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他就在距离小行星带不足十万公里的地方。”
“很好,我现在亲自过去。对了,——让人保护雷恩斯。”
副官停顿了一会儿,问:“雷恩斯中将有一个自卫队护送,还需要再加人吗?”
“我想是需要的。”尤拉诺斯抬眼看了看他,“艾德里安是个天生的疯子,他什么都干得出来。更何况,他现在站在联盟的对立面上,哪怕满怀着私心屠杀一个五十人的自卫队,又有什么关系呢?——联邦甚至会为他授勋。
“在这个方面,雷恩斯那个心软的傻孩子根本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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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有联邦的人追过来了。”副官对站在窗前的男人说道。
“什么?不是说大股兵力在孤岛外轨道被拖住了吗?”雷恩斯一怔,转头看向监控屏。
虽然现在的距离还很远,放大多倍的监控上也只能看到一个不同于联盟战舰的红点,对方似乎很懂得掩饰,一直跟在联盟的飞舰后面,监控点时有时无。
——是加林吗?
突如其来的猜测让他骨血一凉,这种奇异的冷意让他仿佛回到了六七年前,他站在他弟弟的房间门口,第一次偷窥父亲和小儿子之间的不lun画面一样。
他害怕被发现,又觉得对方活该被暴露在阳光下,他感到半身泡在沸腾的岩浆之中,又仿佛堕入了寒冰地狱,诡异的胀痛充斥着他的身体,一如他现在的感觉。
心脏抽动似的疼痛拉回了他的理智,雷恩斯咬了咬牙,冷然道:“继续监控,一旦发现对方有异动,立刻火力压制,……务必置于死地。”
雷恩斯之前其实不明白加林为什么这么恨他,因为加林跟他上的一次床,在他看来完全是加林在利用他,而不是所谓的强|暴,直到他在监控里听到他跟莱因哈德所说的那一个“故事”。
他只是“被利用”而上了他一次,但他却旁观尤拉诺斯在他眼前将他□□了四年。
整整四年,雷恩斯只是看着他一次次生不如死,一次次被当做他母亲被尤拉诺斯标记猥|亵,面对他的求助无动于衷,他只是在门口旁观,甚至看着他和尤拉诺斯的监控视频手|yIn。
他的所作所为,加林其实都是知道的。
——你在那样绝望的境地里,你被亲生父亲囚禁在与世隔绝的地方,将你视作母亲的代替品,一次又一次地侵犯和折磨,你唯一能接触到的活人是你的哥哥,而他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乃至在你的痛苦上得到欢愉。
雷恩斯很多时候只是迫使自己不去深想,就像那四年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一样。因为一旦深想,就意味着他将遭受久违的良知的鞭挞,谴责他的冷漠和无所作为。
他没有义务帮他。
雷恩斯这样告诉自己。
他没有做错任何事,如果有,那也是加林太过引人犯罪,而三年前差点让他死于非命的那一枪,也早就让他和加林两清了。
他选择性地忘记了他在孤岛对那个年轻人所施加的一切,那些强度10长达十几分钟的强加穿刺的神经痛,和强制发情的折磨,冲上大脑的疯狂让他忘了那是足以让一个普通体质的Omega当场死亡的刑罚。
而那个人死里逃生,如今从地狱里回来了。
雷恩斯一晃神,察觉到旁边有人走近,猛地一转头,副官为他的反应退半步:“长官?”
“怎么了?”
“对方在轰炸我们左翼两艘飞舰后就没有动静了,现在还在严密监视,仍然不知道具体出现了什么情况。”副官紧张地两步走到旁边,打开了投影,“我们注意到后面又有两个红色标记,同样不属于联盟。他们似乎从对方两翼开赴过来,夹击第一艘飞舰。”
“什么意思,他们发生内乱了?”雷恩斯皱眉。
与此同时,长河要塞边陲的秘密基地上。
男人啪地点起了烟,按了按耳朵上的接收器:
“收到,洛德中将是我们家族永远的恩人,我会把事妥当的了结的,制造得就像他死于雷恩斯的炮火之下一样。”
男人一边说,手指一边一刻不停地在ye晶屏上敲击。屏幕上四艘被盖掉番号的银白色战舰分别从长河要塞外缘的两侧飞出,形成包抄之势加速飞向虚线所指的前方。一个代表目的战舰的金色叉号标在上方,前面还有三艘连起来画了十四颗星形的联盟战舰。
“很好。哪怕误伤了自己人也不要紧,加林……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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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跟在健步如飞地走在通往飞舰的过道上,汇报道:“加林单独带着两个兵团出去了,跟他一起的有一级军士长马修。”
莱因跳上飞舰,舱门在副官进入之后自动关闭,他一手按亮Cao作屏:“太危险了,他知不知道深空被击落的结果是什么?——214团准备四艘飞舰,跟我来。近地战场主控权交给雅各上将。”
光电跟踪设备投入运作,莱因紧密监视着2418号的中心动向。
自动跟踪系统是连续跟踪并测量运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