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再磨蹭下去,太子殿下好就不满或者起疑了。
他很快镇定起来,等脑子真想着治疗太子的事情,心思就专注了起来。
房遗爱道:“冒犯了,还请殿下脱下亵裤——”
李承乾闻言眉毛微动,但也知道看病时并不容的病患羞怯,他现在就是房遗爱的治疗对象,遂自然也就没拒绝。
太子很随意自然的脱下亵裤,只是脱的动作有点缓慢,房遗爱屏息,低着眼眸没去看。
等太子弄好一切,房遗爱这才搭上了手,摸到了太子殿下的髂骨尾椎等处查看。
房遗爱的手指有点冰凉,太子被触摸的时候肌肤微微一紧,李承乾眼眸微动,神色依旧未变。
……
有一炷香时间,房遗爱忽然道:“果然如此……殿下跛脚却并不全是足部和关节的事情,反而是骶骨附近这处有伤着,腰tun若是伤到,极有可能压迫坐骨神经,和其他经络,加上太子的心理作用,长期之下这经络就更加淤塞。
房遗爱并不是能有什么现代方法治疗李承乾,这时大唐医疗条件有限,他一时沉yin,脑子里在琢磨排除各种治疗方案,最终还是紧缩眉头,不由叹气。
李承乾听了,语气索然道:“我本不强求,你不必如此。”
房遗爱挑眉,忽然站起身,身子挺拔,他眼神略微冷淡,因为他是站着,李承乾反而是坐在榻上,矮了他不少,让太子不得不微微仰头,此时的房遗爱睨了太子殿下一眼,整个人显得比之前有气势得多。
李承乾的这个感觉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因为他的注意力全然被房遗爱此时的话吸引了。
“殿下你这脚,我却是能治。”
说罢,房遗爱言语却顿了一下。
李承乾心中自然是欢喜的,但他却有犹疑和不安,再强大的人面对影响健康和终身之事,也由不得他不去重视和计较。
只是太子殿下身居高位已久,还是维持着一副安稳的神态,只是眼里确实透露出一股喜色和期颐来。
房遗爱此时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稍微以观察就知道太子此时的心态,他反而非常淡定的微笑,低垂着眼眸,收敛身姿,完全看了让人舒服和感觉他的顺从和可靠。
就听房遗爱继续说道:“太子殿下不必忧心,只是殿下的腰tun这处和这处的经络不通,加上这些年殿下缺乏锻炼,若是治好尚需要些时候……和辛苦。”
他却是有法子的,只不过这不是未来西医的办法,反而跟武功内力相关。
房遗爱此时的手碰触着太子殿下腰tun部的几个xue位,慢慢又清晰的对李承乾解释哪个xue位哪个经络有问题,他将运用独特的手法替太子按摩疏通……
他特意点名了耗费内力的问题,嘴里却谨慎又礼貌的征求了太子殿下的同意。
李承乾奇怪的瞥了一眼房遗爱,讶异道:“这倒不像你平常的话,尽管施手罢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死马当活马医。
他的腿脚还能被房遗爱治疗的更差劲么。
李承乾摆出一副信任的模样,房遗爱让其趴下,微微弯腰,双手按了上去——
只是,在下边趴着的太子殿下,并没有瞅见房遗爱他忽然露出一抹微微奇怪韵味的眼神,他的手指顺着太子殿下的tun部曲线动了起来。
……
李承乾躺在榻上,后方的敏感部位被房遗爱碰触,本来他没当一回事情,太医院的御医和给太子殿下沐浴的宫人们也不是没做过,就是他调用过来的称心也曾经服侍他,李承乾都未感到过什么异样。
可是片刻后,他略微不自在的动了动。
许是房遗爱的按摩指法问题,或是他运用了内功使得他的身体逐渐发热和敏感起来,这种身体不自发受控的感觉让李承乾略有些窘迫。
小半个时辰,太子殿下一直强忍着,鼻尖上微微有些细汗。
等房遗爱辛苦了大半天,双手酸痛,浑身无力——因为运功过度无力,他挪开了放置在他太子殿下身上的双手,急忙收了他微薄的内力。
“殿下今日就会感觉好一些,殿下不妨下来先走动看看。”干完活就要看成果,好表功啊。
房遗爱此时恢复了他一贯以来的笑容,和行事态度,只是他唤了半天,太子殿下的身躯却一动未动。
这让房遗爱不由觉得奇怪。
“太子?殿下?”
“你没事罢?”
房遗爱急了。
“……我没事,待会儿下去。”李承乾趴着,咬着牙把话泄出来。
可房遗爱觉得不太对头。
“殿下,我……感觉,你的声音不太对。是不是刚刚我按的力气大了,不对了?”房遗爱纳闷,挠头,“不能啊!”
他回忆了一圈,怎么回忆怎么觉得没问题。
房遗爱对自己的反常知道一些,但基本上其实那些“性格”的人还是他自己本人,只是性情比平时略微放大了一些,他多了一些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