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地哭起来,“我不行了…靳…”
他吻着她的后颈,缓缓耸动,停下一秒,又猛地一顶,“你叫我什么?”
“啊啊…不要…靳承…”
“惜儿,你换个称呼,我就快点出来…”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两条腿更是麻得站不住,只求他能放过自己,于是乖乖地扭脸问他:“什么呀…”
靳承不怀好意地笑,“你说是什么?你都要嫁给我了。”
子惜短暂了地忘记了身体遭受的极致欢愉,大脑放空了一下,傻傻地喊道:“老公…”
他内心深处的兽性再次被这个称呼唤醒,彻底没了放过她的打算,一次比一次用力地顶弄,过分地说:“你明天别想去上班了…”
子惜吓得又哭了起来,委屈得不得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不知花了多长时间,他们才从客厅到了卧室,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她把手和嘴全部用上,跪在他的两腿间,高高地撅起tun部,含着那根依旧挺立的性器,胡乱地吞吐,虽然还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却在最短地时间内让他释放出来。
最后他把她压在身下,边吻边说:“两年…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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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子惜被身后温度高得不正常的胸膛给烫醒了,她猛地撑起上半身,看到被子都被她拽到了一边,他光着身子搂着她,眉头微皱,脸色也有些苍白。她拿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更加确定他发烧了。
开了一整夜冷气的卧室,此刻宛如冰窖。她赶紧找到遥控器,关了空调,又把被子盖在他身上。
不多时,靳承也醒了过来,大概是没睡好,有些起床气,不耐烦地把她拽进了怀里,“不是说今天不去公司了吗?”
子惜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发烧了呀…快点起来,我们去医院一趟。”
怪不得,刚刚开口说话发现嗓子涩疼,头脑也晕晕沉沉的,竟然是生病了。
他没动静,过了一会儿,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安慰道:“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子惜放心不下,非要去客厅给他找退烧药,还没下床,就被他压在身下,故意冷着脸威胁:“你再不老实,哭着求我也没用。”
她一想起昨晚被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腿肚都在打颤,于是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给暴躁的狮子顺毛似地,软声哄着:“好吧,好吧…可是等睡一觉还不好,那就得听我的话去医院了。”
靳承嗯了声,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下巴蹭蹭她的头顶,心满意足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正午。
醒来时发现怀里的人又不见了,靳承有些不高兴,可一抬头,看见她趴在床边,正认真地盯着自己看。
子惜柔柔一笑,随即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切地问道:“感觉好一点了吗?”
就算有再多的不舒服,也被她笑没了。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傻里傻气地说:“好像是没有之前那么烫了,不过一会儿还是吃一片退烧药比较好…我煮了粥,端过来给你喝吧…”
说罢,她转身就要往厨房里走。靳承的动作更快,起身从后环住她的腰,亲昵地吻着她的后颈,幸福地喟叹:“我得赶紧把你娶回家才好。”
子惜瞬间羞红了脸,支支吾吾道:“谁…谁…说要嫁给你了…”
他笑了下,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松开手,弯腰捡起裤子,从兜里掏出一只深蓝色的天鹅绒盒子,放到她的手心。
隐隐约约预感到了什么,子惜屏住呼吸,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着一枚钻戒,简洁大气的款式,却是那般璀璨夺目。
“两年前就准备好的。自从有了想要娶你的念头,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变得有意义了许多,仿佛每天都有了值得期待的事情,那就是等你回来,等你嫁给我。”
“以前我从来不信这些,所以把婚姻当儿戏,利用婚姻为自己牟取利益,做错了很多事。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会遇见你。”
“我让你伤心过,为难过,痛苦过,现在,我向你道歉。你可以不原谅我,但一定要给我机会,让我与你共度一生。”
“你总说我们相遇的时机不对,可哪里有什么对错之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眉宇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虔诚,他抬眸看她,目光里饱含期许,“子惜,嫁给我。”
子惜沉默数秒,突然抿唇笑笑,“靳总,您是在向我求婚吗?”
他这辈子就没说过这么多酸掉牙的话,现在想想,还真是…幼稚又矫情,实在有失身份啊。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和十几岁的热血少年一样,以为彼此深情地承诺一番,就会到永远。
靳承略微挑眉,又恢复到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以此掩饰内心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