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红绳、肌rou。
常挂在介绍栏的三个关键词,也是C先生最广为人知的招牌。
虽然C先生公开过自己只会有刘逡这一条家犬,却每隔几日总会有野狗慕名前来接受一次据传为“终身难忘”的调教。更有甚者,还是悄悄抱着挤走前人,自己做那“唯一”的小心思前来勾引的。
今天,也是如此。
刘逡不敢对主人的决定提出异议,内心却暗暗恨着这些sao贱的烂货不要脸面地凑上来勾搭自己的主人。
就像是地下跪趴着的脏狗一样!明明后xue灌满了不知道哪条街道上流浪汉留下的浓Jing滴滴答答地漏了个满地,也还敢找上门挑衅妄想做主人的家犬!
明明都只是一条野狗,每每一来总能把主人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抢走!一边想,手上的力道越发狠劲。
浸过盐水的绳鞭在蒋锋的肌rou上击打出了一道道艳红色,茶褐色的ru头被小巧的黑夹扯紧。随着抽打力度的加强,汗水从短寸的发梢额角滴落,眼睛也被迷路的汗珠沁得发红,牙关还是紧紧咬着不敢吐出求饶的话,一身古铜色的腱子rou绷得紧紧的被水ye染上了一层油光,光看着上半身的确像是一位在苦苦忍耐着剧痛的硬汉。
但是,他光溜的下半身显然有自己的想法。
分开的健壮大腿推起上翘的routun,夹着黑色的肛塞,洞口周遭是溢出的白浊,被剃得干净的下身,让竖起的rou棒失去了所有遮掩,直直地指向地板。和rou体相比还算白皙的柱身爆出条条青筋,通红的gui头,微张的小孔还吐露着激动的热泪,黏ye一丝一丝垂落在地毯上形成了一团团脏污。每被抽打一次,性器就助兴一般跟随着一跳一抖!
刘逡看到一旁主人对野狗饶有兴趣的视线,咬咬牙,手上的鞭子挥得越发狠辣,像是要将不满都全部泄出一般!
“——哈唔!!”
蒋锋在一记猛抽之下终是忍不住低吼了出来,含着塞子的xue口就是一缩!绷紧到极致的躯体有着异样的美感,rou棒一跳一跳做着爆射的准备,又被硬生生忍下。痛苦得额角都爆出青筋,一突一突地跳着,嘴角咬红了也不敢出一点血丝,口腔里却还是满溢着铁腥的甜味。
哪怕是一条野狗,被主人调教期间,全身心都是属于主人的,自己也不能损伤分毫,更不能私自泄出。这是一条狗,对主人的维护。
蒋锋无疑是一条好狗。
刘逡知道C先生也是这样认为的,他已经看到主人眼神里的欣赏……还有……还有对自己的不满。
不自觉停下了鞭打的节奏,手指缩紧握成了拳,冷汗从背上滑落,明明是开着暖气的室内,刘逡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冬。
“打,继续打。”陈哲嘴角挑起一抹笑,很快又抹平了,“给我看看小狗当主人的能耐,刚刚不是抽得挺好的吗?”
刘逡不敢接话,扔下鞭子,手脚并用急急地爬向主人一旁,讨好似地舔着主人的手。
陈哲两根手指夹弄着刘逡吞吐的舌头,漫不经心地开口:“怎么停了?是不喜欢这条狗……还是不喜欢…我这个主人看着?”
刘逡的舌头不敢收回,也不敢不回话,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地向主人表白着自己的忠诚。刚毅的面孔上堆满了讨好的神色。
陈哲“啧”了一声,瞥了一眼还趴在面前喘息的野狗,才将目光转向面前的家犬:“你总是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狗。”手掌微微用力拍了拍刘逡的脸,“别急,今天是‘奖励’你的。”
刘逡心下一惊,脸上不敢露出分毫,光裸带锁的下身却是诚实地一抖后微微抬头显露出自己卑贱的期待。
室内的灯管调暗了一个度,红绳和肌rou的纠缠变得更加暧昧,但被束缚的狗却成了刘逡。
双腿分开被绑成“大”字型的狗,竖着吊起离地面几厘米,每一块肌rou都被灯光洒上了油光。只有性器脱离了绳索的束缚,落入了更残忍的心理枷锁。
“你知道我的规矩。”陈哲绑好家犬身上最后一个绳结时说。
“呜呜……”被野狗围观调教带来的耻辱也盖不过对主人手段的敬畏。没有红绳和器具帮助忍耐,只能靠毅力和忠诚听从命令的审判。即使是废掉也不能自由射出,这就是做狗的规矩。
陈哲在一旁摸着下巴打量自己的作品,时而调整绳结的松紧,“会叫的狗才有趣,你觉得呢?”
蒋锋当然知道这不是在问自己的意见,主人对家犬的处置从来就没有野狗能说上话的地方。他只能手脚并用爬着,绕着主人打圈,跪舔主人的鞋,让主人的手指除了停留在红绳上,也能偶尔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陈哲能被圈内人尊称一声C先生,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玩法。但他却觉得腻了。说是给家犬的奖励,主角当然应该是家犬。手指漫不经心地划拉了两下野狗的ru头,就将野狗牵引到刘逡身前。
“舔。”
一边下着命令,一边将家犬的口塞解开。
温热的唇舌听令触上了硕大的根jing,半硬不软的柱体被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