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不是吗?”龚凌笑了一下,“还是说,你们根本不需要帮助?也对,我们只不过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语毕,他冷冷地瞥了两人一眼后,径自走回房间。
要不是因为这两人有收留之恩,他才懒得多管闲事,自找麻烦。既然对方不领情,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然而,快要踏入房内时,被女子叫住了。
“我说。”女子哀求道,“只要公子愿意帮助我们都好,即便无法保住我,至少也得保住温哥哥。”
男子听了,身躯一震,激/动地抓住女子的双肩,“你在说什么!你若有事,我也活不下去。”
女子悲痛地看着男子,“可你从一开始就是无辜的。”她不愿让他牵扯其中。
“我俩都是无辜的,真要说的话,还是因为我有了个猪卑狗险的胞弟。”男子越说越愤怒,仿佛与唐俊有深仇大恨。
龚凌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过身,淡淡地道:“那还请二位多加说明。”
作者有话要说:苏芩:说谁傻子呢?
我:说你啊。
苏芩:我不是傻子!
我:小时候像个散财童子似的,把钱给一些好手好脚的人,不是傻?
苏芩:我那是有善心。
我:你那是蠢,与其给他们,你何不救助我一下?我双十一吃土了呜呜呜呜……救救可怜人吧。
苏芩:……你找读者去。
我:……我找得到再说,你先给我吧。
37、唐温夫妇诉过往
碍于两人并非是夫妻,男子为两人准备了两张席子。
苏芩睡得香甜,全然不知外头的动静,更不知同房的伙伴早已不见踪影,直到她尿遁,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张望了一圈,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她的保命符呢?难不成半夜扔下她了?
杏眸倏地睁大,立即下了地,跑出房,大喊道:“龚凌,你还在吗?”
正打算听人说故事的龚凌被这哀怨的喊叫声惊得脑门滑下三条黑线,不知这大半夜的,小丫头又再干什么,那声音听起来真的像是女鬼索命之际的哀怨声。
“我在这儿。”龚凌应声道。
苏芩听到他的声音,松了好大一口气,差点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她走向声源处,看到那房里不只有龚凌一人,还有另外两个人,不禁疑惑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你方才没注意到外头发生的事吗?”龚凌心想,方才动静如此大,小丫头理当会发现。
可惜他还是太高估了苏芩。
“外头发生了什么?”苏芩一头雾水。
“……”龚凌无语了半晌,“你不知道,那你为何醒了?”
苏芩觉得莫名其妙,这大半夜还不准人醒来了?她挠了挠脑袋,语气理所当然,“我想上茅房啊。”
“……”
哦。难怪会醒来。龚凌对苏芩的这一波Cao作无语凝噎。
苏芩不知他心中所想,再次问道:“所以你们干什么了?”
龚凌叹气,没好气道:“你这只猪不用知道,反正刚才外头有人打算烧了你,你也不会在意。”
“你才是猪!大半夜不睡要干啥?偷鸡啊?”苏芩下意识怼回去,随后才反应过来这番话的重点,惊恐地看着龚凌,“你说啥?有人要烧我?谁?我惹到了谁?”
龚凌:“……”这反射弧够长的啊。
女子看着苏芩呆呆傻傻的模样,温声解释道:“姑娘莫担心,那些人是来找我和我相公的。”
苏芩闻言,放心下来,拍了拍胸口,很快意识到了女子话里头的不对劲,“找你和你相公?那不就是要烧你和你相公?”
女子苦笑,“是的,所以姑娘莫怕,我二人不会让你俩受牵连。”
侠肝义胆的苏芩大气地摆了摆手,“这有什么!姑娘你们莫怕,姑且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了,指不定我二人可以帮忙。”
龚凌毫不留情地拆了苏芩的台,“我们方才就是准备讲这事。”要不是这小丫头搞不清楚状况,又跑出来凑一脚,故事早就开讲了。
苏芩自然听得出来龚凌的埋怨,讪讪笑了笑,去外头方便完,又走回屋里,在龚凌身旁坐了下来,摆出一副“我也想听,我也要凑一咖”的架势。
“我俩其实曾是恋人。”男子眼神逐渐迷蒙,意识好似回到了那令他快乐,却也痛苦的过往。
唐家有两兄弟,哥哥名为唐温,弟弟名为唐俊。两人虽一母同胞,可性格却是天差地远。
哥哥唐温沉稳内敛,在十五岁那年,便考取了功名,成为地方书记官;而弟弟却是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成天吃喝嫖赌,样样都来,让唐家夫妇头疼不已。
唐家隔壁有户周家,周家有位美人胚子,名为周荷。
周荷自小和唐家兄弟青梅竹马,可弟弟过于顽劣,时常坏心眼地逗弄她,因此大多时后她都是和哥哥一同玩耍,久而久之,日久生情。在周荷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