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躲过这场暴风雨,独独花壳这个缺心眼儿的小家伙儿,满心满眼的期盼着下大雨,好畅畅快快的洗个澡,他都好久没洗过澡了!身上都要臭了!这对花壳来说,是绝对不能忍的,于是,花壳,抖开了每一朵花儿,耀武扬威的支棱着每一片叶子,张开双手迎风招展,就像是准备献身的,咳,那啥,总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轰隆隆,雷声噼里啪啦的来了。
哗啦啦,雨如同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儿的下了。
花壳,迎风招展着,迎风招展着,就,后悔了。
天公不作美,雨还越下越大了。
花壳想,得,今儿死定了,还躲啥呀躲,还是尽情的用生命去享受吧!
咦~雨怎么停了
哦,原来不是雨停了。
哇!这个人好帅呀!
哎!可惜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emmm……算了,还是多活一会儿吧!
“先生,请问你姓甚名谁?”,花壳躲在那人伞下,哆哆嗦嗦的问着。
“这个不重要,不过,下次,可不要这般大意了,不然,你怕是真的没救了!”
花壳:“……”“我特么就是想说一声感谢,不是听你个凡夫俗子在这教训爷爷!”
“渍,小小年纪,就如此听不得他人的话,以后还了得,今日我便自作主张,赐你一宝物,用了它,定是能治治你这毛病。”心里想着,穿着素色长衫披着蓑衣带着斗笠的男人,一叩手,抖落了一枚巨丑巨难看的药,丸,弹进了雨里,落在牡丹根下,而后瞬间化去,融进了牡丹根里。
小花壳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汇入根系,以为这位先生是为了他好,还给了他一颗仙丹,登时感激涕零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殊不知,长得不像仙丹的玩意儿,它当真就不是仙丹,这么一颗药,每年都会封锁花壳一半的妖力,直到南青许可,才会被解封)再一抬头,男人就消失了,独独留下一张字条,上书“南青”二字。此时,雨已经停了,小牡丹抖着两根jing颤颤巍巍的卷起了那张字条,鉴于看不懂上面的字,它还专门把那纸叠巴叠巴收好了,准备等天彻底晴下来时,问问银杏先生……
自此,二人,呸,二妖的相互折磨,拉开了帷幕。
此后,无论南青走到哪里,身后都有花壳……加上他结交的一帮子狐朋狗友的的身影。南青要做一桩买卖,花壳必定要想方设法砸了这场交易;南青要行一场善事,花壳必定让它变成一桩丧事;南青要交一个朋友,花壳必定拼尽全力毁了这人前途;南青要在山上过宁静的日子,花壳铁定窝在山上伙同他人搞得那山上鸡飞狗跳,莫说住人,动物都待不住了……总之,南青往西花壳偏不让他往西,南青想上天,花壳拼了命也会窜上天,再把南青打下天来,虽说他不一定有这本事也就是了。不过就这么个事儿,一直拖了有百十来年,南青早被无赖的地痞流氓一般的花壳搞得Jing疲力尽,再不想掺和人间的破事儿了 。
所以花壳再次悄悄尾随南青潜伏在宋立家附近,盯着宋立的一举一动,包括宋立洗手吃饭上厕所,刷锅洗碗搞破坏,吃穿住行(对,宋小立说的火车上有人跟着他,就是花壳这个小屁孩儿没毛病啦!)一个不落的都跟结实了,南青也终于忍到极限,准备一次性解决这种智障一般的敌人了,而且不是一个,是一群!
真是想想就头疼。
“南青,我跟你说自从我吞了花壳那混蛋给我硬塞的□□,我怎么感觉我现在越发的耳聪目明,身强体壮了……我这……不会是,回光返照吧?!”,宋立躺在床上看着给他喂药的南青,一脸的担忧表达的明明白白。
“……”
“别急,我看看。”
半小时后
“宋立,你不能怪我,即使没有你了我以后也一定会找个爱我的人,好好的活下去的,我知道这一定是你最想看到的结局,我答应你,我一定不会孤独终老的!”
宋立:“……”啊呸!你个大骗子!说好的爱我都他妈喂了狗!老子真是瞎了眼……
“不不不,亲爱的,我不想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孤独终老我是可以接受的,最好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让你无话可说,只想我就够了。”宋立垂着眼睛,低哑着嗓子,含情脉脉的说着,说完还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一下,显得很是动情(并没有,他那分明是憋笑憋不住了……)
“渍,你个狠心的人!”
“哼!你个负心的人!”
“好好讲,我哪里负心了,我明明拼了命的在保护你好伐!”
宋立:“……”我信了,真的。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花壳。”
宋立:“……”你还说你不是负心的人你个花心大萝贝!
地下室里
南青:“你和我的帐,昨儿起,一笔勾销了,无论你干过多少蠢事,看在你年纪尚小,我都不和你一般见识,原谅你了”
南青:“可是你触了我的底线。”
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