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靠着也不好受,时暮想了想便站起来,让花容把腿伸开,自己坐在他怀里,整个人都倒在花容身上了。
这回感受不错,花容还能给他挡风。
时暮却捏捏花容胸前腹部的肌rou,还说:“有点硬,靠着不舒服。”
花容被捏得痒痒的,便掐住时暮的腰,止住他的动作,说:“看来是我占了便宜,一点儿不觉难受。”
时暮的腰间可都是软rou,抱起来当然舒服。
时暮感受到花容说话时胸腔一震一震的,让他背后发麻,觉得有趣便笑了起来,说:“把本仙人抱在怀里,肯定是你占了便宜!”
花容当然赞同不已。
然后时暮也不捏花容的肌rou了,而是执起他的手亲了一口,随后又玩着他的手指发愣。若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便跟花容说起话来。
花容美人在怀,哪还顾得上烤野味儿?
处理好的猎物扔在一边,他就跟时暮玩手指玩到了一起,一遍遍摸着时暮纤细柔软的手,然后也无所事事地瞧时暮懒散地发呆。
这般相处,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舒心快意,没来由地就叫人开心。
姜对打猎没兴趣,今日一天到晚地就在梧桐身边打晃,或者就跟别的官家子弟一起玩耍。
小孩儿生得Jing致,性格又进退有度活泼可爱,简直是人见人爱的,谁都想跟他玩,所以一天下来姜也玩得足够开心。不过现在玩累了,他就抛开梧桐蹲在小篝火旁边,看火苗一跳一跳地。
火光一下一下照到姜的脸上,他到底年纪小Jing力充沛,没一会儿就又活跃起来。
属火的神鸟到底跟火来得亲近,不过在这围猎大典当着一群普通人的面把玩火炎实在是惊世骇俗。姜小小年纪却也知道轻重,就对着火苗将碰未碰,反而拿起花容和时暮打猎来的山鸡野兔烤着玩儿。
猎物正好有人解决,两人摸摸姜的头,反而乐得清闲。
只有十步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烤rou香气,对只会饭来张口的大白更加恨铁不成钢。
却说花九戚。
他看着自家儿子儿媳亲密地坐在一起实在是满心羡慕。
不过他也知道,佘月堂堂楼主大人,性子又不像时暮懒怠,怎么舒服怎么来,现如今自然是不会这样窝在他怀里的。
当然,若让花九戚自己窝到佘月怀里他就更做不到了。
别扭。
按说他们互通心意的时间并不长,佘月虽然段数高但都是活的久学来的,也没有实际经验,这样亲密的举动他们还是不如花容和时暮来得举重若轻,就别说更加出格的了。
再者说,人跟人相处的方式本就千差万别。花容和时暮有他二人的亲密,花九戚和佘月也就有自己的做法。
所以花九戚只是安静坐着,心里想着赶紧找借口回营帐里去。
这么一来,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想做些什么也更方便不是?
佘月手下产业无数,本人又财大气粗,多年富贵下来,半妖的本性令他能吃苦,但他却更是个会享受的。
不过他没有时暮来得随意将就——或许靠在心上人的怀里也不能算“将就”——总之,佘月反而是在草地上丢了一堆软垫,就是分给大家后自己也剩下不少,然后他就面朝着火光头朝花九戚斜靠上去,恨不得比徕懿帝还舒坦肆意。
花九戚没有儿子那般好的福利,到底有些扼腕叹息,最后只能忿忿地抱住地上的软垫子瞧着懒散的佘月将垫子搓圆揉扁。
花九戚是个闲不住的。
没有佘月这美人安抚他,就更是静不下来。
他揉搓过软垫,又捏了会儿佘月的头发,仍然没找到“合理”的借口回营帐,然后便想要折腾野味儿了。
这下就不得了了!
以花九戚的水平来说,这不只是折腾野味儿,也是折腾这一圈儿的人啊!
以免周围人误以为走水,看似漫不经心地盯着火苗实际上暗地里注意着花九戚的佘月终于有了动作。
佘月坐起身来,长发如瀑洒在身后。他长臂一伸遍勾住花九戚的脖子。
花九戚不知道佘月是要干什么,但还是顺着他手臂的力道坐得离佘月更近了些。
然后花九戚就见佘月以手肘撑着地躺了下来。
佘月的身子底下仍有不少软垫,但这回他的头却枕在了花九戚的大腿上。
佘月刚枕下,左右动了动觉得不舒服,便抬起头来说:“腿。”
花九戚调整了坐姿,佘月便又躺下来,半阖着眼说:“不准动了。”
花九戚自然答应。
也不知佘月这算不算是“出卖色相”以阻止花九戚烤rou祸害人,不过总归这回花九戚心满意足,有一搭没一搭地撩佘月的头发,摸他的脸,折腾野味儿的想法一下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过花九戚心满意足之下也“坏了事儿”了,脑子里打的小算盘到底没有付诸行动,顶多尝到点“rou腥”,几乎是素了三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