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难耐的声音。
橘红色的毛衣。
女人赤裸的双腿垂在长椅边上,她正在小口小口的喘气。
看向汪节一的眼神很是妩媚,涂了红色指甲的手指就在嘴唇间进进出出,模仿着男女交合的动作。
她不是卞雨。
卞雨究竟去哪了?
汪节一反身,走了几步,手肘用力压住了辰东的脖子,手臂上的青筋冒起,压得辰东差点喘不过来气。
汪节一盯着辰东,两眼似在喷火,一字一句,带着燎原的愤怒,“卞雨去哪了?”
辰东被压得咳了几声,“我、我哪知道?”
回敬。
同样的对话,都是为了找一个女人。
可是现在,说话的角色却对调了。
汪节一平复了一下滔天的怒火,猛的推了辰东一把,他的腰正好撞在了栏杆上,嘭的一声响。
他现在急着去找卞雨,没工夫收拾他。
辰东闲适的朝空气中吐了一个圆圈,缥缈的烟雾间,他笑出了声。
耍了姓汪的一顿,真是很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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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雨叫住了正要离去的辰东,“辰东,要提分手的人应该是我。”
辰东冷笑一声,回过头来,眼里皆是轻蔑,“分手以后,你要去找谁?找姓汪的?”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浑身被扒光的ji女。
“你小心他也只是玩玩你。”
卞雨呵了一声,她倒是巴不得和汪节一再无瓜葛。
一群死变态、臭流氓。
看着辰东离去的身影,卞雨手上攥着手表,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泪水沾shi了眼眶,眼前一片模糊。
原来,一颗曾经赤诚的真心被人抛下,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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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节一朝前跑,迎面的风吹起他的外套的衣角,左右张望看不见卞雨的身影。
喘息之间,他在想,如果刚刚里面真的是卞雨,他会怎么做?
也许他真的会在那一刻从此丧失残余的理智,把卞雨囚禁起来也说不定。
虽然,在她面前,他的理智一向是荡然无存的。
细密的黄金链子会有一个脚箍,套在卞雨的右脚上,让她离不开房间,只能赤裸的躺在那床上,身心皆属于他汪节一,不再能看见别的男人。
只为了惩罚她,惩罚她和别的男人上床,被别的男人玷污。
她的美,只能为他一个人绽放。
汪节一的脚步不停,却在楼梯口停下了。
楼梯口的拐角处,地上印着一道长长的影子,传来支离破碎的哭声。
静悄悄的楼道口,回荡着绝望又压抑的哭声。
是卞雨的声音。
她坐在角落里,双手抱着屈起的腿,典型的受伤害的姿势。
她一直在哭,肩膀抖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耸动。
卞雨看见地上多了一道影子,仰起头来看,发现是汪节一。
她的眼泪一直在掉,水痕汇在脸上一道一道的,泪水沾shi了上下羽睫,眼底的绝望和落寞一览无余。
看起来很惨。
卞雨看见是他,悄悄把手上攥住的手表藏在身侧的Yin影里,心脏一阵疼痛,像是针在扎一样。
汪节一呼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心里汹涌的恐惧和深深的后悔,全都如风一样吹走了。
只要她还在,就行了。
可是怎么哭的这么可怜,就为了辰东?
汪节一蹲在她的身前,手指轻轻刮过她泪shi的脸颊,“能站得起来吗?”
他居然没生气?
显然卞雨是不知道刚刚汪节一和辰东发生的插曲的。
卞雨点点头,艰难的把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身。
她的身子往后仰,双腿离地,汪节一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卞雨见他往停车场走,“我们去哪?”
“你的球不打了吗?”
汪节一摇头,“我送你回家。”
卞雨一听,有种熬到尽头的感觉。
霎时间她的呼吸放轻,生怕他一时反悔,自己又好几天被他整的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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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了卞雨的宿舍楼下,卞雨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卞雨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就被身旁的汪节一握住了手腕。
卞雨顿时心跳加速,他莫不是要反悔了吧?
汪节一的声音在车厢里蔓延开来,男人特有的低沉声线,很清晰,“快过年了,你多穿点衣服。”
“不要去见别的男人。”
“等我回来,很快。”
卞雨转过头来,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抖着唇,“为什么要等你?”
她几近疯狂的质问,“我这几天的屈