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会穿了……”她如初犯却不小心被逮住的犯人一般,老实巴交地保证。
“不用跟我报告么,是谁送的?”他依旧面无表情,冷着张斯文的俊脸,可是手指却恶劣地拉扯着她的ru头。
“呀!……是、是学生……”
“学生?!”他倏地拉高了语调,俊脸骤变,“什么学生会送你这种东西?”
“呀……不要这样……”她被他益发粗暴的手指弄疼了,嗓音染上了不自觉的哭泣一般的尾音。
男人的脸绷得更紧,逼供一般地迫她:“哪个学生?说清楚。”
“唔……什么‘这种东西’……只是裙子而已……”时下的年轻人都很开放,不是她这种受着古板教育的“家庭主妇”可以比的。她更不觉得,与情同姐妹的学生互赠圣诞礼物,有什么值得他生气的地方。或许,还是她做得不够好,没能达到做他妻子的标准……
可是,可是当初他也没有给她订下这么严苛的要求呀——
没错,一开始,她与他的婚姻,可以说是一场“协议”。
3、缺了“房事”条款的婚前协议
去年秋天,她刚修完学业回国不久,当时正重病的爸爸便说给她相好了结婚的对象。
她本无意这么快就结婚。然而眼见一向威仪强势的爸爸,竟病得萎顿消瘦的模样,让她怎忍心拂了他的意?只好答应了那场“相亲”。而相亲的对象,在爸爸口中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的城中翘楚,便是此刻在她眼前“虎视眈眈”的,这个名为司徒宁玉的男人。司徒家族在城中,是数一数二的望族。相比于欧阳家的商业帝国,司徒家就可说是个政治王朝了。这个司徒宁玉年纪轻轻,已是国土XX部的副部长(YY无限,姑且可以想象为米国的国土安全部……),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结婚对象。
初见这个斯文有礼的男人,她只能说他长得真是好看。这样一个年纪轻轻便气质沉稳迷人的男人,不说他的家世背景,光是他本人的外表,便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心动。
可是不知为何,她只要一面对着他,甚至只要待在有他存在的地方,便会莫名的紧张,甚至是害怕……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别人解释这种感觉,难道说她这么大的人了,还会被一个成年男性看得心里发怵?
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明明文质彬彬、谈吐文雅,甚至连“看”也只是礼貌地与她对视过几眼,根本没有任何不妥当的行为。
是她,太敏感了么?
她不想忤逆爸爸的意思,却又下不了那个决心就这样点头。嫁入那样一个大家族,本就可能有许多沉重的枷锁,如果她连这个结婚对象都会“怕”,这日子就更加难以想象了……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温文尔雅的司徒先生忽然向她提议——
有没有兴趣与他“假结婚”……
假结婚?这种东西,当然不是古板又保守的她会做的事情。
可是当初这个优雅俊秀的男人一脸沉郁地向她诉说,自己与一个女人青梅竹马,深藏了十几年的感情,结果却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了别的男人,而那个男人,还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得不笑着祝福,掩饰自己的伤心失落……
这样一个老土的故事,在这个男人的讲述之下,却有如慢镜头剪辑的最唯美的电影,在她脑海里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催泪的画面。对这个男人的同情莫名泛滥起来,继而对他的提议,她也在莫名的冲动之下点头同意了。
他说知道她是为了父亲,而他保证会做一个最完美的女婿。她的职责,就是扮演好他的妻子,做个乖巧贤淑的司徒家族的少夫人。他说这桩婚姻不过是形式,她在私底下还是可以拥有她想要的自由。比如说,她可以保留自己的工作——这对她来说,是非常大的一个诱惑。
在她所受的教育里,女性应当以家庭为重,如果夫家不喜,她是绝对不能出外工作了。原本以为,跟那样一个大家族的人成婚,是没有什么可能实现她的梦想了……令她惊喜的,是这个结婚对象愿意放她这样大的“自由”!
就这样,明知这个男人深爱着另一个女人,她同意了爸爸定下的这门婚事,稀里糊涂的便披上了婚纱,成为了司徒夫人……
现在想来,婚前协议里面,明明是没有“上床”这一条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迟钝,看他没有写,自己更不会想到那里去。还以为,男人的意思,只不过是没有实质性的婚姻,互不干涉自由,只为各取所需,让双方父母满意。协议上不过是一X些关于财产的分配问题,她无心细看,就草草签了名字。
当新婚夜,他脱了她衣服的那一刻,她才奋力回想,协议里有否提到,她还有陪他上床这一条义务?
被吃干抹净的第二天,她忍着全身上下难言的疼痛,认真复习了一遍协议,结果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那方面的只言片语……
也就是说,夫妻房事,并没有在协议范围之内。
那她,是不是有权力拒绝呢?
虽然也算不上讨厌。可是,夜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