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时半会没能从此等人生重击中脱离出来。
小家伙心虚,盯着他师兄半响,心一狠牙一咬掀开已经滑落到他肚子上的外套,坐起来故作理直气壮:“师兄,我跟你说,你骗了我,我吃了你的糖,我们就扯平了,我原谅你了。”
小家伙说罢,特别友好地朝他师兄伸出一只手:“我们和好吧。”
前座的蔡经丰与赵诚一已经笑疯了,就是惨了司机,想笑又不敢大笑,怕分散注意力。
与前座欢乐的海洋相反,后座的连清幽怨道:“那怎么办,我还没原谅你。”
小家伙缩回手,认真想了想nai声nai气道:“那等过年师傅给我压岁钱,我再买糖还你。”
连桑小和尚自认为自己的这个计划简直太完美了,说完还自己点点头。尔后看向他师兄,想问他被落了面子这事,师兄要如何补偿他。
结果望过去就见他师兄一脸苦大仇深,看着他的手 ,眼睛一瞬不瞬。小家伙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往下,就看到自己的小脏手正抓着他师兄米白色外套。
小家伙瞬间手一松,外套立马自由落体,滑落在地上的时候被他抓过的那一面朝上。
望着米白外套上那几根黑乎乎的小手指印,连桑小和尚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唉呀,脏了。”
连清幽幽道:“是啊……脏了,怎么办……”
小家伙不好意思地拍拍自个小胸膛,道:“ 放心吧师兄,我帮你洗!”
他丝毫没有留意到自个的小脏手在自己胸膛外套上也留了印子。
前座的两人已经笑出一堆“盒……盒……”的声音了。
蔡经丰还有一丝理智,边笑边抖着手给连清递了张纸。
连清长叹一口气,认命地抓过小家伙两只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擦干净。心里不住悼念着已经印上手印的自己的外套,以及小师弟身上那件外套。
他以前穿得都是小几十的衣服。自从当了艺人之后穿的大部分是程姐跟陈助理准备的,因为程姐说艺人不能穿得太随便,所以衣服都是几百到几千不等。
但这件外套是个例外,这是他跟于温宁确定关系后,住院期间于温宁送的。
程姐后来看到的时候说是什么大牌,一件好几万,好像还说不能洗。小三儿的是他带着去商场买的,当时只想着给孩子穿好一些,咬咬牙一件外套小几千也就买下了。最重要的是,衣服是小三儿自己选的浅蓝色,手印在上面特别显眼。
这下可好了,损失可比巧克力大多了!
风水轮流转这句话还是相当有道理的,如今换成连清生气了。他一把捞过小家伙,大手狠狠拍了几下他的小屁屁。
“唉唉,你别打了,孩子还小呢!”赵诚一赶紧劝道。
“是啊小和尚,一会打哭了不还是你自个心疼。”蔡经丰也不赞同劝着。
连清头也不抬,说:“没事,他穿着纸尿裤呢。”说完又是手几巴掌。
连桑小和尚懵着一张小脸,疼是不疼,就是有点丢脸……
等到达了目的地,几人下车之后,小小和尚已然跟他师兄和好了。只是这师兄弟两人,一个后背、一个胸前均印着小小手印,很是显眼。于是理所当然引来后座三位姐姐的强势围观。
在从赵诚一口中得知前因后果之后,姐姐们一点不客气地笑成一团,沙曼甚至抽空送了连清一个字:“该!”
连清哭丧着脸,幽怨地看向工作人员当中极为显眼的高个儿。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与口罩帽子,他仍能想象得到他大哥那幅笑脸。
唉,亲师弟,还能扔了咋的!
下午玩的是比较刺激的跳伞,除了恐高的步悠萌,也就连清跟连桑师兄弟俩没参加了。前者后背伤未好全,后者太小了。
连清满眼的艳羡,像他这般血气方刚的男生哪个不喜欢玩儿极限类挑战的。看着大家叫得那么欢,他心里别提有多羡慕了。
远远看着他的于温宁看着他那样的神情,心疼又无奈。他小声跟节目组导演说了句什么,随后脱离团队,朝厕所方向走去。走之前不忘一直盯着连清,直到他往自己这边看,对上眼了,便给他做了个手势。
连清忙跟上去,到了洗手间,连清先是做贼似地四处瞧一下,没什么人。于是他直接拉着于温宁道:“你怎么混进来了工作不忙吗?”
于温宁摇摇头:“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另外……”
他顿了顿,才继续说:“我堂叔,就是买通武替害你的那人,我是最近正跟他打官司。如今一审已经下来。他□□的罪名坐实了,且他在私下挪用集团资金,证据确凿。如果二审没问题的话……”
连清打断他的话:“随便他怎么样,我相信法律。先不提他了,你找我过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于温宁摘了口罩,看着他,微笑:“那不然呢?”
“我以为你叫我过来,是想我了呢。”连清有些失望。
“确实是想你了。”于温宁突然抱了他一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