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在殿门外,张太后将他喊了进来,道:“这如意,你去查查到底是哪家产的?都经过谁手?”
“是!”刘乔垂首,一脸平静的应道。然而就在他转身离去之际,一旁的小司马黎洪良却忽然道:“启禀太后娘娘!微臣忽的想起来了!”
刘乔的脊背微凉,缓缓的转过身来,就见黎洪良道:“这是陆家的!”
张太后脸色一凛,眸子Yin冷的可怕:“你说是谁?”
黎洪良抚着胡须道:“娘娘,如果微臣没有记错,此物该是陆府的所有之物——陆钏的父亲,陆修远!”
张太后目光微冷,沉yin了片刻。陆修远...是了,陆修远经商府中兴盛之时富可敌国,家中更是奇珍无数,就是先帝还未当皇帝时苏家的家产也未必能和陆家想比......
但是现在陆修远夫妇早已不在世上,这尊如意又怎么会落在陶龚手里?
难道是陆钏?
张太后的眼前浮现出陆钏为苏鑫诊病的模样,小小年纪镇定自若临危不乱...南下前还敢留下书信......很显然,陆钏的心智绝非一般人,且陆钏和苏康陆舒之间又不是很和睦的。
那么郑邱、孔昌几人的失踪,倒底是陆钏做的还是苏康做的?
张太后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光芒闪过,不管是谁做的,现在这件事的矛头指向了老四沛王府......很好,她本来正愁没机会!
眼前的机会可真是太好了!一个是苏鑫,一个是沛王府!
郑大人来的好啊……张太后正在思考间,黎洪良又道:“但是据说陆修远和裴姜死后,陆钏出嫁,陆府的家产就落在了陆钏的伯父——陆镶的手中!”
张太后点头,哼,那就再加上陆镶!她看着一直立在大厅中的刘乔道:“你也不用查了。哀家已经有所打算。”她的目光最终落在这尊如意摆件上,陶龚立刻道:“这如意着实贵重,小人无福享用,就赠与娘娘......”
张太后冷哼了一声,道:“如意虽贵重,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别说一尊如意,就是她整个陆府,也是哀家说了算!”
“是,天下都是太后娘娘的。”
陶龚被她吓得伏在地上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等太后放刘乔从退下,他快速来到寝室中,来不及多思,只提笔写下寥寥数语,便将信鸽放到空中。
白色的信鸽凌空翱翔,但是它的主人却不知,它再也没有机会飞出长安。
张太后秘密下令,射杀长安城所有的信鸽,但凡是有信鸽飞起的府邸,一律被张太后派人牢牢盯住了。
*
入夜。
黄色的纱幔里,张太后婀娜的身影若隐若现,两个白花花的身影赤膊交缠:“怎么,今日你有心事?嗯?”张太后抬手轻轻的挑起他的下巴说道。
“我哪里有心事了?还是说其实是你太想我了?”刘乔嘿嘿一笑,Jing壮的身躯猛地将她覆盖在身下,女子陶醉的yin哦声立刻此起彼伏。
“是~哀家就是…太想你了,你不知,哀家虽然站在权利的最顶峰,但是越高便越孤独......整座皇宫也就只有你能了解哀家的苦楚......”伴着yin哦声,她神情温柔的吐露心扉。
刘乔腰部一个用力,魅笑道:“能得娘娘心睐,小人死而无憾~”。
“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一定不信我……”张太后在他身下娇羞幽怨的说道。她没有用哀家,而是自称我。
偏生这种幽怨让身上的男人有了一种莫名的征服快感。这是当朝太后啊,太后在跟他表白么?
……刘乔垂眸,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
张太后娇羞道:“阿乔,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阿乔,永远陪着我。不许离开我。”
她的手缠绕在他脖颈间,如情人般鹅颈相交抵死缠绵。
刘乔低头看着身下娇羞粉红的女子,终于是沉醉不已......
☆、第147章,陆钏昏倒
夜幕中繁星点点,月光洒落下来,将整个大靖朝都裹在银装之下,长安城十里长街华灯璀璨。人声鼎沸中没有人注意到啾啾的虫鸣正在诉说着夏日的难耐……
今夜,江府的夜晚像往常一样宁静安详,清幽的石子路上盛开着不知名的芳香。
书房内夜灯盏盏亮如白昼。
伴着银针的嗡鸣,陆钏擦了擦汗水,手中针斟酌着小心翼翼的落下。
此时,每一针都无比的凶险,若果落错一针,或者稍微有一点偏差,那么支架就很有可能撞到血管壁,一旦伤到血管壁,或者支架卡在血管中,此时再用针器就很难将它催出来了,因此,只从手臂到脖子下方这一段距离,陆钏的进展非常缓慢,她已经用了一百天的时间……
现在深夜了,她的Jing神还必须高度集中,双眼紧紧的盯着桡动脉的轮廓,凭着针器抖动的方向和距离,控制着支架在血管中一点点的向前推进。
前夜看书到夜半,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