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听我的。”
原本在餐桌上其乐融融的三口之间,一上了牌桌全部都显得非常认真,就连一直以来都温和的郁父,自从坐到了椅子上,脸色也沉重下来。
陆龄恩拿着自己的牌,随意的整理一下牌,场面非常安静。
郁泊看了看,说:“出对三。”
“对三。”陆龄恩把两张牌扔了出去。
郁父脸色平静的说:“对Q。”
看着两个人都纷纷摇头,郁父嘴角微微翘起:“顺子3到K”
没人要的起,那么郁父直接把手中剩下的牌扔了出来,第一局,郁父胜利。
陆龄恩也没有在意,又重新开始。
这一次,郁泊看了看他的牌,说道:“一个5.”
“5。”陆龄恩听话的把牌扔了出去。
郁父摇了摇头,看向了郁母,郁母扔了一张牌,陆龄恩摇了摇头。
接下来陆龄恩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针对了一般,这一局他之后一张牌都没有出,就这样被对面的俩人怼得死死的。
郁父趁着陆龄恩不注意,偏头对已经赢了9把的前妻说道:“别那么认真,看把人家孩子吓得。”
陆龄恩脸色有些发白,他自从摸到牌,别说赢了,一局能扔出去两张牌都已经是幸运了。
郁妈妈则瞥了自己前夫一眼:“你不也是赢了7把么,怎么你不让让人家呢?”
听着桌面上大声说悄悄话的两个人,陆龄恩有些胆寒的问身旁的郁泊:“你们一家人……打牌都那么厉害么?一局都没让我赢……”
郁泊也把头凑了过来:“我妈最擅长的是打麻将,扑克不是她的强项。”
陆龄恩震惊的看着郁泊,郁泊接着说:“我爸擅长的是象棋和围棋,自从我有记忆开始,基本就没有人能赢过他们俩。”
听闻这话,陆龄恩有些哭笑的说:“你们一家都那么厉害么?”
郁泊笑了起来:“大概我们一家人,也就打游戏比较厉害了。”
这边说着,陆龄恩又输了一局,郁妈妈以17把赢了10把的好战绩,夺得了今天下午的胜利!
陆龄恩觉得这游戏实在是没有办法玩了,他抬头看了看天气,太阳已经西下,整个城市都已经变得昏黄。
“晚上去不去花灯会?”陆龄恩一边洗牌一边问道:“今天晚上隔壁县城有花灯会。”
郁妈妈摇头:“郁泊不喜欢热闹的地方,花灯会这种地方我们也不喜欢,不如我们再来几把?”
陆龄恩赶忙摆了摆手:“别别别,我们可以换别的玩。”
“好啊~”郁妈妈开心的拍这手:“那我们来打麻将吧!”
陆龄恩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
麻将整整打到了晚上9点钟,而拯救陆龄恩和郁泊的是郁父郁母的中老年人作息,9点一过郁妈妈就开始打哈欠了。
郁父也开始有气无力的摸着麻将,郁妈妈打一声哈欠,他也跟着打一声,此起彼伏。
陆龄恩趁机就表示要回去了,郁父郁母也没有拦他们,把郁泊推走之前陆龄恩还转头问了问两位家长:“需要我明天回来的时候带什么吗?”
郁妈妈赶忙说道:“什么都不用,我明天给你们做早餐,你们早点来就可以了。”
送走了陆龄恩和郁泊,郁妈妈转头看着屋内的摆设,这才发现郁泊虽然行动不方便,可是屋内的摆设都非常的便利。
只不过因为郁泊经常做轮椅的缘故,很多东西摆放的都很低,这样他拿起来也非常的顺手。
郁妈妈拿起了一个茶杯,对自己的前夫说道:“这一次他还是跟我们回去吧,总在这里也不是一回事。”
郁父淡淡的说:“这个啊,还得看他本人。”
郁妈妈不开心的说:“什么看他本人啊,我是他妈,我让他跟我回去,就得跟我回去!”
郁父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她:“那你明天记得跟他说啊。”
说完郁父站起身来,指了指郁妈妈:“不说的话,我就回去告诉你老公,说你看人家二十多岁的男孩子,眼神还色眯眯的!”
郁妈妈把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气的直跺脚:“你个死男人,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我打不断你的腿!”
☆、问一问
推着郁泊, 陆龄恩走在黑夜之中的香樟树下, 鼻子闻到的是夜晚特有的气味。
郁泊抱着一个书包, 里面装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以及自己的全息头盔。
陆龄恩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 郁泊奇怪的转头看向他, 陆龄恩笑道:“我饿了, 我们再去吃一顿?”
郁泊满头黑线,从怀里的包里面掏出了一个饼干:“我妈知道肯定有人路上会饿, 准备好了东西, 还有火腿肠, 你吃不吃?”
“……”陆龄恩看着郁泊递过来的火腿肠, 脸色为难的接了过来。
他看了看细长的火腿肠,红色的外包装像是在调戏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