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感情。”路易举起三根手指,望着他道。
梁城握着他的手拉了下来,轻笑:“幼稚不幼稚,发誓这种行为也只能哄哄小姑娘。”他语气微微一顿:“不过即使你们有什么,也和我没什么关系。”
岳驹在浴室里大叫:“路易!你他妈的没给劳资拿衣服!”
“光着出来!”路易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衣柜。
岳驹乱七八糟的穿好衣服出来之后,便听路易道:“我送你回去,还是送你去酒店?”
岳驹当场就炸了:“你也嫌弃我,要赶我走!”
路易拽住了他的衣领子:“小声点,梁城来了,我再留你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岳驹声音一点没小,理直气壮的道:“你们干你们的,我睡我的,谁碍着谁了?”
“没碍着谁,岳二少,你去睡吧,三楼第一个房间。”梁城听见这边的声音,走了过来道。
岳驹这才冷哼一声,颇为得意的道:“看见没,还是嫂子明理,嫂子,我走了。”
说完,他摇摇晃晃的扶着楼梯慢悠悠的往上走。路易简直怕他忽然摔下来,但是碍于梁城在这里,他没有去扶。
岳小公子自强不息的自己顺利上了楼,找到房间进去,关上了门。
两个人这才离开,梁城道:“我今天睡侧卧。”
“不能一起睡吗?”路易问。
梁城扫了一眼他小兄弟,摇了摇头:“不能。”
路易又拉住他:“那我们再说会儿话,你怎么会想起来过来?”
“他们不放心,担心你其实在和别人滚床单,硬要我过来看看。”梁城语气轻松的道。
路易拍马屁道:“谁能比得上你,城城,我们做吧。”
放在以前,路二少相邀,梁城不会拒绝。但是现在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身份,如果做了,这个性质就不能定为打.炮,于是梁城拒绝了。
“我都已经有两个月没做过了,城城,你就给我嘛。”路易无赖的抱住他,一只手去偷袭他的小兄弟。
梁城握住他的手腕,将其拦截在半路,蹙起了眉:“是不是一晚上你都忍不过去?”
路易花言巧语道:“没见到你怎么样都可以忍,见到你就无论如何都忍不了了。”
“忍不了就自己解决。”梁城语气冰冷,甩开他的手,自己拿了几件衣服走了。
看见对方毫不犹豫的离开,路易忽然烦躁了起来。梁城对他时亲近时疏离,总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把对方搞到手了,结果一扭头才发现那人还是离自己十万八千里。
一边拒绝他一边又不住带他走进他的家庭和生活,这到底是在给他希望还是仅是吊着他?
“追了这么久了,一点福利也没有。”路易站了起来,最后换了身出门的衣服,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拐回来。
他走到侧卧门口,敲了敲门:“城城,我出去了。”
他想,只要梁城留他,或者问他为什么出去,他就留下来。
里面传来梁城不带情绪的声音:“好,你去吧。”
路易闭了闭眼,最后还是下了楼离开了。
大半夜的,他自己开着车走在街上,忽然间发觉虽然小年已经过去,但是车上的人却也不少。只是,很少有形单影只的。
岳驹大半夜头疼的疼醒了,他一边下楼一边喊:“路易,你这里有没有解酒药?或者头疼药。”
没两分钟,侧卧的灯开了,而后梁城穿着睡衣,拿着药走了出来:“有,你先去沙发上坐着。”
梁城去开了灯,岳驹这才走到沙发前坐下了,又疑惑的问道:“嫂子,路二少呢?”
梁城倒了一杯热水,又把药的用量说了,然后才回答:“他出去了,还有,别叫我嫂子,叫名字。”
岳驹摸了摸玻璃杯,烫的,又把手缩回来:“出去了?有急事?”
梁城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有吧。”
岳驹想了想,试探着道:“梁哥,你们吵架了?”
“我们吵什么架,没吵。”梁城说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
岳驹想给路易悄悄发个短信问问,又发觉手机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放在哪儿了,便没发。
“他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岳驹心虚的替路易开脱道。
但是这大过年的,他一个演员,推了所有行程的演员,大半夜能有什么事儿?
岳驹瞥了一眼时钟,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他说:“梁哥你回去睡吧,我吃个药就上去。”
梁城点了点头,端着自己那杯热水走回了侧卧。岳驹自己喝了药,头重脚轻的上了一层楼,往床上一躺,彻底把给路易打电话的事儿给忘记了。
等岳驹再醒过来的时候,头不怎么闷了,但是也已经中午了。打开手机一看,只有梁城的一条短信,大意为:我先走了,你自便,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岳驹在一楼桌子上找到了一副新的洗漱用具,洗完了才忽然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