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子惜。”
“嗯?”
“我前两天和舒曼提了离婚的事。”
子惜愣了愣,他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和自己说起这件事,尽管在如此轻松和温馨的氛围下,她仍是觉得忐忑。
“这个过程可能会比我想象中的艰难,但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
子惜咬着筷子,有点恍惚地嗯了一声。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语气认真,“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鼻尖突然发酸,她有些害怕,还有些不安,因为从来没想过能和他走到这步,每一步都走得很艰辛,未来不知还有多少困难等着他们。
想起了什么,靳承莞尔,和她开玩笑道:“如果哪一天,JC不属于我了,你还会待在我身边吗?能和我共患难吗?”
子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神情严肃地摇头,“你不要和我共患难,你要一直意气风发,一直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靳总。”
她的声音小了下来,毫无底气地说:“我们不会共患难的…等我上完学,我就去找工作,我可以…养你。”
靳承被她逗笑了,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有人对他说,我养你。
可是啊,靳总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心甘情愿地被她践踏。
看他在沉思,拿着筷子的手也没有再动,子惜心里很难过,她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搂着他的一只胳膊,把脸贴过去,细声细语地问他:“会没事的吧?”
他略笑了一下,揉揉她的脑袋,“放心,能有什么事。”
吃完饭,子惜还想帮他收拾碗筷,照例被拒绝后,只好挫败地回卧室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到一半,他推门而入,赤身裸体地站在她身后,结实的双臂从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硌得有些痒,但她没有乱动,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
体温渐升,来了感觉,子惜转过身,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
来不及松手,靳承扶着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先是温柔地舔吮,没一会儿呼吸便急切起来,揉捏着雪白tunrou的手,也加大了力道。被他吻得几近窒息,没有留神,他的手指沿着tun缝下滑,从后面钻进了xue口,就着温热的水流,时深时浅地抽插了一会儿,等感受到一阵有规律的收缩,他停了下来,把人拉开一些距离。
她双腿发软,咬着唇,弱弱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祈求。
靳承亲了下她的鼻尖,然后把人抱到了洗漱台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腿根的嫩rou,“乖,叫出来给我听,声音大点…”
然后一口含住了少女的花心,舌头灵活地挑逗,那颗脆弱的蒂珠被舔弄得充血挺立,酥麻不已。她下意识地把腿张得更开,还往前送了送,柔媚的呻yin声断断续续地从嗓间溢出。
“嗯…”
见她难耐地扭着身子,他带着她的手覆住胸前的一团软rou,又揉又捏,教她如何抚慰自己。
再抬头时,映入眼帘的是她通红的小脸,一双水眸,泫然欲滴,那无助又无措的神情,让他体内的邪火燃烧得更旺。
他勾唇笑笑,拉着那只柔荑来到她的腿间,蹭了蹭娇嫩的贝rou,然后按住顶端的凸起,从那处蹿起电流瞬间麻痹了她的全身,子惜大惊失色,想要抽开自己的手,“别…”
靳承亲了亲她的侧颈,不管不顾地继续碾按厮磨,声音低哑,“是不是很舒服?这是你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获得快感的地方…”
子惜羞得哭了起来,“不要…呜呜…”
“乖,就快到了…”
他加快了速度,果然,没一会儿,啼哭声变成了长长的娇yin,她高chao了。
觉得差不多了,靳承将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不等她恢复意识,便挺身而入,快活地抽送了几十秒,停下来,把她翻了个身,从后贯穿。一边快速地耸动tun部,一边缠绵地亲吻她的背脊,身下的力度很大,恨不得每次都顶进最深处。
子惜揪着床单,迷乱地叫着,浑身上下,仿佛只有他进出的地方才有感觉,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她既愉悦又痛苦,不多时便招架不住,哭喊着求饶,“不行了…停下…靳承…求求你…啊…”
见她哆嗦得厉害,实在受不住,他心软下来,抽出还硬着的性器,摘了糊着彼此ye体的套子,用手撸动,大概是找不到感觉,一直射不出来,没了办法,便哄着身下的人帮自己打出来。
子惜晕晕乎乎的,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被他引导着握住那根硬物,她低头打量几秒,竟然俯身用嘴含住,还不知所以地吸了吸,靳承脑子都要炸开了,浑身的血ye都涌向下体。把她的长发拨至一侧,喘着粗气,“惜儿…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嗯…就是这样…”
她听话地照做,可她只能含进去一半,硕大的顶端抵着敏感的上颚,让她不由地咽了口唾沫,于是温热的口腔把他包裹得更紧了…
靳承不受控制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前前后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