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刀很快的,没有痛苦,若胆小,就闭上眼睛吧。”
秦园看了眼被她上下翻飞玩得很溜的匕首,面不改色地又抿了一口青梅酒,然后,伸手,在细长白皙的脖子上指了指,笑着说道:“这把匕首,是叫‘徐夫人’吧?能死在它的手里,是秦园的荣幸,请吧。”
“好,好,好,虽然长得娘气,性格倒利落得很,闭上眼吧,我成全你。”燕公主举起匕首,狠狠落下。
秦园没闭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刀起,发落,一缕黑呦呦的头发贴着刀峰,悠悠地飘落在虎皮地毯上。
“奉我父王命,你走吧,向我那义兄齐王带个好。”燕公主把匕首重新插好,皱着眉头,冷声道。
秦园站起,朝她拱了拱手,快步走了出去。
他埋伏了他,他埋伏了他,他又埋伏了他,他最终又埋伏了他。
秦园上大夫的这次使军,乱了很多人的心,成功地让两位这几个月来用兵冷静如游山玩水的将军,心急火缭地再三出错互中埋伏,就连两国的王上,也是书信之间相互恫吓,风刀雪剑地,差点就撕破脸皮,御驾亲征。
当然了,还有一个公主,后知后觉得发现了一件事,心仪好几年的将军,虽然打了败仗,但顾不上换下破破烂烂的盔甲,直奔齐国上大夫曾呆过的帐篷,在看到人去屋空后,一脸寂寥地把自己用匕首割下来的头发一根根地捡起来,像宝贝似地放进了随身的香囊里。
她的心,如坠冰窟。
触子和秦园同时回到了临淄,而田单和乐毅,又恢复了游山玩水般地互相sao扰战,继续在齐燕边境,相怨相杀。
秦园到达临淄的时候,齐抿王亲自率军开到城外,迎接他的归来,给足了这位大齐最高外事官的面子,让他在以后的使外活动中,不会因为这次的被俘而有一丁点的影响。
齐燕这边打得一波三折,荡气回肠,秦楚那边却是真心实意,每个时辰,都有数百数千的人死亡,每一天,都会有一座楚城,纳入大秦的版图。
“先生,难道就坐看着楚被灭吗?那我大齐的东南门户不是一样大开吗,那孤买的那块百越之地,又有何用处?”大殿内,望着不急不慢的苏秦,齐抿王有点小着急。
“王个不必着急,那块百越之地,用处大得很,现在时机也差不多了,请传触子将军吧。”苏秦笑着回道。
但触子将军来了,另一个人也不请自来了,左相大人田文。
田文的脸色很难看,这种重大的军事决策,王上竟然只和右相苏秦、当事将军商量,这不但不符合规定,更是有意冷落他,扶植新兴势力。
带着气的左相语言很冲,观点也有意无意地,全部与右相大人的完全相悖。
齐抿王看着两位国相,眉头微蹙,这种局面,前世也曾发生,但那时自己没心没肺地,完全倒在了苏秦这边,田文一气之下,才举家投魏,后来的事,便是穷尽毕生Jing力,与自己,与齐国,对着干 。
齐抿王肯定他的才华,但对他这种睚眦必报的个性,又有点犯杵,此次的两相之争,不只是助楚还是不助的问题,而是助楚还是助秦的问题。
左相田文要助秦灭楚
右相苏秦要助楚扼秦。
齐抿王虽然没有他二位的脑子,但他有前世的经验,若按田文的来,和秦一起灭了楚,那么,秦齐便接壤,再也不存在远交了,只有近攻,而凭齐国现在的国力和几乎没有的纵深领土,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
若不是知道田文在秦为相时弄得不大愉快,还真以为他在为秦国考虑呢。
最终,齐抿王还是一如前世,完全采纳了苏秦的建议,但对田文,也是礼仪有加,多加赏赐褒扬。
有了楚王横的求救国书和楚王后的家书,齐抿王又按一贯的套路,请稷下学宫的大才们发布了自己侠义为先,助弱扼强的仁义之心,不过这一切,都是在触子率领大军出发半个月后。
触子的军事才华,和他的枯井脸一样的古怪,到了楚秦主战场后,他没有如他的王上发布的讨伐战书一样,姿意张扬,而是悄没声息地绕到秦军背后,很是腹黑地掘了一条大河,把攻城累地睡死过去的秦军,一夜之间,淹死五万有余。
“恭喜你呀花先生,你Yin险家门下,终于有了传人啦!”在闪进空间后,一眼看到小花鸟在梳理羽毛,齐抿王兴奋地说道。
“那个小触嘛,还算机灵,你大齐,若想有奇战,还得指望他。”小花鸟梳理好羽毛,又趴在湖边转着圈地照。
湖面一阵波动,颜色变得黄而浑浊。
“这绿姑娘,我一照镜子,她就出来搞破坏,忒坏,怪不得活了一万年,也没找到个婆家。”小花鸟双翅叉腰,指着湖面,点着名地骂。
“她没婆家,你也没媳妇,你俩一对得了,哈哈哈~~哈……”正在狂笑的齐抿王,连同叉着腰的小花鸟,被湖面突然泼过来的一束大浪,弄了个自上而下,浑身shi透。
第一次做大媒的王上,被人家女方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