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死了。
我看着身旁的江豫,他背对着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我想了想,还是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江豫跳起来想要打我,我就知道他是在装睡,可是他扬起来的手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我想可能是我笑的太丑,恶心到他了。
江豫用力的推我:“觉得很光荣?”
我依旧呵呵的直笑,其实我没想恶心他,就是觉得挺好笑的,我开始掰着手指和他理论:“我这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而且我上学的时候还扶老nainai过马路,还帮地上的蚂蚁搬过家,你说我怎么会落得这副下场呢?”
我抬头去看江豫的脸色,他依旧臭着一张脸,我想他应该经常做这样的事,所以不懂这些事对于我灵魂的升华。
我看了眼下了一半的吊水,想了想还是扯掉了。
江豫按住我正在往外出血的口子,明明伤口就是那么小小的一个孔,却止不住的往外冒了起来,他吼我:“你发什么疯!”
“疼。”我小声开口,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可怜无辜。
我想扎针的医生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不会每次来的时候都要试个好几遍才找到我的血管,如今密密麻麻的针孔终于被我串起来了,所以就形成了一个大洞,血涌出来,怎么也堵不住了。
“喂,江豫。”我看着他,“你说过我死了,你就把我的骨灰打造在戒指里天天戴在手上,你可别反悔。”
“你有完没完?”江豫绕开了话头,冲出去叫医生。
我想他应该是后悔了,毕竟他才不过二十五岁,在我走了以后,他还要在世上活个七十五年。
你看,我对他多好,连寿命都要百分制的算,换作别人我才不会要求他活到一百岁,不过他以后要是结婚了,身上天天带着个骨灰,别人要是知道了不一定嫁给他。
我疲惫的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脸,脸颊已经深深地凹了下去,我又不甘心的摸了摸手臂,差不多就剩骨头了。
我想现在的样子肯定很丑很丑,所以江豫才没有答应我。
江豫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剃头发,因为流血的手没有知觉了所以只能单手剃,结果弄得发渣浑身都是,头顶也破了皮,黏糊糊的。
江豫冲过来夺走了我手中的剃刀,抓过医生口袋里的纱布开始包扎我还在流血的手,然后质问我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头发太长了。”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的看着他,却闭口不提剃刀的来处。
医生和护士冲上来将我按在床上,从口袋里掏出镇定剂准备往我手臂上扎,我一看便就急了,我太怕疼了,想起针头挑破我的皮肤再拔出来再扎进去的重复动作,我就浑身哆嗦。
我开始往外跑,也终于理解为什么其他病人会大喊大叫的往外冲,因为身后拿着针管的的医生护士但凡有一个靠谱的,也不至于喊的如此撕心裂肺。
最后是江豫把我抓住的,他把我困在怀里,怎么也挣脱不得。
我嘴里大骂他:“叛徒!混蛋!狗东西!”
江豫自动屏蔽我的辱骂声把我甩在床上,然后压住我挣扎的身体去抓病床旁的安全带,困住了我的四肢。
我吼的累了才终于消停,医生拉开我的衣袖左右看了看,又换到另一边又看了看,最后找了块还算看得清的血管扎了进去。
江豫捂住我的眼睛,我感受到手臂上一阵刺痛,冰凉的ye体混入了我的血ye里,流淌进残破不堪的躯体。
江豫可能感受到掌心间的chaoshi了,他拿开手坐在了我的床边,等到医生和护士都离开,才轻轻开口:“苏生,我他妈就是欠你的。”
我勾了勾唇:“过来给爷亲个。”
江豫吻上我的唇,和我的舌头纠缠,我的四肢都被紧紧的困住,所以我没有办法像平常那样一边扯着他的头发一边咬他的嘴唇。
不过我最后还是做到了最后一点,我把他的舌头咬破了,血ye的腥甜混着口中的津ye我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江豫。”我舔了舔他的下巴,“如果我死了烧成灰就不能戴戒指了,墓碑上也留不下你的名。”
“苏生,你给我适可而止。”江豫趴在我的胸前,声音有些闷闷的,他在我的脖间老是来回折腾,明显是在嫌弃我一身烂骨。
我不卑不亢的挺了挺腰,淡声道:“江豫,你别想忘了我。”
江豫抬起头来对上我的眼睛,他的眼睛很亮,而且还很干净,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看似干净的少年,捅死我老爸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我想到这里,突然就笑了,江豫开始扯我的病号服,发泄似的咬我的脖子,然后扯开我的衣服舔舐着我的ru头,像是个要吃nai的孩子。
我没忍住这种挑拨,开始哼哼唧唧起来,江豫总能轻而易举的找到我的敏感点。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被他按在卫生间里cao,三下两下就顶的我呻yin声连连,双腿爽的发颤,站都站不直。
那个时候我的身体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