地上,闻言微怔,周养素不耐烦地捏了捏鼻梁,掏枪上膛,扬手一击,子弹贯穿周养朴脸颊,从左腮穿到右腮,打烂了半截舌头,烫得他像三伏天的家犬一样张口哈气,涎ye胃ye一道吐出来,满地狼藉,气味可观。
秦统微微皱眉,听周养素笑道:“我在咱爹面前发过毒誓,杀你要受天打雷劈,除夕夜见点血,喜庆,祝哥哥红红火火,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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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周养素受邀来秦统府上赴宴,宴后秦统留下他,问道:“周养朴说的是真是假?”
周养素不露声色:“我这浑身上下也就两个能捅的xue,您Cao我也有个几十次了,真有个女人的逼,您能看不见?”
秦统坐在主位上,抬手把周养素招过来,叫他坐到自己身边,若有若无地摩挲他的腰:“年前他把你送来做卧底,抓的是什么把柄?”
周养素迟疑片刻,说:“我母亲是个不男不女的Yin阳人,做过一阵ji子,被父亲买下。”
秦统不置可否地唤了他一声:“小周爷。”
周养素道:“您抬举我,可不敢当,周养素在大帅面前就是个陪睡的小玩意罢了。”
秦统捏了捏周养素腰上的rou,嫌硬得硌手,推了他一下叫他起身:“过年呢,我不作弄你,等年后好好查一查,就算抵了上次受罚的事。改日你上门来,把贞Cao带锁到柜里去。小周爷看这处置怎么样?”
周养素自知避不开,痛快应道:“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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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制的扩Yin器带着一股寒意,捅进rouxue时生出黏腻水声,周养素被冰得打了个哆嗦,身上手铐脚镣哗啦啦地响,小声抱怨说:“凉。”
秦统皱着眉把扩Yin器抽出来,放在火上烤了烤,用指腹试了下温度,重新消过毒,抹上香膏,插入一指深便停下,转动螺丝张开“鸭嘴”,拿了电筒向里照看。
周养素双手被拷在床头,脚踝上拴着两根铁链,另一头吊在高处,叫膝盖屈起向左右打开,腰下垫着床被,身上毫无遮拦,是任凭玩弄无力反抗的模样,被撑开时低声呻yin着,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肠壁颜色稚嫩,刚清洁过,挂着水珠,秦统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就合上扩Yin器抽了出来,伸手进去摸索。
周养素在他把整个手掌伸进去时发出了濒死一般的啜泣声,性器高高翘了起来,马眼不停流水,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漂亮腹肌被撑得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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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秦统在大约一指半深的位置摸到了一个紧闭的腔道。
周养素射过两次,眼神已经涣散,却在他指尖触及腔道入口时猛地挣扎起来。
那rou腔内部实在是狭长,勉强吞进秦统的指尖就已经不堪重负,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会细碎地呻yin,秦统的手指在往里探的时候还带上了哭腔。
周养素身上并没有什么女性的特质,秦统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把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走到一旁洗去粘在手上的体ye,放下衣袖,坐到周养素身边,拍了拍他的脸颊,淡淡道:“给我个解释。”
周养素哭得眼角泛红:“我上军校前做过检查,哥哥拿走了我的病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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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穿上衣服。
他脸上还带着纵欲后的气色,一身好皮rou上全是秦统揉捏或抽打出来的痕迹,走路时有些踉跄,神情倒还算镇定。
秦统坐起身来,周养素走到门口,从柜子上拿起自己的武器,回过头向他笑了一下:“我的女性器官成熟程度和七八岁女童相仿,早年就已经停止发育了,您就是能Cao进来,我也怀不上。”
他准备推门离开,走到中途又停下来,向秦统确认道:“您不会因为我是个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