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俯身,用修长有力的手掌,极有技巧地,揉捏着她有些酸痛的后背……虽然不想承认,宣平公主还是在心里暗道,那人按摩的手艺,恐怕天下无双……
回头想想,这世上,恐怕就没有他不会的……一切,端看他想做,或者不想做。
“唉……”她摇了摇螓首,B自己从那令人飘飘然的享受中挣脱出来。不然,再让他按下去,她要面对的恐怕就不是久坐的酸痛而已了……
她也不想回头看他,只将身子往床榻里侧挪了挪,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那人也不说话,径自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久久……直到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宣平公主倒是躺不住了——
“喂!”残忍地打扰他人的睡眠,这是心地善良的公主平素绝对不会做的举动,只不过想起那男人曾经的所作所为,心里便堵着气上来,“你不是说最讨厌中州种种了吗?”
回头,见那人秀气至极的一张脸全无表情,神Se安然,凤幽夜更来了激他的念头,“此刻,你身在中州皇宫,脚踏中州土地,这J日更吃喝都是中州的粮食……”
“眼下,还睡着中州公主的床。”那人仍未睁眼,只薄薄的眼睑轻轻动了动,长睫mao微微地闪,差点勾去了凤幽夜的魂……
“你、你知道还……”还这般安心惬意,只当这里是自己家一般逍遥闲适?中州公主嗫嚅着,却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来……自己这是,又回到了轻易被那人迷去魂魄的时候了吗?唉,真恨不得自己能时时牙尖嘴利,将那人赶回他赤宁城去才好!
“反正又不是一日两日了。”那人仍神Se未变,修长的身躯端端正正一摆,不变的雪衣银发,眉眼如画,神仙似的人物,就算躺着也是气场十足,显得中州公主原本足够富丽堂皇的大床,也变得B仄了不少。
“……”他也好意思说!唉,不是没见识过那人在南方的时候,赖在摘星楼一副主人家的姿态,却真没想到,在他口中如炼狱般的中州,他也能住得下来。不但住下,还更加老神在在,有时吩咐起她的婢nv,倒是比她还勤快……
“公主这床,除了宁某,天下,已无人敢睡。”在凤幽夜犹豫着要不要一脚将那人踹下床榻去的当口,只听那赤宁城主气定神闲,悠悠叹道,“所以,为了公主将来不至于孤枕难眠,宁某只好违背初衷,深入虎X,在这宫里,占个一席之地了。”
【yIn乱中州】2摇晃的辇(轿子py~宁大神牌无节Cao大rou包!)
午后被那男人占了公主的玉榻休憩了半天,快日暮,被他一席话弄得气不是、乐更不是,好半天才睡着的宣平公主,方幽幽地醒了,侍nv们赶紧伺候着梳洗,待到凤幽夜后知后觉地被推出了门,方恍然领悟——
这群没眼Se的宫人,定又是被某人那张脸给迷了,不用他三言两语,便什么都听他的吩咐……连她们的主子究竟是谁都记不得了!
“上来吧。”公主专用的辇轿前,不明所以的凤幽夜抬眸一看,某人早已施施然地坐在那里,衣饰华丽,更衬得人俊美风流,随随便便能迷走宫里任何一个nv人的魂魄。
“……去哪里?”宣平公主不着痕迹地紧咬着贝齿,生怕自己也是傻傻地陷进他的**阵里,被他带去哪里卖了都不知道。
“哦,她们没跟你说吗?”男人的银发并没有全然束起,只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个髻,J缕散落的银丝被清风撩起,拂过秀丽无双的眉眼,衬着说话时轻轻翕动的红唇,真是怎么看都美得惊心动魄——
宣平公主的牙已经咬上了自己的唇,看看四周,还好,抬轿的宫人们个个低眉顺目,没人敢直视,不然,她真要担心,就连这些太监也难以幸免,通通被这个男人给迷了去……到那时,这个皇宫可能都得易了主?
“我接了个宴请。”似乎没有发现nv人的心不在焉,赤宁城主若无其事地将那柔若无骨的小身子抱上了辇轿,“凤延嗣……这是你的皇叔吧?既然是你的亲人相邀,却之不恭……”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解释着此行的目的,一双大手却沿着nv人玲珑的曲线缓缓地游移,在凤幽夜自自己的胡思乱想里回过神来之前,那双玉般细腻光洁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F里去——
“唔?”宣平公主还有些没睡醒,此刻睁着一双仍有些惺忪的眼儿,眼角带着不自知的媚,“你……啊……”
一出口,就变成了软软的娇Y。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正揉捏着她饱胀的ruR,肆意地摇晃、拉扯,偶尔以微显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她最敏感的**儿……
“为了你们中州这一年一度的庆典,我可是也忙乎了不少事。”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男人一左一右按住两团软ru,低头看那两个N尖儿从自己指缝间跑了出来。
“啊……”凤幽夜努力地想了想,中州的庆典,这男人不搞破坏便算是好了,他消失了一上午,也不知是去G什么了,听他的口气,却像是邀功似的——好像此刻用她的身T偿他,本是应该!这么想着,身为中州皇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