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权简直想骂娘了,谁他妈跟你是兄弟?!
陈慎则是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才认出这人就是大一下学期那年搬出去住的前室友钟宇,家境相当不错,所以宿舍的床位一直留着没退。
在陈慎的印象中,这人是在高档小区住别墅的……他皱了下眉,低低抽气一声。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紧张,蒋权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屁眼夹得简直比第一次Cao进去的时候还紧,像是恨不得彻底把他的鸡巴绞断在里面。
被子将两人的身体遮住一大半,只有肩膀以上膝盖以下还露在外面。
陈慎藏在被子下的手不动声色地摸着蒋权丰满的tunrou,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冷汗,摸起来滑腻腻的,手感相当不错。
陈慎这么想着,反手一巴掌抽了上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呃——!”
Jing神本就高度集中的蒋权毫无防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整个人都僵住了。
可紧接着,陈慎却笑了起来,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泰然自若地和钟宇说话:“你外面不是有房子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的声音盖过了那点小小的动静,钟宇也就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害别说了哥们儿,兄弟交友不慎啊,一群人在酒吧玩嗨了都没人愿意送我回去,我这不是也喝了不少吗,红的白的混在一起喝,我哪敢开车啊……”
钟宇确实喝了不少,喝得满脸通红,大脑滞缓,到现在都没发现清醒时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不对劲——比如为什么两个男人在一张床上抱在一起,为什么其中一个还没穿衣服。
蒋权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陈慎干了什么,他甚至以为自己Jing神过于紧绷出现了幻听,但屁股上那股火辣辣的灼热感却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陈慎当着另一个人的面打了他的屁股,而他们之间的距离甚至不到三米。
他忍不住偏过头去看陈慎,后者却若无其事,甚至仰头“啊”了一声,笑道:“那是不能开车,对自己对别人都不负责。”
“对对对,小心驶得万年船,”钟宇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幸好咱学校离得近,我就过来睡一晚,没打扰到你们吧?”
蒋权没有说话,即使知道钟宇不是那个意思,屁股上灼烧的感觉却好像在这一瞬间一下子烧到了全身。
——像是在偷情。
钟宇根本不知道,在这个几年没见过的室友热情地和他说话的同时,对方胯下那根昂扬的鸡巴正被他另一个一言不发的室友含在shi淋淋的屁眼里,随着后者有些急促的呼吸一下又一下轻轻吮吸着。
或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许是因为Cao进肠道深处的鸡巴迟迟没有顶到那个会让人快乐的sao点,那饥渴的小xue欲求不满起来,疯狂蠕动挤压着硕大的gui头,像是恨不得将马眼里的Jingye全都吸出来。
“当然没有,”陈慎一顿,又在那个sao浪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蒋权被他打得浑身一颤,大腿根的肌rou都跟着痉挛起来,屁眼里又“咕噜”一声挤出一大泡sao水,连空气中好像都弥漫着一丝腥臊的气息。
钟宇的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但酒Jing麻痹了他的嗅觉神经,他也不说不上来这是一股什么味道。
真奇怪……
钟宇有些迟钝地想,随着他越走越近,和床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两米,一米,到最后甚至只间隔了几个拳头。
他在床前停下,站定,然后准备顺着梯子往上爬。
蒋权这才想起,这人是睡在他上铺的。
钟宇动作迟缓得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看他爬了几次都没爬上去,蒋权也急得出了一身汗。
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可能去帮他啊,反倒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耽搁的越久越容易暴露。
有道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钟宇突然没动了,转过头来盯着两人,和焦虑得一直偷看他的蒋权正好四目相对。
蒋权一个激灵,眼神下意识躲闪起来,满脸酡红的钟宇却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一瞬间无所遁形,甚至产生了一种被看穿的错觉。
“你们……”半晌,钟宇说话了,身上的酒气似乎更加浓重,开口却是一个王炸,“你们为什么睡在一张床上?”
蒋权浑身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xuerou一瞬间绞得死紧,身上漂亮的肌rou线条连带着两片丰厚的routun都跟着一起收紧,夹得陈慎的鸡巴不合时宜地滚烫起来。
蒋权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如果什么都不说,长久的沉默又会惹人怀疑。
一旦钟宇起了疑心,只要掀开他们身上这层薄薄的棉被,就能看到蒋权胸前两颗被吸得比女人还要肿大的nai子,还带着鲜红掌印的屁股,以及含在屁眼里那根粗大狰狞的紫红色rou棒。
到时候陈慎的鸡巴会被迫从他的体内抽离,可没有东西堵住他的saoxue之后,那些泛滥的yIn水就会失禁一般争先恐后地喷溅出来,连钟宇都会被他的yIn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